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是重生而來的。安雲兮望向天際的雲彩,在心中回答張黎的話。可是嘴上卻道:“或許是早熟吧。”
“早熟?”張黎被這個答案弄得有些無奈,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最大的願望就是一輩子無憂無慮的什麼都不用操心就好了。”
安雲兮低笑搖頭,張黎的心願何嘗不是所有人的心願,只是在看清楚現實之後,就會知道這個看似簡簡單單的心願是有多麼難了。
有些人說無憂無慮很簡單,只要無慾無求就可以了。可是,人都有七情六慾,每個人身上都有著無數看不見的細線牽扯著許許多多的人,又哪裡做得到真正的無慾無求?恐怕廟裡的和尚,道觀裡的道士都不能做到吧。
可是,她也不需要去反駁張黎的話,這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其實有著這麼一份純真的願望,保留著內心的一片天真也沒有什麼不好。
在小賣部殺進殺出的事都是張黎的,安雲兮只用在外圍等待就可以了。很快,張黎就抱著一個塑膠袋擠出了人群,安雲兮走過去伸手接過袋子,開啟一看竟是滿滿一袋的棒棒糖。
“你是把整個小賣部的棒棒糖都買了吧?”安雲兮吃驚的道。
張黎抹了額頭上的汗:“唉~,人太多了,老闆懶得數,就一股腦全倒進袋子了,反正我就是五十塊錢買的。”
一根棒棒糖五毛錢一根,五十塊錢就是100根,安雲兮看著這滿滿一袋的棒棒糖也不知道張黎這次是虧了還是賺了。
“你怎麼帶那麼多錢在身上?”安雲兮合上袋子,隨口問道。
張黎撇嘴模樣委屈:“本來是打算和你下午出去吃飯的錢,結果被班裡那群傢伙一起鬨就拍著胸脯答應買糖請客了,所以晚上沒得吃了,明天再去吧。”
“幹嘛要出去吃飯?”安雲兮不解的看著她。
張黎拉著安雲兮返回教室,見她不解就解釋道:“你的生日是在暑假,可是每次暑假你都跑得無影無蹤,所以我就想開學了請你吃飯當做是給你補過生日,反正我也不知道買什麼禮物給你。”
安雲兮望著小腦袋一搖一搖往前走的張黎,內心閃過一絲感動。這些年的忙碌早就讓她忘記自己的生日了,就連父母因為她不在家也都不太在意這件事了,只會在她生日的時候給她打給電話說句生日快樂。沒想到張黎這小妮子卻還記得。
“怎麼不見你往些年請我吃飯?”安雲兮恢復心情,嬉笑道。
張黎白了她一眼道:“以前都有冷大少請客,什麼時候輪得到我啊。”
安雲兮難得好興致的吸了吸鼻子,故作怪樣的在張黎旁邊道:“好濃的酸味啊!”
“死丫頭,看我不打你。”張黎惱羞成怒的追著安雲兮打著。
可惜,安雲兮的身手哪怕沒有刻意躲著也不是張黎可以捉住的,兩人一邊打鬧一邊向教室走去,等回到教室張黎汗都出來了,而安雲兮依然是一身清爽。
“自個兒來拿糖吃吧。”張黎一走進教室,就從安雲兮手裡接過塑膠袋,直接扔在講臺上,豪氣的下面的同學吆喝一聲。
“謝謝班長!”在教室裡休息的同學聞言都嬉笑著跑上講臺搶糖,至於那些沒有在教室裡的是否還有糖吃那就不是張黎所需要擔心的了。
……
兩天後,安雲兮接到唐傑的電話,電話中他提出想在近期把大華拍賣行遷到經濟特區,來年的春拍就在那邊舉行。
安雲兮考慮一會之後就同意了,並把裕豐溫向東的電話給了唐傑,讓二人聯絡落實大華到特區後的選址包括一切建築外觀還有內部的設計及施工。
之後,她又接到了尚海市青弘的電話,後者告訴她,日本山口組那邊的人已經跟他聯絡了,希望保持淮揚幫存在是的合作協議,問安雲兮怎麼辦。
安雲兮沒有馬上回答他,只是告訴青弘先拖著日本人,另外把山口組在華東區明面上的產業調查清楚。
或許,還得抽時間再去一趟尚海市。與青弘結束通話之後,安雲兮在心中想到。
將郵箱裡的郵件處理完畢之後,安雲兮坐在電腦椅上突然閒了下來,在她大腦放空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被自己擱置已久的事,看來也差不多可以啟動了。
想到此,安雲兮從書桌裡掏出幾張白紙,拿起彩色鉛筆現在其中一張白紙上隨意的畫著一些凌亂的線條,當一張紙幾乎全部畫滿之後,她才喃喃的嘆道:“果然是多年不用筆,畫技生疏了很多,但好在真正學會的東西是不會忘記的。”
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