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好奇地瞪大眼,作為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大家都是吃麵食居多,如今來到南方,一路上見識了不少新奇東西。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下午茶?”徐一浩隨手拉了把椅子坐下,依舊笑得歡脫異常。
“好漂亮啊……”向來靦腆的夏子婧也忍不住驚歎出聲,目光再也無法從那一道道仿如藝術品般精緻的點心上移開。
粵食多蒸,每份點心都是由一個個小型籠屜盛裝,擺了滿桌,還不帶重樣兒,正熱騰騰冒著白氣,引人食指大動。
桌上氣氛正酣,端的是無比融洽,大家都對眼前這些新奇的吃食很感興趣,時不時詢問夜辜星有關的文化來歷,夜辜星一一道出,信手拈來,再次讓人刮目相看,還有那一口流利的粵語,簡直讓人嘖嘖稱奇。
這時,電話響了,是覃豪。
說了聲“抱歉”,她起身向門外走去,“喂。”
“社長,出事了……”
回到飯桌上,夜辜星輕咳兩聲,“大家慢慢吃,不夠可以再叫,明天自由活動,注意休息,後天一早,請務必以最飽滿的精神狀態迎接開幕儀式!”
“出什麼事了?”兩人出了酒店,行至一條偏僻小巷,見四周無人,席瑾方才開口詢問。
“我讓阿七運來z市的軍火被人劫了。”夜辜星擰眉。
“媽的,王八蛋!敢在勞資頭上動土,不想活了?!走——打回去!”
甩開某人的手,夜辜星目露嫌棄,轉身就走,“要去你自己去。”
其實她想說,要傻你自個兒傻去,別拉著我一起傻。
“誒!勞資的方法這麼好……”
不到兩分鐘,覃豪驅車趕到,兩人坐進車裡,夜辜星沉沉開口,“究竟怎麼回事?”
覃豪表情忿忿。
事情還得從昨天晚上,夜辜星打電話讓錢岐彬通知夜七押送軍火說起。
夜辜星給的期限是三天之內,從a市通往z市的河道因為途徑高海拔地區,正值冬天,河道結冰,所以根本無法運輸通行。
倒是可以採取中途改道的辦法,可如此一來運輸時間就會大大延長,三天之內根本無法抵達。
夜七就打算先將囤積在g市的軍火臨時抽調運往z市,因兩市距離很近,運輸時間不到一天。
因此,在夜辜星一行抵達z市的同時,軍火也應該運到了,可押送軍火的那批人卻同時和夜社總部徹底失聯。
“誰幹的?”夜辜星疲憊地揉揉眉心,舟車勞頓,她現在很想休息,可是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坐在她身旁的席瑾眉眼微動,從懷裡掏出一個狀似香囊的東西,遞給她,“喏……”
夜辜星接過,鼻翼微動,霎時一股清涼的薄荷味竄入鼻尖,直入氣管,精神為之一振。
“是巨峰幫那群狗崽子乾的!”
“巨峰幫?”
覃豪正想開口,卻被席瑾突然打斷——
“巨峰幫,成立於十八年前,自賭城澳門發跡,後將勢力逐步轉移到廣東省,發展速度奇快,現如今已成為南方黑道數一數二的大勢力,與七星幫、永安會、倉頡社並稱為南方黑道”四巨頭“。現任幫主唐堯,三年前從其父手上接棒,雖剛及而立,但手腕強硬,在他的帶領下,巨峰幫如日中天!”
夜辜星詫異挑眉,就連覃豪也不動聲色透過後視鏡打量著席瑾。
雖然這些資料一查便知,但也不至於如此……信手拈來吧?就像講故事一樣……
咧嘴一笑,席瑾朝後視鏡揮揮爪,恰好與覃豪端詳的目光撞個正著,“嘿嘿……是不是覺得勞資帥出了新高度?”
覃豪頓時一愣,嘴角抽搐著扯出一抹笑,那模樣,比哭還難看。
席瑾猝鬱。
“你怎麼知道這些?”
“嘿嘿……唐堯他老母得了怪病,一直想請我看來著,硬生生從加拿大追到華夏,煩都煩死了!”
“那你答應了嗎?”
“當然沒有!”
“為什麼?”
“我是怪醫!怪醫!知道不?哪能輕易給人治病?這不是掉價嗎?!看勞資多帥、多有型!”說罷,還朝夜辜星擠眉弄眼,搔首弄姿。
夜辜星直接淡定地移開目光,對付這種間歇性抽風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之!
“社長,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眸光微閃,夜辜星轉向一旁兀自鬱悶的席瑾,笑得一臉燦爛,“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