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兮沉思,聽到喬博琰的話之後,點頭道:“知道一些。你的意思說,靜岡植樹可能會讓櫻花社的殺手來對付我們?”她在看到遠山麻衣子的時候,就懷疑靜岡植樹也是山口組的人,如今從喬博琰這裡得到確定之後,心中也就明瞭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櫻花社本就是山口組的殺手組織。”喬博琰點頭。
安雲兮冷笑,眼中殺機閃過:“要來就來吧,我正想領教一下櫻花社殺手的功夫。”
這番冷酷的安雲兮,喬博琰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只是用自己的大掌把她的一雙小手包在其中,反覆的揉捏著。
“今天咱們的比賽結果如何?”被他弄得十分不適的安雲兮抽出手,提醒道。
今天過後,敵人已經明朗,除了凱迪家族之外,就是橫插出來一個靜岡植樹。後者未動,安雲兮自然不著急。而前者,既然喬博琰已經說了明日會告訴她解決的辦法,那她也樂得清閒。
“比賽?”喬博琰無辜的看向安雲兮。
後者戲謔的看著他笑道:“莫不是喬大司令輸不起,想要耍賴不成?”
喬博琰輕笑出聲,有些無奈的看著安雲兮道:“好吧,你贏了。你要我答應你什麼事?”
安雲兮眼珠一轉,搖頭:“目前還沒有想好,以後想到了再告訴你吧。你只要記得欠我一個承諾便是。”
“好。”喬博琰寵溺的道。
“雲兮。”喬博琰突然在安雲兮耳邊低喃。
“嗯?”安雲兮應道。
不安分的大掌在安雲兮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間來回動著:“我們是不是該睡了?”
安雲兮一個白眼丟過去,將腰間的大手拉開,站起來轉身看著他:“喬司令,我可是未成年少女,在國內你這種行為屬於什麼,不用我提醒了吧。”
喬博琰可笑不得,這個小女人總是抗拒他的親近,每一次都要費盡心機才能得償所願。難不成,今夜還要再繼續強來?
……
在喬博琰糾結於晚上如何安睡入眠的時候,在一輛駛出凱撒皇宮的加長型勞斯萊斯消失在夜色之中。
車上十分豪華,一切擺設應有盡有。司機在專心致志的開著車,駕駛室和車廂之間的擋板已經升起,阻隔了司機窺視車廂的可能性。
車廂內,只有兩個人,靜岡植樹正坐在車廂裡的真皮沙發上,他此刻雙腿開啟,遠山麻衣子正跪在他面前,埋首在他雙腿之中,來回的做著吞吐動作。
遠山麻衣子的眼角泛著淚光,帶著屈辱,可是卻無法反抗。
“嗯……”
隨著一聲難聽而蒼老的悶哼聲,車廂裡充滿了腥臭的味道。遠山麻衣子小心翼翼的退出靜岡植樹,自己老師的雙腿間,強忍著心中欲嘔的衝動,強迫自己把嘴裡的噁心之物吞了下去。
她不敢吐出來,因為一旦她這樣做了,將會面臨更殘酷的懲罰。
嘴角上的透明黏液,遠山麻衣子不敢擦拭,她必須要先把靜岡植樹伺候好。用乾淨的紙巾將已經變軟的事物小心的擦乾淨,又把靜岡植樹身上的和服整理好之後,她才能在對方看不見的角落把自己的嘴角擦乾淨,安靜的跪在鋪著地毯的車廂地板上。
“安雲兮——”靜岡植樹緩緩睜開滿是殺意的眼睛,語氣冰冷無情的道:“必須死。”
這森冷的殺意讓低垂著頭的遠山麻衣子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今夜的賭局,不僅讓老師靜岡植樹丟盡了臉,更是輸掉了鉅額的財富,弄到現在狼狽得連夜離開拉斯維加斯。現在他要殺她,在遠山麻衣子對靜岡植樹的理解中,他這樣做很正常。只是……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會讓他的女人受到傷害嗎?
“聯絡櫻花社的人。”靜岡植樹對遠山麻衣子吩咐道。
遠山麻衣子不敢違抗靜岡植樹的命令,只能低聲應道:“是,老師。”
說完,遠山麻衣子幾乎是跪著走到車載電話前,撥出了一個號碼,然後在接通的時候對著電話裡用日語說出一長串的加密語,這些就算是懂得日語的人聽上去都難以解釋其意思的句子,正是山口組內部聯絡櫻花社的密語。
掛上電話,遠山麻衣子回到靜岡植樹面前,恭敬的道:“老師,訊息已經傳遞回去了。相信明天一早就會有回覆。”
靜岡植樹假寐著,聽到遠山麻衣子的話緩緩點頭。之後,便是一陣沉默……片刻之後,他才緩緩的道:“她身邊的那個男子似乎不是一般人。”
確實,且不論喬博琰出色至極的外表,單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