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意頭。”
“多謝逄老爺子。”陶驤微笑,親手接了燈。
逄敦煌笑著抱怨父親說這麼送下去可是賠錢了,忙趕著陶驤他們走。
外頭寒冷,只站了這一會兒,靜漪便覺得臉都木了。陶驤讓大龍去跟陶駟說一聲,自己帶著靜漪往車邊走去。
逄敦煌看他們走遠,搓搓手,捂在臉上,一轉身看到任秀芳夫婦倆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他瞪老大的眼,還沒開口,任秀芳就說:“你那結拜妹子和段大哥這會子喝的都不知天高地厚了,還不上去看看?”
逄敦煌聽了,跺跺腳,說:“這些人……”急急忙忙地鑽進燈棚,從後面出去便奔了店裡樓上去了……
陶驤和靜漪上了車,馬上讓張伯開車回家。
靜漪看著面前放著的花燈,輕聲說:“老爺子記性真好,那年咱們不過遊戲,帶走了什麼燈,他竟還記得。”
陶驤也看了。他點點頭,沒言聲。
他想或許不是逄老爺子記性好,而是逄敦煌記性好……
不過一刻鐘,車子便開過青玉橋進了巷子。
距離大門口很遠,便看到衛兵做手勢。
陶驤讓張伯在大門口停下車,從門內立即跑下來兩個人,是史全和岑高英。陶驤眉頭一皺,吩咐張伯送靜漪回琅園,自己下了車。
“七少,出事了。”岑高英道。
陶驤等張伯的車開走,才抬腳上階,從容地問道:“什麼事?”
“南京方面過來的訊息,程長官遇刺。”岑高英低聲道。
陶驤腳步都沒停,立即說:“立即找二少回來。”
他快步穿過庭院,往陶盛川書房走去。路上問史全陶駿來了沒有。史全說大少已經休息了,老帥的意思是情況不明,就不用大少到了。他點頭,等到了書房門外,早有人通報裡面,他直接就進了門。
“父親。”陶驤進門先把軍帽摘了。
外頭還飄著零星小雪,帽子上落了雪,進門便化成了水珠。
陶盛川正在屋內坐著,見他回來,倒先問了句出門逛的可好?陶驤見父親氣定神閒的,答道:“還好。情況怎麼樣了,父親?”
陶盛川說:“今天下午的事。他們是從別墅返回七星橋的路上被襲擊的。眼下訊息被全面封鎖,程之忱生死不明。”
“我馬上召集緊急會議,部署進入戰備狀態。”陶驤說。
陶盛川點頭,道:“此事十分蹊蹺,不能不格外當心。”
陶驤看了父親。
陶盛川說:“刺客身上有白系的裝備。”
陶驤眉頭緊皺,沉吟片刻,道:“白家沒這麼著急,也不會不通聲氣。這是嫁禍於人。”
“果真如此,更要提防。”陶盛川道。
陶驤點頭。
“沒有確切訊息之前,不能輕舉妄動。”陶盛川說著,見陶驤沉吟,“靜漪那裡也緩一緩再說。”
“是,父親。我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