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無可避的情況下,李伉咬咬牙,決定寧可面對嚴品學的攻擊,也不能被可能有毒的飛針刺中,念頭如同電光火石般在腦中閃過,他用力向左側跳去,在跳動的同時,雙手迎著飛針一陣飛舞,和上次一樣接過了無法躲避的三根分針,而在他落地的同時,果然不出所料,嚴品學的攻擊已經到了。
刷刷刷!嚴品學手中的匕急揮舞,在空中形成一道匕殘影組成的利刃之網尖嘯著向李伉罩來,雖然李伉在躲避飛針之際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躲避飛針的同時難免陷入被動,雖然他已經竭力招架和躲避,最終還是被嚴品學手中的匕劃破了胸前的衣服,在他的胸膛上劃出了兩道交叉著的長長的血槽,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短袖運動t恤。
這時,嚴品學三人再次完成了對李伉的包圍,三人舉刀再次向李伉圍撲過來。
李伉自重生以來從來沒有陷入過如此絕境,他感到即使上次在雙龍島也沒有遇到過如此的困境,要知道經過了兩年,修習了苗門先天之術,且經過了華夏武林門派大會的洗禮,他的實力比之當初已經強大了很多倍。
修羅會嚴品學等四大修羅的實力果然非同小可,如果是他們四人中的任何一人,哪怕是實力最強大的大修羅嚴品學,李伉自信也可以輕鬆戰勝,但是四人的聯手卻爆出瞭如此強大的威力,竟把李伉逼迫到如此地步。
殺!李伉大吼一聲,飛身向距離他最近的嚴品學衝了過去,雖然陷入了絕地,但是他卻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相反,數次的喋血經歷告訴他,越是這樣的絕靜,越需要冷靜對待,而這三人中,嚴品學無疑是一個腦性的人物,也是實力最強大的一人,必須先把他除掉,如果不把他除掉,這樣的絕境永遠不會解除。
嚴品學看到李伉完全不顧身後羅文華和李翠萍的攻擊,竟然又採取了兩敗俱傷的打法向他撲來,不敢和李伉進行糾纏,刷刷手中匕劃過兩道寒芒後,飛身向一旁跳開,拉開了與李伉之間的距離,不給李伉近身搏鬥的機會。
嗖,在嚴品學跳開的同時,李伉手裡剛才接過的三根飛針被他甩出一根,尖利的破空聲中飛針向嚴品學面門直射而去,與此同時,他左手四指向著嚴品學身上的幾處大穴虛空連彈,拼著受傷也沒有暴露的殺手鐧之一最終被李伉使了出來,而這時,羅文華和李翠萍的攻擊已經到達了李伉身後,刀光閃過,李伉後背再次被劃出兩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嚴品學注意到李伉隨手甩過來的飛針,這樣的飛針度對於他來說躲避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就在他想要向一旁跳步躲避的時候,卻駭然現自己身體的幾處要穴一麻,身體竟然詭異的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閃著藍光的針尖飛向了他的腦門。
灌注了李伉先天之氣的飛針如同重錘一樣擊中了嚴品學的額頭,啪的一聲脆響,嚴品學聽到了自己額頭頭骨碎裂的聲音。
啊!嚴品學大叫一聲,撲通一聲仰面向後倒了下去,倒地後身體抽搐了兩下,再也沒有了動靜。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坐在棚子下念著鬍鬚,微眯眼睛關注著場內四人纏鬥的葛元泰勃然色變,呼的站了起來大聲喝道:“住手!”
然而,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一聲斷喝沒有對李伉起到作用,卻像一聲催魂曲般讓自己的兩個徒兒羅文華和李翠萍的動作為之一滯。
嗖嗖,李伉抓住了這一難得的機會,手裡的飛針劃過兩道寒光,羅文華和李翠萍如遭錘擊,身體向後倒飛而出,撲通撲通兩聲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動靜。
“混賬!”葛元泰看到自己最後的兩個徒兒也被李伉打倒,生死未卜,頓時目眥俱裂,大喝一聲,呼的一聲在棚子里拉出一道殘影衝進了練武場,含恨隔空立掌向李伉劈了過去。
咔!一聲如同晴天霹靂般的聲音響起,李伉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呼的向前飛過了十來米遠,撲通一聲落到了地上,又向前翻滾了一段距離,方才停了下來,口中卻如同湧泉一般,大口的鮮血噴了出來。
葛元泰顧不得再看被他擊倒的李伉,快步來到了嚴品學身前,看到這個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大弟子雙目圓睜,額頭上插著一根只留下不足以公分長針尾的鋼針,早已氣絕身亡了。
輕嘆了口氣,輕撫過大弟子的眼瞼,讓弟子閉上了眼睛後,葛元泰站了起來,再次來到了羅文華和李翠萍身前,現兩人身上的鋼針雖然沒有把兩人的性命帶走,但是和自己另外三個徒兒一般,鎖骨完全被有意被先天之氣震的粉碎,武功顯然被廢了。
為兩人吃過解藥後,葛元泰緩緩站了起來,轉向了剛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