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我在演播廳觀眾席坐著,你安慰一下阿秀,讓她不要擔心,一會兒問題就解決了。”李伉囑咐了一聲王麗,然後思感向幸災樂禍的白喜剛捲去,他估計以董少卿的身份自然不屑於親自來做這等小事,這件事情肯定是由董少卿授意,最終由白喜剛負責操作完成,所以這個時候先搞定白喜剛讓阿秀參賽再說。
事實和李伉估計的差不多,這件事情真的就是董少卿授意白喜剛做的,白喜剛也很無奈,董少卿並沒有直接和他聯絡,但是卻有人暗示他,董少不想再在比賽中看到譚秀這個人,他只能想辦法阻止阿秀比賽,阿秀是刀蘭女士的徒弟,以刀蘭女士在舞蹈界的地位,他自然不能採用強制讓阿秀退賽的方式,只能從比賽規程上找漏洞,於是苦思冥想他想了這麼一個理由。
雖然沒有檔案這麼明文規定,但是阿秀學歷確實只是一個未畢業的中專生,而且專業還不是舞蹈專業,而這場比賽卻是一場專業小範圍專業舞蹈演員的比賽,阿秀的身份確實存在問題,所以他才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向比賽組委會施壓,讓組委會暫停阿秀的比賽,只要能夠拖過初賽,即使刀蘭女士出面,也將會是於事無補了,因為按照賽程規定,組委會不可能專門為她一個人舉行一場初賽。
就在他在為自己的計策得逞而得意的時候,突然他覺得自己的脖子像被一隻大手抓住一般,身不由己的向後臺外走去。
一路踉踉蹌蹌,他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拖到了電梯旁,電梯自動開啟後,他又被拖到了電梯裡。
電梯上頂樓的按鈕自動按了下去,很快就把他帶到了頂樓,並一路把他拖到了央視大樓的天台上。
呼,他憑空飛了起來,懸浮到了天台外。
白喜剛在被抓到脖子的時候,就已經嚇得亡魂皆冒,魂不附體了,這個時候腳下騰空懸浮在二十幾層樓高的空中,一下子又把他從渾渾噩噩狀態驚醒了過來,頓時手舞足蹈,哇哇大叫起來。
“白喜剛,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白喜剛的耳邊想起,於此同時他的身體呈自由落體向下落了兩層樓,然後又被提了上來。
“你想要幹什麼?”白喜剛大叫道。
“你知道我想要要幹什麼,你要是在十分鐘之內不恢復譚秀的比賽資格,明天的太陽你就不用見了,哼!”李伉冷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冷哼過後,他被向扔垃圾袋一樣有扔回了天台。
白喜剛兩股戰戰從地上爬了起來,褲襠裡一片溼淋淋的,顯然已經被嚇尿了。
“還有九分鐘了。”李伉的聲音在白喜剛耳邊響起,嚇得他連滾帶爬的跑了下來。
收回了思感,李伉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微笑,他相信這麼嚇唬白喜剛一次,為了自己的小命,白喜剛也該知道怎麼做了。
果然,三十二號選手錶演完畢,阿秀終於上臺,她的一支充滿了難過風光的傣族獨舞征服了在場的評委,最終以99分暫時位列初試第一名,接下來還有幾名選手在等待比賽,而阿秀的成績不管後面有沒有人超過她,初賽肯定是能透過了。
她從臺上走下來後,李伉也站起身來,走出了演播廳,從另外一個門進到了後臺,見到了阿秀,同時刀蘭女士竟也趕了過來,她不是這個組的評委組組長,也是剛知道阿秀差點被踢出比賽的事情,於是急衝衝的從另一個演播廳跑了過來,卻不想事情已經解決了。
和刀蘭女士寒暄了幾句,刀蘭女士因為她那一組的比賽還沒有結束,又匆匆離開了。
“李伉,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和李伉往外走的時候,阿秀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這件事從頭至尾就是白喜剛受董少卿授意乾的,我把白喜剛拉到天台上談了談心,然後他表示痛改前非,不再和董少卿同流合汙,自然也不再為難你了。”李伉笑道。
王麗和阿秀對視笑了笑,她們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聊天這麼簡單,但是李伉既然和她們這麼說,就是不願意讓她們知道具體的過程,於是她們也就不問了。
出了後臺,李伉帶著阿秀和王麗往電視臺外走的時候,迎面竟又遇到了白喜剛。阿秀和王麗發現這個傢伙竟然像是受到了莫大刺激一般,有些失魂落魄,而且他的衣服這麼快竟然換了一身。
“白喜剛。”李伉叫了一聲,把正在往另一個方向走的白喜剛嚇得一個哆嗦,腳下一軟,竟然撲通坐到了地面上。
李伉走上去,把白喜剛扶了起來,笑道:“白喜剛,做的不錯。”
“呵呵。”白喜剛臉上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