為他提供的條件,足以達其所求,因而,一直沒見他有什麼大作為。
對此,夜辜星是有些失望的。她手下的人,不能貪心,但必須有野心,只有這夏洪,簡直憨到了一定高度,像蛤蟆一樣,你不踢他,他就賴在原地不動,對此,夜輝月十分糟心。
可偏偏看到那樣一個老實巴交的漢子,跑了老婆,獨自帶著女兒生活,夜輝月又忍不下心說重話,夜辜星生了孩子之後,他就把事情給報了上來,稱自己無力解決,要讓足智多謀的老姐出馬。
夜辜星想了想,暫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根本問題是出在夏洪這種樂天安命的性格上,治標很容易,若是想要治本就難了,這一拖,就拖到了今天。
成芥的性格,她已經從資料上了解了大概,還想著怎麼把編曲的工作替夏洪忽悠過來,沒想到對方自己撞槍口上,夜辜星也就“勉為其難”扣動了扳機。
這是她給夏洪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他再不好好把握,夜辜星真的會放棄他。
倒不是說,夏洪這種得過且過、知足常樂的性格不好,只是這樣的人不適合在自己手底下做事罷了。
很多時候,捨棄不代表否定,只是犯了“齊大非偶”的錯誤。
無論如何,機會她給了,不多,只有這一回,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夏洪的本事。
還是那句話,夜辜星身邊從不留沒用的人。
那廂,大戰正酣。喻可欣一個人的獨角戲,如今變成了一場混戰,而且是一群人圍毆她一個。
一群嘴和一張嘴,誰勝誰負一目瞭然。況且,這群行政人員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嘴皮子利索著!之前是沒甩開膀子正兒八經對待,如今被喻可欣左一句“無所事事”,右一句“尸位素餐”一激,戰鬥力刷刷飆升,直線破錶。
喻可欣被損得面紅耳赤,眼淚花花在眼眶裡直打轉兒,那名喚阿威的娘娘腔同樣被眾人包圍,翹著蘭花指,嘴唇直哆嗦,愣是開不了一句腔,說不出一句話。
突然,那娘炮的視線越過眾人,精準無誤地落在張婭身上,停留一秒,然後轉向夜辜星。
站在張婭的位置,可以清晰看到對方眼裡那抹畏懼和膽寒,只怕他已經認出了夜辜星。
“還傻站著做什麼?走了。”
“呃……”張婭猛地反應過來,連忙跟上。
將一群鴨子丟在身後,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旁邊電梯,進去之後張婭才發現電梯是上行,而非下行,正準備出言提醒,卻見夜辜星已經按下了十七樓。
電梯門闔上,隔絕了聒噪的吵罵聲,張婭方才開口詢問,“辜星姐,我們去十七樓做什麼?”
“不是我,是你。”
“啊?我去十七樓?!什麼意思?”張婭一頭霧水。
“拜訪天娛總裁。”
“我我我去拜訪……總裁?!”
夜辜星點頭。
張婭被嚇得不輕,“為為為什麼?!”
撲哧一笑,夜辜星轉眼看她,“什麼時候成小結巴了?”
“辜星姐,你快別打趣我了!”張婭看著不斷上升樓層心裡直打突,拉了夜辜星的提包,竟有些依賴的意味,急得跺了跺腳,“這究竟是要幹嘛呀!好歹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夜辜星笑意未改,眼中寒芒一閃即逝,紅唇輕啟,緩緩吐出三個字——“告、黑、狀……”
024比蛇更毒,少年心事
張婭從總裁辦公室出來,不停拍著小胸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行至轉角,夜辜星正抱臂環胸,望著她似笑非笑,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直抵一樓。
直到上了車,張婭才徹底鬆口氣,一雙晶亮的瞳孔望著駕駛座上的夜辜星,崇拜之情都寫在臉上,一覽無遺!
“辜星姐!你真是太牛掰了!我決定,從今以後跟著你混!”
夜辜星發動引擎,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說得我好像黑社會。”
“就算黑社會我也跟著你混啊!”
“是嗎?”夜辜星問得意味深長。
“那當然了!”張婭笑得眉目張揚,野勁兒十足,“這一票幹得真他媽刺激!可是,這樣做能有用嗎?就是員工之間吵吵架,總裁會插手?”
夜辜星觀察著路況,目不斜視,“天娛是娛樂圈排名第一的傳媒公司兼經紀公司,業務廣泛,而藝人和行政人員則是公司職工主要構成部分。近幾年,天娛發展重心逐漸向造星方面傾斜,甚至不惜代價投資啟動了好幾檔大型選秀節目,旗下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