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宏醬,你送呂布小姐回家吧?”
……“瞭解。”
……
呂布的家離邊宏家並不遠,只有兩條街的距離,所以不一會就到了。
“抱歉,給你惹出這麼多的麻煩,你的衣服我明天會還給你的。”邊宏站在呂布家的門前向著呂布鞠了一躬。
“不,沒什麼,關於氣的說法讓我受益匪淺,我應該向你道謝。對了,那兩位是邊宏你的什麼人 ?'炫書…'父親和母親嗎?實在是看不出來。”
“的確,讓人傷腦筋呢。”
兩個人相對的露出了愉快的微笑,氣氛似乎很好的樣子……
呂布看著邊宏的眼睛,“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呂布奉先,以後請多指教,邊宏。”說著,呂布向著邊宏伸出了右手。
邊宏也伸出了右手和呂布握在了一起,“邊宏雲方,請多指教。”
“對了,你母親很漂亮呢?也是鬥士吧,是誰呢?”
邊宏抬頭看了看天,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邁開步子。
“王越,老媽叫王越。”
七。直呼君之名
“我聽說了,”長著細密鬍子的大叔一臉志得意滿的撫摸著他的鬍子,有些上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似乎這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享受,“你家的小子是叫邊宏是吧?你小子是故意的嗎?竟然生出來了西涼畫戟王。”
“與你無關呦!小原!”童淵拖著長長地正太腔,看起來胖乎乎軟綿綿的小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這種事情是故意不來的吧,建陽。”王越把茶放在大叔面前的茶几上,自己坐到了童淵身邊。
“嘛!也對。”大叔傻笑了一下,他伸手端起茶杯淺飲了一口,他的眼睛看著茶杯,“但是,這樣好嗎?這一代的洛陽鬥士有了暴君,有了天下第一,有了方外第一術士,有了毒士,還有了西涼畫戟王,這個陣容比十年前我們的陣容更強,可是,會有一個可以統領他們的領袖嗎?”
“的確。”王越看向童淵,他似乎根本不在乎這些談話,只是看著茶几發呆,“如果當年沒有她,我們也不可能贏……畢竟,在打之前就窩裡鬥了啊……”
“小宏沒問題的。”
童淵的聲音突然橫插了進來,他依舊一臉發呆的表情,“小宏他們是不一樣的,他們有我們當時沒有的先決條件。”
“哈?”大叔一臉疑惑。
童淵抬起頭,他的臉上顯出神秘的微笑,雙眼裡也泛出了與之前不同的凌厲光芒,“丁原建陽,我們一年級時,其他學校的傢伙們可都還不知道什麼叫‘扼殺在搖籃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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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髮的少年倚著欄杆,看著身下的流水。他的手裡沒有戟,這很少見,出乎意料之外,卻在情理之中。
“呂布奉先嗎……”
少年低聲呢喃著,冷風吹來,話語在空中緩緩飄散。
夜幕早已降下,可少年並沒有會家,他就看在裡她家不遠的橋上,在不遠的地方望著那棟點著燈的房子。
我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呢……
自嘲的笑了笑,少年舒展了一下身子,他轉過身,朝向家的方向。
那裡是大橋的另一邊,不知是午夜的溼氣太重還是少年脆弱的視覺作祟,在閃著微弱燈光的黑暗裡,一團迷霧模糊的飄在了少年面前。
少年皺起了眉,他的第六感告訴他,有什麼不對。
不是因為聽見了什麼,不是因為嗅見了什麼,只是單純的感覺到了從迷霧與黑暗中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誰在哪裡,出來。”少年用他冰冷的聲線對著對面淡淡的開口,他並沒有擺出防衛的姿勢——這是屬於他的驕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響亮的掌聲傳遍了整個黑暗的空間。
“不愧是邊宏雲方。”
輕朗,明快,還伴有說不出的強硬氣勢,雖然聲音帶有明顯的女性特徵卻給人一股男人的感覺。
邊宏皺了皺眉,“既然來了,不現身嗎?”
似乎是為了應付邊宏的話,迷霧中,少女走了出來,她戴著血紅的拳套,雙手裡握著一把盤著神龍的刀。她的身上穿的是成都學院的校服,長長的黑髮披在身後。
“關羽雲長,前來拜會西涼畫戟王邊宏雲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