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惡夢一般,穿著汗溼的麻衣,癱坐在了自家的田間地頭上。
姚甜甜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當初她裝嫩、賣萌的非要來了這片荒山的地契就是怕黃大戶事後反悔來搗亂的。今天看來,當時的做法是明智的,若不是有實實在在的東西抓在手裡,這個黃不仁還不定糾纏到什麼時候呢。
這一回自己模稜兩可的藉助了煌太師對頭的影,嚇跑了不明就裡的黃不仁,她相信就憑黃不仁的膽子,他是不敢主動把這件事情和黃袍道人,甚至是他的兒子黃斯伍提起求證的,這樣一來,楊家屯手裡的這片荒山才算徹底的安全了。
姚甜甜一邊欣慰的想著,一邊把手裡的荒山地契和錢袋子交到了老村長手上,“黃家應該不會在來搗亂了,村長爺爺,這些東西您都收好吧。”
老村長感慨的把絹制的荒山地契收了起來,卻把銀兩退回到了俄姚甜甜的懷裡,聲線有些不穩的說道,“這些銀子還是你們帶上吧,我聽大壯說過,你們幾個要在寧縣開間大酒樓,正是需要銀子的時候。咱們屯子裡有了這些蕎麥就夠大傢伙吃的了,你們不用為這事再操心了。”
“我沒有看錯人,福生和大壯兩個也沒有辜負了姚先生多年的教導和栽培,跟在你身邊能幫上忙了。咱們楊家屯的鄉親們世世代代的土裡刨食,一代一代的都過得緊緊巴巴的,現在好了,你們想出了這個賺錢的門路,好好的幹下去,咱們屯就在也不怕災荒年景了。”老村長越說越感慨,忍不住溼潤了眼角。
姚甜甜又把銀子退回給了老村長,誠懇的說道,“這些還是您收著吧,這本來就是給您準準備的,有些銀子再手裡,屯子裡有些事情才能辦得妥貼不是。我們幾個開這個大酒樓,目的就是讓大傢伙過上好日子的。山海閣酒樓的事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不差這區區二十兩銀子的。”
姚甜甜說的誠懇,老村長也就沒有推辭的收了起來,“既然這是你們的一番心意,我就替大傢伙謝謝你們。你們這次回來,需要咱們屯子裡幫什麼忙,儘管開口,別的不敢說,咱們的勞力還是有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