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雖然被留下打理寧縣的事務,但他起的比誰都早,他收拾妥當,就準備送姚甜甜一行出門。
可是,福生剛一開啟大門,一抬眼卻看到蝶衣坊的馬車停在了自家的大門外,而蝶舞穿著一身利落的衣裳依靠在車旁,正在笑吟吟的等著他們呢。
“你,是你?”福生一愣,結結巴巴的說,“這一大清早的,你來湊什麼熱鬧啊?”
聽到福生生息,小福妹跑了出來,她忽閃著大眼睛看著眼前利落的蝶老闆,用十分好奇的聲調,說道,“咦,咱們東家今天要出門呢,棗花姐姐的繡活也剛剛給你們送過去呀?”
“小福妹,我今天不是來找棗花妹妹的,也不是要耽誤姚東家出門的。”蝶舞橫了福生一眼,對著小福妹笑吟吟的說道。
“那就奇'。:'怪了,你,”小福妹偏著頭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的眼神一亮,指著自己的哥哥說到,“是,是你們兩個早就約好的?!”
“瞎說!”福生趕緊擺了擺手,彷彿要澄清什麼一般,“我這段時間忙得四腳朝天,都快忙得不記得自己姓什麼了,哪有時間約蝶老闆說閒話啊。”
與福生在自己妹妹面前的緊張不同,蝶舞卻鎮靜多了,她柔柔的一笑,接著福生的話茬解釋道,“是啊,楊老闆忙得很,他除了和我對一對帳目,也就是送棗花妹妹的繡活的時候能見上一面,嘮嘮家常了。”
“不對呀,”小福妹從自家哥哥和蝶老闆的敘述中發現了破綻,奇'。:'怪的說道,“哥哥既然是這麼忙,像送繡活這樣的小事情打發個人去就可以了嘛,何必親自跑一趟呢,難道是為了找蝶舞姐姐嘮嘮家常嘛?”
“其實也不是總閒聊了,你哥哥他呀,實在是寵著他家機靈可愛的小妹妹,還給你訂製了一身衣裳呢。”蝶舞不顧福生在一旁頻頻使眼色,俯低了什麼對著小福妹說道。一邊說,她一邊給一旁的小丫頭小桃擺了擺手。
“給我訂製了衣裳?”小福妹一聽,小臉龐一下子亮了起來,小姑娘正是愛漂亮的時候,對姚甜甜她們的新衣裳羨慕的不得了,她知道那些都是出自蝶衣坊的蝶舞之手,可是她卻只有羨慕的份,暗暗埋怨自己來的晚了,沒趕上做衣裳的好時候。
讓小福妹沒有想到的是,自家哥哥竟然悄無生息的就給她把衣裳定了下來,這太讓她喜出望外了,她把之前到疑問都統統的拋到了爪哇國起了,一迭聲地問,“在哪呢?在哪呢?”
小丫頭小桃捧著一件桃紅色的衣裳走了過來,在小福妹眼前晃了晃,“小妹妹,在這兒呢,這可是我們老闆連著熬了兩個晚上給你趕製的呢。”
“真的麼?我現在可以穿上麼?”小福妹眼神亮晶晶的望著蝶舞,發現她比方才看起來更加溫柔可親了起來。
說著話,小腹們伸手就要去拿那套新衣裳。可是,她一伸手卻撲了個空,小桃把手臂抬的高高的,小福妹根本夠不到。
“這?這不是給我的麼?怎麼,……”小福妹一下子垮了臉,委屈的向自家哥哥望去。
早在看到蝶舞取出新衣裳的時候,福生就愣住了。他原本那是打算過要替小福妹做身新衣裳,可是他一直忙著山海閣的事,而蝶衣坊的生意也很好,蝶舞天天忙得很,他一時沒有忍心再給蝶舞增加一件嚯計。
可是,讓福生沒有想到的是,他只不過帶著小福妹去過一次蝶衣坊,蝶舞竟然就已經目測了小福妹的尺寸,提前替他把這事請做了,這讓福生心頭感動不已。尤其是看到自家小妹那欣喜若狂的模樣,福生鼻子一酸,差點當場就高興的流下淚來。
可是,還沒等福生說出感激地話來呢,小桃又把衣裳收了起來,惹得小福妹馬上就要哭出來了。福生神色一緊,有些不悅的問道,“蝶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怕我福生短了你的銀子嗎?”
“瞧瞧,楊老闆真是愛妹心切呢。”蝶舞不以為然地輕輕笑了起來,“我既然說要給小福妹做衣裳,自然不會食言而肥的,即使沒有你的銀子我也會照做的。只不過這套衣裳還差點沒有做完,我準備在路上再趕完的。”
聽到蝶舞這麼說,小福妹立即轉悲為喜,她星星眼的望著小桃手裡捧著的那套新衣裳,留著口水幻想了起來。
福生卻沒有小福妹這麼好打發,他眉頭輕輕一挑,“路上?你的意思是說,你今天也要跟著去清水鎮?”
“不可以麼?”蝶舞勾了勾唇角,聲音不輕不重的反問道,“不是楊老掌櫃的說清水鎮上只有一家成衣鋪子,很有可為的麼?我一直記得楊掌櫃的的提醒,想親自去考察一番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