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的那首鄉戀很好聽,你還準備唱那首歌曲嗎?”李伉好奇的問道。
“也不一定非要唱那首歌曲啊,我想換首歌唱,不過還沒想好要唱什麼,李伉,你給我寫首歌吧,我想唱你寫的歌。”嚴嬌嬌自從李伉初進班的時候就一直對他有好感,如果李伉能夠幫她寫首歌曲,她覺得那就太好了。
“我以前寫過幾首歌,你要喜歡就選一首吧。”李伉笑道。
“那好吧,我選好了會告訴你的。”嚴嬌嬌看到李伉沒有答應專門為她寫歌,心裡有些失落,但是她還是很高興,最起碼李伉答應了要代表班裡出節目,而且還答應了讓她選他寫的歌唱。
“還有其他事情嗎?”李伉問道。
“晚自習第一節下課後班主任讓我們去一趟,說一下節目的事情。”嚴嬌嬌想了想說道。
“好,去的時候你叫我。”李伉說完就會自己的座位去了。
“李伉,你還會寫歌?”胖丫頭好奇的問道。
“是啊,那些歌曲都是給靜兒寫的,要不要給你也寫幾首?”李伉笑道。
“真的嗎?”胖丫頭圓圓的臉上泛起了一絲驚喜的神色,圓圓的眼睛有些發亮,但是似乎她想到了什麼,又有些失落的說道:“算了,我又不是你的靜兒。”
看著胖丫頭失落的表情,李伉心裡有些難受,丫頭對他的心實際上在去年的那場大雪中李伉就已經十分的清楚了。
但是她不同於與他有著兩世糾纏的王麗,也不同於危難之中把他當做最後一棵救命稻草的阿秀,因為機遇特殊,他可以說服自己接受王麗和阿秀,但是胖丫頭和他之間只有平淡如水般的溫馨相處,也許有一天這種溫馨之水會產生質變,變成醇香的美酒,但是卻不是現在,現在李伉給不了這個丫頭什麼承諾,因為隨便做出的承諾對胖丫頭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對待胖丫頭的幽怨之語,他唯有沉默。
“胖丫,送給你!”李伉把一個本子遞給了胖丫頭。
“什麼?”胖丫頭拿起本子,翻開看了兩眼,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因為那個本子上是李伉為她寫的一首歌,並且歌曲下面還專門標註了:這首歌獻給可愛的胖丫頭馬文娟。
“李伉,我不懂樂譜,你能給我唱一遍嗎?”胖丫頭對歌詞很滿意,儘管這首歌曲僅僅是一首描寫友情的歌曲,但是她看著滿本子的簡譜發了愁,因為她不識譜。
“等放學後回家路上我給你唱吧,班裡不方便。”李伉說道。
“嗯。”胖丫頭把本子小心的放進了自己的書包裡,然後拿起一本書認真的看了起來,臉上不時露出甜甜的微笑,也不知道是對書上的知識心領神會而發出的微笑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
張正海這兩天一直很興奮,因為縣招商辦三天前接到一個來自香港柯氏集團的電話,電話裡,一個自稱是柯氏集團總經理的男人表示他們對商陽的歷史文化很感興趣,並提到他們的董事會王主席準備在三天後到商陽進行實地考察,尋找投資專案。
縣招商辦的工作人員在瞭解了香港柯氏集團的實力後,覺得這是件大事,於是就把這件事情緊急報告給了縣裡主管招商工作的副縣長張正海。
張正海聽到這個訊息後,有一種天上掉餡餅的幸福感,國內自從年初鄧公南巡講話後,中央和地方原來關於改革開放得意的討論似乎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全國範圍一盤棋,招商引資也成了各級政府的重點工作,而考察一個幹部也變成了對幹部招商引資能力的考察。
張正海因為在去年發表的那篇文章被高層注意,然後像是坐了電梯一樣,直接從鳳凰鄉的鄉長升任縣政府擔任副縣長,主抓招商引資工作。
縣裡的諸多副縣長甚至包括縣長對於招商引資這件工作是既愛又恨,如果一個主抓招商引資的副縣長在任期間能夠為縣裡拉到足夠的投資,那麼他的前途將會是一片光明,凡事都有兩面性,這件事的反面就是如果在任期間沒有為縣裡拉到多少投資,那麼很有可能會被上級組織打上無能的標籤,前途堪憂。
張正海上任到現在已經有半年了,這半年來,縣裡的招商引資工作卻一直沒有突破性進展,以至於縣政府機關裡的官老爺們已經開始準備看張正海的笑話了,他們甚至惡意的揣測張正海如果在任期間招商引資工作一直保持現狀的話,他會不會被重新下放到鄉里當鄉長去,一些原本把他看作潛力股進行投資和他走得很近的科長主任們也開始疏遠他了。
然而這兩天,縣政府大院裡的人都知道張正海可能要翻身了,因為香港有一家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