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讓他……能夠更多些的感受到由自己帶來的溫度,讓他……不感覺到那樣的冰冷……
他們都是曾經在冷到冰冷刺骨的地方獨自抵禦著絕望的人。於是白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君麻呂此時所承受的是怎樣的一種煎熬。
“君……你的身體好冷。”
說著,白微微用力的把君麻呂的身體往上拖了一點,把自己的頸項靠在君麻呂的肩膀上,手掌不停的在君麻呂的胳膊處揉搓著。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清冷的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那樣冰冷的光使得君麻呂那清冷清秀的面容更加得朦朧。愈加得……不真切起來。
“君,你知道麼?曾經我一位我會在那座橋上被凍死,直到最後都不會有一個人多看我一眼。我以為……自己是一個不被需要的人……但後來,你和鳴人卻走來對我說需要我,想要讓我做你們的親人……
你總是一個人淡淡的看著一切發生。你總是把過多的責任攔到自己的身上……雖然你看起來一副冰冷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但是我卻知道,你有多溫柔……
君,你聽得見嗎?”
白在君麻呂的耳邊柔柔的吐出每一個字,像是在訴說,又像是在吟唱著什麼。但在如此細膩的風語之後回答他的卻只是一片沉寂。
“君……我真的沒有那麼堅強。我……很害怕啊,很害怕你會真的離開……”
說著說著,白那閃爍著柔光的眼眸中滴落了淚水。一滴,滴落在君麻呂的臉頰上。兩滴,滴落在君麻呂的眼角,與他眼角留出的淚水合為一滴……
清冷的少年,原來你聽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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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怎樣你才肯跟我回木葉?”
“很簡單,拿走我脖子上的項鍊。”
在綱手說完這一句以後,鳴人很快繼續上步朝綱手攻去,但還是如之前一般被綱手以區區一指彈出了好遠。
但鳴人很快站了起來。這一次,他收起了千本櫻,將它插在背後的腰帶上。而後他一個瞬步,以驚人的速度出現在綱手的面前。綱手因鳴人的速度而當下大驚,綱要採取防禦動作便看到滿目的紅噴灑而出……
原來,鳴人用風刃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你竟然……竟然……”
綱手只是勉強的說了這一句便一陣頭暈目眩,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倒下去,但此時她的身體已經動不了了。
綱手有很嚴重的暈血症,這也是鳴人所知道的啊。
“死小鬼……你竟然……竟然連這都知道……”
“為什麼,我不能知道呢?”
鳴人只是調皮的說了一句,而後就朝綱手走去,輕鬆的拿到了綱手脖子上的項鍊。
“你輸了。”
“混蛋小鬼!快點止血!”
“你幫我止吧!”
鳴人在聽到綱手彆扭的關心話語之後,十分欠扁的逼近綱手,如此說道。
“我……我不……靜音!快點幫這個混蛋小鬼止血!”
靜音剛想上前來,便被鳴人固執的眼神制止。
“是不行還是不能夠?亦或者……兩者都是?”
鳴人起先是垂著眼,自說自話般的說著,而後他突然抬眼,看進綱手的眼底。
“死小鬼!你明明就知道我暈血的吧?快點讓靜音止血!”
越是到這樣的時候,綱手越是用大聲來掩飾內心的慌張。但她的得意助手卻被九尾攔在了外圍,不得靠近。
“綱手公主,你知道麼?人的血液中有一種血栓,它可以使人的傷口漸漸止血,所以割腕自殺一般需要在溫水中進行。而我現在衣襟用某種方法防止傷口處的血液自動凝結。我今天,只要你為我止血。”
如此說著,鳴人便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臉上滿是不在乎的表情。
“寧次,佐助,我愛羅,你們不用擔心的。我想綱手公主她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來幫我止血的。”鳴人朝他們揚起了一個微笑,但他的唇已經由於血液的快速流失而漸漸淡去了顏色。
看到鳴人如此,三人怎麼可能不擔心呢?他們一度想要上前去阻止鳴人這一荒誕的行為,但被目光冷峻的九尾阻止了。
“看下去,如果你們信任他的話。”
而鳴人這裡,在綱手的傳都制止,鳴人的唇色變得越來越白。
“你……你不要逼我!”
綱手吼道。在他看來,現在手腕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