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誠、純淨才能被完好儲存,留待至今。
不聞不問,不等於畏首畏尾;放任自流,不等於軟弱可欺。每個人都有底線,底線之內,大度寬容;底線之外,奮起還擊。
冷眼掃過眾人,夜辜星再次開口,厲色一閃即逝,“作為藝人、明星,吃了這碗飯,就必須擔好這個責,所以,我不排斥大家對我的關注,也不反感媒體記者對本人私生活的追逐,只能說,各有各的立場,端穩手裡那碗飯,大家各憑本事。我理解並體諒大家,但並不意味著我就會容忍那些別有居心的人,往我身上潑髒水!”
擲地有聲,好似雷霆乍響,田曉心裡止不住發虛,再怎麼後知後覺,也該明瞭,是自己把對方惹火了!
憑小紫衣的人氣,再加上同步直播,要真鬧起來,一切都將無法挽回,田曉不傻,想通這一切,暗罵自己不夠謹慎,當務之急,是阻止夜辜星再開口!
連忙起身,走到夜辜星身旁,朝鏡頭官方一笑,“辜星一番肺腑之言,坦率真誠,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送給這位有勇氣的姑娘,祝願她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越走越寬!”
竟絕口不提方才那個令人尷尬的問題,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夜辜星淺淡勾唇,正所謂,覆水難收,犯了錯,不認錯,打個哈哈就想矇混過關?
眸光驟然一冷,可惜,她現在並不想善了!
席上觀眾也被主持人天馬行空的一段話弄得莫名其妙,這話題轉換得也太快了吧?
“節目進行到這裡,又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候,感謝《胭脂淚》劇組的到來,下週同一時間,我們……”
“田姐稍等,我還有幾句話要說。”夜辜星笑容冷淡,一抹譏誚的弧度自唇角綻開。
田曉笑容可掬,眸色卻倏然一沉,閃過陰鷙的警告,像一隻潛藏暗處的毒蠍,“訪談接近尾聲,辜星還有什麼話要送給觀眾朋友嗎?有時候,畫蛇添足,反而不美。”最後一句話她是咬著唇,背對鏡頭,附在夜辜星耳邊沉聲出口。
不動聲色抽回被田曉死死拽住的手,夜辜星頷首一笑,“田姐真是太體貼了,我能站穩,不用扶。”
田曉面色一僵。
夜辜星卻徑直開口,“今天,主持人的最後一個問題,讓我——很、憤、怒。”
全場死寂。
“不是澄清,也不是狡辯,只想趁此機會,把話說清楚。我接受調侃,但不接受汙衊!我愛我的家庭,愛我的丈夫,更愛兩個孩子。為人妻子,忠貞誠信;為人母親,忠善誠憫。無論如何,不過忠誠二字,剛才主持人的問題不僅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更是對我先生、孩子的極大不尊重!”
“所以,我拒絕回答,並且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
“或許,有人會說,不過一個玩笑而已,用得著這樣小題大做嗎?但,鞋子合不合腳,只有穿鞋的人的才知道。你們之中,有些人已經結婚生子,家庭美滿,試問如果有一天,有個人當著全國觀眾的面,問你是不是和異性朋友曖昧不清,甚至有過一段情,你會怎麼做?忍氣吞聲?隱忍不發?還是打落牙齒活血吞,罵一聲倒黴就完事?”
“我不知道你們會怎麼做,但我,忍不下這口氣,也不會縱容這種事的發生。因為,我尊重自己,尊重我的朋友,同時也心疼我的丈夫和孩子……”
說到這裡,夜辜星鼻頭泛酸,眼中水汽瀰漫,差點哽咽出聲。
安雋煌很少過問她的事,無論南方夜社,還是拍戲接廣告,那個男人給予她最大尊重的同時,也給了她最大的包容。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他氣得跳腳,卻從來沒有說過要她退出娛樂圈這種話,不是不在乎,而是選擇了縱容。
那個傻男人曾許諾,要給她想要的一切。
她想與他比肩而立,他就派岑烈為她保駕護航;她想要自由無拘,他便應下五年之約暫不領證;她喜歡拍戲,他便笑著縱容從不過問,由她折騰。
安雋煌一直都在用近乎沉默和溺愛的方式,盡最大可能來滿足她的所期望的一切!
孩子剛滿半歲,還沒斷奶,她就迫不及待復出拍戲,安雋煌一句抱怨都沒有,只是每天早上離開別墅的時候,叮囑她——晚上早點回家。
他為她撐開的何止一片天空,而是整個世界!
可恨她卻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一切,回想從前,恍然驚覺在兩個人的關係中,好像她一直都是付出較少的那方,她為安雋煌做的,遠遠不及安雋煌為她所付出的。
現下,驕傲如他,卻被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