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還重要,妻子為了丈夫,終於把自己作為祭品,獻了出去。”
“她的丈夫離開了嗎?”蕭十一郎問。
雷雨道:“自然是出去了。”他又把目光落在沈璧君身上:“你似乎很愛你的妻子……”
蕭十一郎目光頓時一冷,沈璧君牢牢地靠在他身邊。
雷雨道:“這裡,強者為尊,尊嚴根本算不上什麼,如果她不是你的妻子,她就會成為最強者的女人,直到下一個最強者出現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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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這裡的最強者?”蕭十一郎問。
另一個叫做飛龍驥的中年男人抽空回道:“自然是這個山莊的主人。”
“誰是這個山莊的主人 ?'…'”“他從不出現,但是他又無處不在。”雷雨的瞳孔忽然放大,滿是驚恐:“他什麼都知道,你說什麼,做什麼,吃什麼,他全都知道!”
蕭十一郎的心慢慢地沉下去。對手太強大了,雷雨和飛龍驥,十三年前因天山一役而出名的高手,卻成了山莊主人的玩偶。“用不了多久,你也會和我們一樣的,這裡漂亮的女人那麼多,你遲早會厭倦你的妻子,只有新鮮的女人才會讓你覺得自己還活著!”雷雨摟著身邊的女人,摸著她們裸露在外的長腿和胸部,哈哈大笑。
蕭十一郎將厭惡的眼光投向窗外,拉著羞憤的沈璧君走回了他們的房間。
“不要離開我一步。”他這樣說道,在這裡,他們只有承認是夫妻。
蕭十一郎徹底地檢查了屋子,到了夜晚,他讓沈璧君睡在了床的裡側,而他自己也不敢走得太遠,就這樣靠在床尾,合著眼養神。
“蕭十一郎,奶奶和連公子會來救我們的,是不是?”黑暗中,沈璧君悠悠地開口,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助,這一個月裡,她經歷了人生最大的波盪,而在此前,她是沈家的大小姐,生活安穩,與世無爭。
聽到連城璧的名字,蕭十一郎沉默了很久。“會吧。”他的聲音很醇厚,給人莫名的安全感。
沈璧君安心地閉上了眼。
而在玩偶山莊的第二天,蕭十一郎見到了一個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人。“楊開泰,為何你會在這裡?”楊開泰正牽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的手,他的臉還是很呆,可是他的眼睛很亮,在看到蕭十一郎的一瞬間,他的臉漲得通紅,手忙腳亂地想要鬆開手裡女孩的手,但是那女孩子死死地挽住了他的胳膊,見他還想掙扎,胳膊肘一下撞在了他的肚子上,這位少林內家高手卻沒有躲開。
“你說過的,不會鬆開我的手!”那嬌俏少女嘟著嘴,一雙大眼睛明亮而清澈,這是跟風四娘完全兩樣的女子,她乾淨,純潔,一顆心年輕而美好。
楊開泰緊張地想要解釋,可是看著蕭十一郎,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急的一張臉比豬肝還紅。
蕭十一郎一下子笑了出來。無論在多麼困難和絕望的境地下,蕭十一郎也都是樂觀的。沈璧君臉上卻沒有多少笑容:“楊公子,你怎麼也會抓進來了?”楊開泰喘了好幾口氣,才能順溜說話:“我……我是為了救杏兒姑娘,才會被一起抓進來的。”
沈璧君忽然疑聲道:“杏兒?”杏兒嘟了嘟嘴,很不情願地開口:“我就是杏兒。”她細細地看了沈璧君一眼,確實是個美人,在她眼裡卻不如她家小姐好看。
“你是楊姑娘的……”丫鬟?沈璧君沒有說出最後兩個字,她的教養使得她對誰都彬彬有禮。她似乎聽到楊豔說起過幾次這個名字,乍聽之下,莫名有些耳熟。
“我家小姐還好嗎?”杏兒苦著臉,抬頭看向楊開泰:“你說會帶我出去的。不許騙人!”
楊開泰紅著臉保證:“我保證,只要可以,一定帶你出去!”
蕭十一郎的笑意滿滿淡了下去,從見到他到現在,楊開泰一次也沒有提到風四娘。這在以前,完全是不可能發生的事。過去,只要見到他,這個呆瓜一定會緊跟在他身後追問四孃的下落,而如今,他的目光全都在這個叫做杏兒的丫頭身上,也行他自己還沒有察覺,外人卻已經看的清清楚楚。
蕭十一郎轉而一想,也許風四娘註定像風一樣飄蕩吧,好不容易有一個對她死心塌地又可託付終身的楊開泰,她卻只把他當做冤大頭。這楊開泰是難得的好人,他蕭十一郎也不可能特地去毀他姻緣,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