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辜星突然笑了,揮揮手,“陌總深藏不露,你不是他的對手。下去吧,自己到刑堂領罰。”
那人如蒙大赦,“多謝小姐。”
陌將離神色沉靜,深邃的目光掃過溟澈等人,最終落在穿著怪異的月無情身上,轉向夜辜星,質問:“你想做什麼?”
夜辜星冷冷一笑,目露不屑,“你以什麼身份開口問我?”
男人咬牙,一字一頓,“我是她男朋友!”
“既然你是她男朋友,就沒聽她提起過親人?不好意思,我就是。”
陌將離徹底沉默,他當然知道夜辜星之於葉洱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那是比親人之間還親密的存在,是任何人都無法理解的姐妹深情!
可他呢?
男朋友罷了,連質問的立場和資格都沒有!
身形不穩,後退一步,男人如同被逼至角落的困獸,半晌,幽幽抬眼,“我要一起。”
看在他沒有還手,硬生生接下自己一耳光的份上,夜辜星丟下兩個字——“跟上。”
旋即,推門而入。
光線不甚明亮的病房,葉洱帶著氧氣罩安安靜靜躺在病床上,眉眼安詳。觸目所及,大瓶吊針滴答,各式各樣的醫用器械幾乎塞滿了左邊空地。
溟澈上前,動作熟練地撤下吊瓶。
“你……”陌將離剛想開口,被夜辜星一個眼神擋回去。
無意識間,他已經開始服從夜辜星的安排,而他竟絲毫沒有察覺。
溟澈清出一片空地,月無情緩步上前,首先示意溟澈摘下葉洱面上的氧氣罩,溟澈依言而行,甘心情願打下手,目光卻一眨不眨定在月無情身上。
他得學著點!
卻見月無情伸手,在葉洱臉上一寸挨著一寸撫摸,眉心舒展,緩緩閉眼,輕柔的動作好似情人間最親密的撫摸,看在陌將離眼中,火光直冒,喉頭像塞了異物,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好歹,沒有出聲,他忍了。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遊弋過沉睡女子的面孔,緩緩向脖頸伸去,漸趨向下……
“你在做什麼?!”陌將離低低咆哮,眼白充血。
沒人理他。
月無情閉上眼,感官變得無比靈敏,大掌已經遊走至女人平坦的小腹間,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即將破土而出!
一陣勁風擦過臉龐,藍眸倏然睜開,身體已經先於意識做出反應,下意識閃避。
陌將離收回拳頭,門神似的站在床邊,“滾開!不準碰她!”
夜辜星冷眼相看,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個男人還糾結這些做什麼?!
真是迂腐!愚昧!蠢不可及!
安雋煌直接出手將人制伏,三招不到,陌將離便被束縛了手腳,扔進角落。
月無情伸手在他身上某處一點,陌將離只覺全身發麻,保持著那個動作,竟無法動彈,驚疑的目光射向月無情,後者徑直轉身看向葉洱,輕飄飄開口——
“把她上衣脫了。”
溟澈愣得忘了閉嘴,哈喇子順著嘴角下流,他連忙伸手擦淨,心裡閃過一抹極其怪異且彆扭的情緒。
陌將離目眥欲裂,卻毫無抵抗之力。
夜辜星不甚意外,安雋煌亦穩如泰山。
“那個……你該不會叫我做這種事吧?”
月無情手上動作繼續,抽空看了溟澈一眼,冷笑,“色之惡鬼!”
“嘶——我說你這嘴……”
“好了!”夜辜星開口,“都別吵。我來脫——”
一粒粒解開衣釦,病號服大敞,露出女人姣好無匹的上半身,月無情卻無暇分神,而是將目光鎖定在女人平坦的小腹處,目光相當怪異。
“針。”他朝溟澈伸手。
溟澈遞上,暫且將個人情緒恩怨拋置一旁,沒有什麼比見證奇蹟的時刻更重要!
一手持針,另一隻手從懷裡摸出一個金線繡制的荷包小袋,月無情神情專注,驀地,持針之手驟然落下,針尖三寸沒入女人腹部肌膚之下,葉洱身體一顫,見此反應,他迅速拔針,又將針尖插入荷包。
一分鐘後,緩緩拔出,卻見針尖三寸向上黑色覆蓋,一接觸到空氣,結出一層銀白色霜花!
月無情面色大變。
溟澈瞪大眼,目不轉睛看著眼前詭異到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一幕,心生好奇,欲伸手去摸,卻被月無情涼颼颼的話打斷了一切動作——
“不怕死的話,你大可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