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李伉儘量用了平靜的語氣,並字斟句酌的來講述,但是三女仍然聽得是心驚肉跳,特別是李伉講到自己受傷時,包括林丹在內的三人都變得眼淚汪汪的,她們也終於明白李伉為什麼會換一身衣服了,林靜和王麗更是死死的抓住李伉的手不放開了,因為她們知道,李伉這是在為她們流血拼殺。
李伉又講了他從島上出來後,先做了一系列的安排,比如請求警方對這裡進行保護,又比如安排忠義幫對新義安在傍晚時突然動攻擊等等,最後講到了他和桑叔的對話以及桑叔乍聞桑彤若身死後的失態,瘋狂的要為孫女報仇,他的講述再次讓三女的神經繃緊了,倒是葛元平的到來讓她們鬆了口氣,即使葛元平一開始要為大哥葛元泰報仇與李伉拼命,她們也聽得津津有味,相比剛才輕鬆了許多。
然而當李伉講到阿文突然開燈,桑叔趁機開槍打傷他時,三女再一次緊張起來,也知道了李伉腿上傷口的來歷,最後李伉將了桑叔身死,阿文劫持凝兒失敗後突然瘋,到此他緊張而又曲折驚險的一天算是講完了。
“就這些了,也許是白天的事情太多了,我才感到有些累,結果就在浴缸裡睡著了,還害的你們擔心。”李伉最後說道,但是瞭解了事情始末的三女卻全部沒有了心情再談論剛才撞門的事情。
“李伉。”林靜靠在李伉的肩頭,這一刻,縱有千言萬語,也只能化成了這麼一句深情的呼喚。
同樣靠過來的還有王麗,而林丹仰了仰頭,看著天花板上明亮的燈光眨眨眼睛,用力忍著沒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她從沙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後說道:“好了,故事聽完了,我也累了,睡覺去了。”說完蹬蹬蹬的跑上樓,會自己的房間去了。
林丹的離開也打破了李伉和林靜王麗三人之間的微妙氛圍,於是林靜叮囑了李伉要早早休息,然後也跑上樓進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姐,我們也去休息吧。”李伉看到林靜和林丹都走了,於是從沙上站了起來,拉著王麗的手說道。
“走吧。”王麗任由李伉拉著手說道,兩人手拉手上了樓,進了房間。
進房間後,李伉把王麗抱在了懷裡想要去吻她,卻被她輕輕地掙脫了出來,拉著他的手來到床邊,撩開床上的夏涼被,幫李伉把衣服脫掉,眼神迷離的在李伉身上逡巡了一遍,然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和他並排躺在了床上,蓋上被子,然後把李伉輕輕抱在了懷裡像是抱著一個嬰兒一樣,目光中有著說不出的愛溺。
“小壞蛋,今天你累了,不許使壞。”王麗輕輕地吻了李伉的額頭一下說道,說完伸手把燈關掉了,臥室裡靜謐一片,很快兩人都睡著了。
……
第二天一大早,李伉從王麗的溫柔鄉里爬了起來,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又舉手投足做了一番運動,現全好了。
“小伉,身上的傷都好了吧?”王麗問道。
“好了。”李伉說道,說完拿起床頭的王麗為他準備好的衣服穿了起來,等著王麗穿好衣服,出門匯合了林靜和林丹一起晨練去了。
晨練結束後,他們聚在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又開始商量白天去哪裡遊玩了。
“上午我們家裡要來客人,就不要出去了,下午我們到淺水灣濱海浴場游泳去吧。”李伉提議道,三女也都沒有提出異議,於是就這樣把行程定了下來。
吃過早餐後,因為要等人來,李伉和三女就坐在了院子裡的大遮陽傘下聊天了,八點多一點兒的時候,一輛賓士停在了院門外。
“客人來了。”李伉站了起來,向門口走了兩步,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因為他現來的不是葛元平,而是一個不認識的穿了深藍色職業西服的白人。
“請問您是李伉先生嗎?”李伉來到大門內站住了腳步時,白人向李伉微鞠一躬問道。
“是的,我就是。”李伉說道。
“李伉先生您好,我是總督府的威爾遜,奉總督之託來給您送一封信。”白人威爾遜謙遜的隔著大門向李伉行了一個優雅的英式貴族禮節後說道。
“進來說吧。”李伉開啟大門,讓威爾遜進到院裡說話。
“小伉,怎麼回事?”王麗、林靜和林丹走了過來問道。
“這位威爾遜先生給我送來一封信。”李伉解釋道。
威爾遜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的信封,遞給了李伉,然後又向他和三女行了禮,就告辭離開了。
“快看看是誰來的信。”三女同樣對這封信的來歷充滿了好奇,但是信封上只寫著一行娟秀的漢字:李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