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大學,另一個則是趕回軍營繼續他的事。
安雲兮回到華清大學,正好是早上第二節課的下課十分。當她出現在教室外的時候,可謂是震驚了一眾小夥伴,原因無他,因為她是第一個敢於在華清大學讀書的第一個月就突然消失一段時間的牛人。
等安雲兮從圍向她的501三人口中得知事情的經過之後,她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這一次走得太匆忙,又是在國慶假期離開的,她已經忘記了請假這回事。
沒想到等自己回到國內已經十月中旬,一開學,她安雲兮就曠課了一週。
“老大,你是沒看到劉老頭當時那張嘴臉啊,嘖嘖……還好咱們老三機靈又夠義氣,立即說是你因為沒有老師的電話,所以讓她帶假,是她自己給忘記了。結果被劉老頭一頓噼裡啪啦的臭罵……”蔣曉麗眉飛色舞的向安雲兮說道。
安雲兮感激的看向一旁被蔣曉麗說得不好意思的古雪:“這次多謝了,委屈你了。”
“沒事,咱們姐妹直接再說這些話就見外了。”古雪嘿嘿的笑道。
黃菲拉著安雲兮的衣袖晃了晃,等後者把視線投向她的時候,她才道:“老大,劉老師說等你回來了,立即去辦公室找他。”
“對對對,差點忘記了。老大你去的時候自個小心,記住別把老三的話給戳破了。”蔣曉麗提醒道。
安雲兮點點頭,對三人道:“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準備上課吧,我先去劉老頭那裡一趟。回去把這幾天的筆記借我看看。”
說完,就揮手暫別幾個室友,向經管學院的辦公樓走去。劉老頭,並非老頭,而是一個五十歲的中年人,只是因為他有些白髮,再加上說起話來老氣橫秋的,所以被班上的同學起了這個一個雅號。
劉老頭自然就是安雲兮的班主任,除了在開心時見過他,聽過他的一節課之外,安雲兮和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接觸。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在米蘭和羅馬與卡西鬥智的時候根本就沒想起這號人,更加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曠課了。
走到辦公室門前,安雲兮抬手敲了敲門。不得不說,華清不愧是華夏一流大學中的翹楚,學校佔地大,設施齊全,師資力量強也就算了,但是每個老師都能有一間不大不小的獨立辦公室可不是每一所大學都能有的待遇。
“進來。”叩門聲落下之後,裡面就傳出一道低沉的男聲。這道聲音安雲兮聽過,正是自己的班主任導師的。
“劉老師。”安雲兮一進門,就禮貌的喊道。
正埋首在案邊的劉國平聽到聲音抬起頭,對上站在自己面前一身白色休閒服,捆著馬尾長髮的少女,微微一愣。似乎,不記得她是誰。
安雲兮尷尬的假咳兩聲,自我介紹:“劉老師,我是經管系大一1班的學生,安雲兮。”
安雲兮?劉國平的眼中先是疑惑了一下,之後就想起自己確實有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學生。
啪——
鋼筆被劉國平拍在桌子上,他兩眼一瞪,對安雲兮嚴厲的道:“你總算是露面了啊?可以啊,高考省狀元,牛氣啊,開學不到一個月就無端曠課。你還想不想繼續在華清讀下去了?”
安雲兮自知理虧,也不爭辯,任由劉國平指著她數落一頓。從父母辛苦培育到自己刻苦讀書進入華清,總之說來說去就是告訴安雲兮一點,能夠進入華清讀書不容易,要好好珍惜。不要因為過去的榮耀就變得狂妄自大,不然早晚會被打回平庸,白白努力了。
對此,安雲兮是十分贊同的。她一直覺得,一個人的成長和壯大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見安雲兮安靜乖巧的站在那裡聽著,低垂的小腦袋不住的點點頭,劉國平心裡的怒氣也漸漸平息。他的嚴厲是學院裡出了名的,但是他並不是故意裝出一副嚴苛的樣子,而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態。國家實行計劃生育後,獨生子女的大幅度提高,把這些家庭裡所有的寵愛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難免會有很多孩子從小就養成了少爺病,公主病。
這些孩子因為嬌生慣養,所有在很多價值觀上,世界觀上,人生觀上都是比較自我和脆弱的,在劉國平看來,自己身為老師的責任除了是教學之外就是要在這些孩子走入社會之前,給予引導他們正確的三觀,所以才慢慢在學生中落下這個嚴苛的印象。
“好了,我這一次就唸你是初犯,下不為例。以後不能隨便請假,如果有必須請假的情況,也不能只是讓同學口頭帶一句,最起碼要先準備好請假條,學校批准之後,才能離校。”劉國平對安雲兮循循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