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我是,童淵是,丁原是,張機大哥是甚至張角和吳榮他們也是。但是今天我醒了過來,雖然我想馬上我就會進入一個永遠無法逃離的地方,但是我想要給你一點東西,邊宏雲方,”
看著邊宏,李膺的臉色越發的嚴肅,漸漸地,他的脖頸底部竟然也已經乾癟了起來,隨著皮肉的乾癟,輕微的“咔咔”的響聲在邊宏的耳邊響著,不用思考邊宏就可以知道,此刻李膺一定十分的痛苦,這種痛苦只有他這個曾經懷有連那個冰冷張機仲景都束手無策的病症的他才可以想象到。
李膺的臉皮在微微的抽搐著,但是他的目光中沒有一絲的痛苦,“你可以繼承我的衣缽嗎?”
“什——”邊宏的瞳孔收縮了起來,他睜大了雙眼看著李膺,似乎無法相信一樣,要知道,邊宏並不是那種奇襲型別的暗殺者,而是一個習慣著正面戰鬥的男人,他實在是想象不到李膺會要求自己繼承他的衣缽!
看著邊宏臉上微微露出的驚色,李膺微微一笑,“沒有想到是嗎?一定覺得繼承我的衣缽的應該是一個暗殺者那樣的人是吧?”李膺淡淡的說著,似乎已經看透了邊宏的內心。
“呃……”邊宏看著李膺,不得不說,李膺雖然沒有釋放出自己的氣勢,但是毫無疑問,李膺給他的威壓感比童淵還要強上很多。並不是因為李膺的實力比童淵還要高,只是因為李膺的身上有著一股氣質,一股可以吸引人們向著他靠攏,讓不臣服的人臣服,讓警戒的人放下警戒心的氣質。
他是一個天生的領導人,但是他沒有成為一個領導人,因為在踏出第一步之前就已經消失在了歷史之上。曾經讓同時代所有的鬥士都膽寒的男人,疾風一樣的溫雅男人,現在就站在邊宏的面前,他親口說想要邊宏繼承他的衣缽。
不得不說,這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個美妙的提議,但是此刻邊宏卻有一點不敢去接受。
他的身上所揹負的東西已經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