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剩餘的三個同伴,有一人拿出對講機說了幾句,剩下兩個就飛快的衝出去。安雲兮迅速用異能跟隨,‘看’到兩人兩三步就爬完樓梯上了樓,衝進一個房間。
房間裡一張零亂的大床上兩個赤條條白花花的身子正交織在一起,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一愣。可是,馬上那床上的男子就彈跳起來,光著身子與二人鬥在一起,絲毫沒有為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感到害羞,而床上的女人也只是捂著被子不斷尖叫。只看到這裡,安雲兮就收回了異能,她可沒興趣看一些容易長針眼的東西。
“好像出事了,咱們現在走?”上官風皺眉道。
安雲兮搖頭:“現在走不太合適,而且那個拿著對講機的人已經控制了出口,想走也走不了,索性就這樣等著吧。”
“木駿那小子什麼時候跟警察攪和在一起了。”冷宇昊疑惑的道。如果到了這一刻,他還看不出那幾個人的身份不一般,那也太愧對父親多年的培養了。只不過他並沒有想到這幾個人不是警察而是特種兵。
張黎更是一臉興奮的伸直脖子看著,過生日碰上這種事,估計大部分人的反應都是‘倒黴’或者‘晦氣’,只有這個奇葩才會覺得刺激和與眾不同,並在後來宣佈說這是最有意義的生日,這讓安雲兮掉了一頭黑線,心想,人家抓賊,你就看了一場熱鬧,關你什麼事?
不到兩分鐘時間,一群警察就衝了進來,接替幾人控制現場和押走地上的兩人,此時,木駿和另一個戰士在站起身走到那名拿著對講機的戰士身後負手而立。1
還有一人小心的將散在地上的白色粉末蒐集起來。這讓安雲兮的眼光一凝,所有所思的望著逐漸減少的粉末。
而為首的一名便衣警察手裡拿著對講機走到同樣拿著對講機的那位戰士面前先是敬了一個軍禮,在對方回禮之後,才伸出右手相握,嘴裡說些什麼到沒聽清楚,估計也就是感謝之類的話。
戲唱到此時,也算是要到落幕的時候了,就在那名便衣警察準備宣佈收隊時,突然從樓上傳來一聲讓在場所有人,不管是有經驗還是沒經驗都知道的聲音‘槍聲’。
軍警雙方的帶頭人同時目光一沉,來不及交流就迅速朝樓上跑去,其後又跟上幾個穿著防彈衣的警察還有木駿和剩下那個戰士。
木駿在離去之前,扭頭看了安雲兮一眼,那眼中的目光有些複雜,讓安雲兮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以,而前者看到後者依然是目光淡淡,一派淡然的樣子,也只能放棄了那種眼神的交流。
“那小子看你幹什麼?”冷宇昊酸溜溜的開口。剛才木駿的那回眸一眷,他和上官風自然都看到了。只有張黎這小妮子不在狀況內,而上官風要保持風度不願開口,那麼就他開口好了。
安雲兮無辜的聳聳肩,雙手一攤:“誰知道?估計有毛病吧。”感情遲鈍的某人絲毫沒有聞到飄蕩在自己身周的酸味。
不過,安雲兮這一解釋倒是讓冷宇昊和上官風的臉色頓時陰轉晴,誰也不會再繼續談有關木駿的話題。
而此時,安雲兮再次釋放異能到樓上的房間,就看到了房間裡對持的一幕。最早衝上去的兩名戰士,有一個肩上多了一個血窟窿,裡面正在流著血,剩下的那一名已經把他帶離了戰場,正在給他做臨時包紮止血。
此時,那裸體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了一條褲衩,手裡挾持著那名原來跟他一起滾床單的裸女,舉著槍與後來上去的人對持著。
褲衩男大聲對軍警一方吼著什麼,手槍一直抵著人質的太陽穴,他自己的身體也全部捲縮在人質身後,而且他所站的位子是狙擊死角,要想打中他子彈必須從人質身體穿過,看來是一個經驗十分豐富的人,難怪會出動特種兵。
樓上正在發生的一幕,樓下的人自然是不得而知的,不過剛才那聲‘槍聲’都能讓他們猜測到上面正在發生一些可怕的事情,所以樓下被控制的人都顯得神情緊張。
好在,樓下的警察很快就接到通知讓他們將有關人士帶回警局,其餘的人就地撤離。接到命令的警察很快就動作起來,而樓上的談判還在繼續,安雲兮也沒心思去攪入這些是是非非,所以跟著無關人群一起離開了溜冰場。
離開之後的四人沒有再談起剛才溜冰場發生的事,這是離開的時候警察告誡每一個人的,就連張黎找個小喇叭也識相的閉著嘴,她心裡知道這種事就算要說也得找個沒人的,安全的地方說給可信任的人聽。
可是,小妮子很快就悲催了,她發現,滿足以上人為條件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