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說完這話,她再也沒有回頭。
看著奔進夜幕中的少女,西門吹雪最終還是緩緩地轉過了身。他看著牆上的那幅畫,四月的杜鵑,而現在,已經立秋。
那個人,她在何方。
陸小鳳沒有想到會在京城見到花滿樓。
“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說小鳳兒在京城出現了嗎?”
花滿樓點了點頭:“二哥手下傳來的訊息,說是在京城看到過和鳳兒相似的女孩,我便趕來看看。”
一邊的柯飛飛可憐巴巴地瞅著陸小鳳:“整整十五天哎,十五天都在騎馬,我差點就走不了路了。”
花滿樓抱歉地摸了摸她的頭髮:“飛飛,實在是抱歉。”
柯飛飛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手心,甜甜一笑:“沒有事!只要能找到師姐,讓我再騎十五天馬我也樂意!”
陸小鳳意有所指道:“這小丫頭的脾氣倒是和小鳳兒有些像。”越看,越覺得兩個人神似。
柯飛飛得意洋洋道:“我與師姐自小一塊長大,自然是像的。”她心中卻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你個陸三蛋,竟然想套我話?哼哼,本姑娘才不傻!
師姐每年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出谷,就算是師姐的家人,也沒有她這個師妹陪著她的時間久。師姐曾經與她說過,她已經讓家人操了太多的心,勢必不能讓他們再為她擔心。
所以,在家人面前的師姐和在谷中的師姐完全是兩個模樣!柯飛飛還記得師姐擺弄草藥時的迷羊,沉靜秀氣的眉眼,溫婉文氣的氣質,身後的陽光似乎都要將她融化。
那時候柯飛飛才知道,為何阿孃總說師姐和她是不一樣的。師姐雖然也總是露出憨笑,但是她的心裡卻是透亮,她總是不動聲色就將一切都看的明明白白。
阿孃說,女人若是太傻,男人便橫著走。說那話的時候,阿孃一直都看著遠處的師姐。柯飛飛現在大約明白了,阿孃是盼著她能和師姐學著點,免得日後吃虧啊!
陸小鳳的話看似沒什麼,實則暗含試探。
花滿樓自然也聽出來了,但是他清楚地知道鳳兒和飛飛的區別,所以他道:“確實,若非兩人身上的味道不一樣,有的時候連我都忍不住她們二人的腳步聲。”
柯飛飛挽著花滿樓的手,垂下眼,靠在他身邊,心中道:我與師姐可是不一樣的,你得喊她一聲姑姑,我與你卻無血緣關係的。
此時也不是計較這事的時候。陸小鳳只能先把心中疑惑放到一邊,與花滿樓說起了繡花大盜的事。
近日繡花大盜的事弄得他焦頭爛額。他本無意攙和這些,奈何他最經不起激,金九齡又瞭解他的脾氣,三言兩語就讓他答應幫助破獲繡花大盜的事。
這繡花大盜如今已經犯下數十起案子,全都是金額巨大,而且最令人髮指的是,這人竟然專繡瞎子。這對於失明的花滿樓來說,光是聽著便忍不住蹙眉。
“那你們查到點什麼了嗎?”花滿樓問道。金九齡原本就是六扇門神捕,查案子對他來說,應該手到擒來。
沒想到陸小鳳卻頭疼地嘆了口氣:“只從薛冰那裡聽到了有關紅鞋子的事。”
“紅鞋子?”柯飛飛不解地問。
陸小鳳笑笑:“大人的事,小孩子別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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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飛飛一下子就不高興了:“你這小鬍子,信不信我叫你這輩子也說不出話?”
陸小鳳連忙扶額:“我都快忘記你是小鳳兒的師妹了!”
花滿樓卻顧不得二人玩笑,連忙問陸小鳳:“你趕緊說一說紅鞋子的事。”
陸小鳳便將他所知道的的都告訴了花滿樓。末了,他還道:“聽聞這紅鞋子裡的都是女人。”
說完這話,他終於察覺到哪裡不對了。他看著面色沉重的花滿樓,不敢置信地問道:“你不會是懷疑小鳳兒是紅鞋子的人吧?”
柯飛飛立馬怒目而視:“我藥王谷的人才不稀罕什麼紅鞋子綠鞋子呢!”花滿樓安撫地拍了拍柯飛飛的肩膀,對陸小鳳道:“我不是懷疑她加入了。我只是擔心她落入了紅鞋子的手裡!”
陸小鳳哎呀一聲:“這倒是有可能!”
花滿樓憂心忡忡道:“她身上有傷,恐怕難以逃脫。”
柯飛飛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