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知道。那王爺想想,咱們天朝連個太子都沒立下,太子少傅豈不就是浪得虛名?京中人人都知,林致遠因武衛老將軍的事兒不得大皇子喜歡,三皇子先前又重用姚承允,而對林致遠對加冷遇,就算皇上想要立太子,只怕將來林致遠也不會在新君面前得寵。”
南安郡王妃正為自己的見解而沾沾自喜,南安郡王卻不悅的拂開了妻子掛荷包的手,反而自己將袋子墜到了腰間。
“哼,你難道忘記了,荀家荀皇后那裡還有個七皇子。”
南安郡王妃當著營帳中的小廝被掃了顏面,卻並不見羞惱,反而笑道:“王爺說的雖是,可您想啊。七皇子才多大,滿打滿算兩歲,想要成氣候,少說要十年之後。”
南安郡王心中冷笑,他這個王妃,腦袋愚蠢的要命,偏說話又一副高瞻遠矚的模樣,實在笑死人。南安郡王不由得想到了跟妻子一同抵達的北靜王側室,那個薛氏果真生的貌美,聽探子來講,水溶對其很是疼愛,說話也得體。
南安郡王不由得皺眉看看自己的結髮妻子,這個女人,怎麼就沒北靜王妃那樣識大體,也為自己尋一個品貌好,學識好的妾室,紅袖添香,豈不是一樁美談。
一想到這些憾事,南安郡王對妻子更拋去幾分尊重,長袖一甩,哼道:“本王去了。”頭也不回的大踏步出了營帳,身後伺候的兩個小廝尷尬的衝南安郡王妃一點頭,然後飛也似的跟了上去。
南安郡王妃的丫鬟們哆嗦的看著主子,又是恐懼又是怯懦的安慰道:“王妃,王爺只是一時心中不順暢,等打敗了茜香,自然一切皆順。”
南安郡王妃冷笑,她的丈夫她最清楚,八成又是嫌棄自己人老珠黃,不及那個薛氏來的貌美了吧。他也不想想,自己多大的年紀,即便送了如花似玉的美眷在身邊,他有沒有那個氣力消受還說不準呢。
南安郡王妃心中不齒,口中卻輕笑道:“一物降一物,王爺再不好,卻是咱們這些人的天,他無事,我們自然無事,口角上讓他兩句又何妨,即便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