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說到底還是因為李伉所能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的原因,否則僅憑那一絲血脈的聯絡,根據李伉先前的觀察,對於武琨這樣強大的人來說,不到緊急關頭是顯現不出來的,也不至於能夠讓他表現出誠惶誠恐來。
“問吧。”李伉點點頭答道。
“你剛才那樣激怒我,甚至不惜讓我打傷,究竟是在求證什麼?在你受傷後,為什麼我會表現的那麼不正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武琨皺眉問道,他對這個問題的關心程度甚至超過了對李伉強大實力的好奇程度。
“其實也不怕告訴你,你的能力得自於我,換句話說,在你把我的血液輸進你的身體後,你的血液已經被我的血液完全同化了,我的血液不僅能夠改造你的體質,還會順帶影響你的思想,這個先前只是我的一個猜測,所以我才會採用剛才那麼極端的方法,不斷挑戰你的心理底線,讓你打傷我,然後我好透過你在打傷我後的表現驗證我心中的想法。”李伉臉上帶上了溫和笑容說道。
武琨看著李伉溫和的笑容,有些鬱悶,理智上他覺得自己應該很反感這種類似於精神枷鎖一般的東西,但是事實上他在面對李伉的時候已經生不起一絲一毫的反感出來,剛才在李伉受傷以及假裝死亡的時候,他的心底竟然生出了難以遏制的恐懼和悲哀,更過分的是他竟然流淚了,要知道他平時是一個心很硬,甚至說是個無情之人,即使他的父親去世,他也沒有留下一地眼淚,可是剛才他竟然流淚了,這不得不讓他開始審視這種精神枷鎖究竟有多厲害。
“你這麼坦白的告訴我,難道就不怕我想辦法消除這種影響嗎?”武琨問道。
“我擔心什麼,除非你舍的把從我這裡得到的能力捨棄掉,否則你的血脈裡流淌的是我的鮮血,這種深入血脈的東西你又如何去消除呢,而且我的能力我只知道如何賦予別人,但是卻不知道怎麼收回。”李伉笑道,其實他並不清楚這種對他人思想的影響能不能消除,但是精通催眠的他很樂意在這個時候再在武琨心裡種下一個心理暗示,那就是這種影響永遠是無法消除的。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在二十一所,平時和我幾乎沒什麼接觸,這種影響對你來說完全可以忽略的,除非你還想對我不利。”李伉淡淡笑著說道。
“有了這層關係,我還能對你不利嗎?”武琨苦笑了一聲說道。
“其實我告訴你知道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希望你能停止繼續對我血液的研究,因為我不希望你無意間培養出一支完全忠於我的隊伍出來,那樣對你,對我,對國家都不是好事,我想你比我應該更能想的明白。”李伉又說道。
“你說的不錯,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的,在我沒有找到消除你的血脈影響之前,我會暫時停止這個研究。”武琨嚴肅的點點頭說道。
“嗯,你還有其他問題嗎?”李伉點點頭,然後又問道。
“我想知道你最後使用的是什麼能力,為什麼我從你的血液裡沒有繼承到這種能力,你說你做出了突破才有了這種能力,那麼是不是說我也可以像你一樣做出突破,也會具有你剛才的能力?”武琨問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火熱,因為剛才李伉展現出來的能力太過驚人,完全超出了一個人應該具有的能力範圍,或者說,那種能力已經是神之能力了。
“我不知道,你可以試試,不要問我究竟是怎麼做的,因為你還沒有讓我信任到把突破的方法告訴你的程度。”李伉笑著說道,隨即面色一整冷聲說道:“我不管之前你為了謀取我的能力使用了多少陰謀詭計,甚至傷害到了我的家人,但是我希望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我能容忍你們到現在這種程度,僅僅是因為你們是在為國家工作,如果你們真的再次挑戰我的底,我會不再顧及你們究竟是為誰工作,把你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去,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如果我想要不顧一切想要你們的話,沒有人能夠阻止我。”
說完後他站了起來,向武琨伸出右手說道:“言盡於此,你斟酌吧,再見。”
武琨伸出手和李伉握了握,然後目送李伉離開了辦公室,他自己則坐到了辦工作後面,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腦海裡卻一直在想著剛才自己被李伉莫名其妙的控制住懸浮起來,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般毫無反抗能力的場景,越想越覺得恐怖,李伉臨走前對他的警告也一遍又一遍在他耳邊迴響,他頭上不知不覺冒出了絲絲冷汗,但是對那種神一般的能力的渴望也越發的強烈了。
……
李伉走出市局後,再騎車離開前給給錢家同打了電話,問了他公司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