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子嗣多,蘇老夫人又有些手段,這些年和京城裡好些富貴人家都有姻親關係。”
南安太妃明白,蘇家這個女兒說是貴妾,其實就是老王爺的側室,是受封正經誥命的,遠非一般良妾能比擬,算得上是如今這位雍王的庶母。何況還有自己的骨肉,那麼在老王妃故去後,這位側室以長輩的身份去拜訪賈府,想必沒一個人會說三道四。
南安太妃往探春那裡瞧,心中暗暗嘀咕:賈母真是見縫插針的主兒,得個空就想將自家孫女往高位上拱。
“老姐姐忙正經事兒是重要的,”太妃意味深長的嘆道:“孩子們的前程還全都在老姐姐手裡攥著呢。”
賈母被戳破心事,小心翼翼的陪著笑,卻暗怪王氏口風不嚴,這事兒被太妃知曉了,還不等於半個京城都知曉了?可事已至此又無能為力。
而此刻的小鐘子早就躲在了眾人的背後,對賈母與南安太妃的一言一行都是銘記在心……
林致遠領著妹妹一直到了神武門的內門口處,才準備與沈修傑分道揚鑣。沈修傑進宮全是討了個空閒,五城兵馬司裡一堆的雜事等著他,幾乎是分身乏術。
“致遠,你帶著林妹妹行的慢,我就先走一步了,這兩日東城出個邪教,專門引誘良家婦女,昨兒才得了點訊息,我不好不在場看著。”
林致遠隱約記得在給皇上讀的奏摺裡提到過這個邪教,不過卻是十來天之前的事兒,“怎麼,這麼久還沒收拾妥當?”
沈修傑不由苦笑:“為這事兒,三皇子可沒少找我的麻煩,那日在金鑾殿上好不給我留情面,我要是再不辦妥這件事兒,只怕將來穿小鞋的機會多著呢。”
林致遠想起今日見到三皇子的臉色就忍不住發笑:“你還擔心什麼,陛下重掌大權也就是近日的事兒,我瞧著該憂慮的當是三皇子才是。”
沈修傑好奇道:“怎麼個講法?”
“我回賈府那日,皇上不是召喚了各位大人到養心殿說話嘛,隱隱約約就聽見戶部尚書訴苦,說是戶部幾乎被架空,如今修河道的銀子還不知從哪裡走。話裡話外透著對三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