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岡植樹推讓摔倒所致。
“蠢貨!”靜岡植樹罵道。
遠山麻衣子咬牙強忍著眼中的淚水,移動著身體,轉身面對靜岡植樹跪著,輕聲道歉:“對不起,老師。是我大力了。”
靜岡植樹哼了一聲。
他很鬱悶,前段時間他向櫻花社釋出了追殺安雲兮的命令,但是卻失敗了。令他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回擊,向世界上其他殺人組織、傭兵組織釋出了追殺他的任務,弄得他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會遇到暗殺,雖然都被他身邊的人或是自己給打發了,但是,這些蒼蠅還是讓他極其的不舒服。
今天,好不容易有些心情,甩掉那些蒼蠅後來到自己的逍遙窩,本想好好放鬆一下,卻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卻在為他擦拭身體的時候弄疼了他。
“麻衣子,你今天心不在焉的,又在想那個男人 ?'…'”靜岡植樹陰沉的道。他在收下遠山麻衣子為徒弟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女人心中有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一個華夏人。
大日本的女人怎麼可以對一個華夏人如此的念念不忘,甚至為他保護自己的身體?
所以,儘管遠山麻衣子的年紀已經遠超於他的標準,但是他依然強佔了她,侮辱著她,讓她在學習之餘,做著最低賤女奴做的事,以此來懲罰她心中的念想。
“不,麻衣子沒有。麻衣子只是因為有些擔心妹妹千葉,所以才會失手。”遠山麻衣子早已經瞭解了這個老師的脾性,為了待會免受懲罰,她趕緊解釋道。那額頭已經貼在了地板上。
“千葉?她不是好好地待在櫻花社麼?”靜岡植樹皺眉,臉上更差。在他心裡,好像遠山麻衣子對他撒了謊。
遠山麻衣子的身體一顫,急急道:“是,千葉是回到了櫻花社。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突然感到很心慌,好像她會出事一樣。”
“哼。”靜岡植樹冷哼了一聲,罵道:“她留在櫻花社又不需要出任務,能有什麼事?收好你的心,給我滾過來好好伺候,否則你是知道後果的。”
赤裸的身子又是一顫。遠山麻衣子不敢再多說什麼,咬牙應是。在地板上跪著前行,到了溫泉水池邊上,靜岡植樹轉身背對著她。她只能拿去澡巾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拭著那老朽的身體。
房間,安靜了下來。透過屋簷,可以望到四周的樹木輪廓,還有夜空中的繁星。這裡遠離市中心,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所以這裡的星空並沒有被都市的霓虹所掠奪,還保留了它的幾分美麗。
房間裡的燈光是最溫馨、曖昧的橙色,為的就是新增房間裡的情趣,刺激這裡的客人想要的更多。燈光的照映下,將遠山麻衣子的影子投射到雪白的牆上。
啪——
突兀的,房間裡的燈失去了力量,讓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這種莫名,讓最近遭遇太多暗殺的靜岡植樹立即警惕起來,睜開了雙眼,一雙帶著透視能力的眼睛在黑暗裡搜尋著可能存在的危險。
他嘴角上帶著譏笑。這就是向全世界隱瞞自己有著異能的好處,在這個時候,就是他的最大底牌。這些人以為切斷房間的光源,讓他置身於黑暗就能讓他陷入失去視覺的恐懼,然後趁他慌神之際殺了他?
可惜,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他的異能是可以在黑暗中視物的。
在他身後,遠山麻衣子早已經在漆黑來臨時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相對於靜岡植樹的警惕不同,她並未有太多的感覺,因為如今的生活對於她來說,生與死並未有什麼不同,若不是心中還有一個願望,若不是自己還有一個妹妹,她早就離開這裡,要麼去過新的生活,要麼就自殺了。再說,那些殺手要殺的是她的老師,又不是她。
“麻衣子,你去外面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靜岡植樹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在暗中觀察那麼久,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妥的地方,甚至,他感受不到第三者在場的氣息。
“是。”遠山麻衣子沒有拒絕,聲音裡也沒有害怕。她只是順從的站起來,走到一邊的撐衣架前,拿起自己的浴袍穿上,然後走到門邊,拉開和室的門——
門外,也是一片的漆黑,安靜無聲。
遠山麻衣子皺了皺眉,並未說什麼,只是走出去後關上門,想要去找度假屋的負責人問問是什麼情況。
長長的走廊,要走到盡頭的服務站,需要幾分鐘,可是,還未等她走到十米的位子,整個度假屋的燈光又重新亮了起來,從黑暗中重回光明,讓遠山麻衣子不適的避開光源眯了眯眼。
等她適應了之後,再睜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