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賣各色小吃,賣各類小玩意的比比皆是,姚甜甜甚至還看到了一塊黑漆牌子上燙著一個金色的大大的‘當’字,瞧著這間鋪子里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的樣子,生意貌似還挺不錯的樣子。
姚甜甜和棗花坐在車上,目不暇接的看著清水鎮上各色的招牌,福生和大壯兩人已經跳下了驢車,大壯牽著驢慢慢走的著,福生向一旁的行人客氣的打聽著,“敢問這位大叔,郭家大飯莊怎麼走啊?”
聽了福生的詢問,路人大叔停下了腳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們一番,惋惜的搖了搖頭,指著他們的驢車問到,“你,你們也是慕名來的?哎,這一群有一群的人們都是衝著郭家飯莊的招牌菜的,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麼?大叔能說詳細些嗎?”福生疑惑的神色一轉,馬上又堆起了滿面謙恭的笑容,再次拱了拱手,客氣地問道。
大叔再次打聽了福生幾眼,反問道,“你們打聽郭家大飯莊,不是衝著他們的名菜‘山海羹’來的麼?”
“是啊。”福生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解釋,他們的確是衝著‘山海羹’來的,卻不是像人家想的那樣為了一嘗美味,他們是為了賣‘山海羹’的原料——竹筍來的。
大叔不知道福生的轉的小心思,見他點頭承認是衝著‘山海羹’來的,立即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你們晚來了一步啊,郭冬青不是個能守住財的,他們郭家飯莊剛推出個‘山海羹’這道名菜不久,正是大把的賺銀子的時候,卻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惦記上了,前天晚上一場大火整個飯莊被燒了個乾淨,一個人也沒跑出來啊。”
“燒了?一個人都沒跑出來麼?”姚甜甜聽了路人大叔的話,一下子跳下了車子,盯和路人大叔大聲地問道。
“吆,瞧小娘子這麼激動,姓郭的是你家親戚?”路人大叔正說著話呢,猛不丁的看到跳下車子來的姚甜甜,眼神一亮,反問道。
小,小娘子?姚甜甜以炯,知道是五奶奶堅持給她梳得這個頭髮引起了誤會。不過,現在卻不是解釋這個的時候,姚甜甜趕緊點了點頭,“嗯,郭家是我們的遠親,這回我們就是來投奔他們來的。”
聽說是郭家的親戚,路人大叔惋惜的說道,“唉,你家親戚點背啊,剛把老孃從老家接了來,還沒讓老太太享兩天清福呢,就趕上了這麼倒黴的事,哎,可憐見的。”
“也不能這麼說,郭家好歹還剩下了一血脈,他閨女跟著他徒弟祥子去進貨了,躲過了這一劫,正在那哭呢,你們快點去勸勸吧,這麼不吃不喝得哭也不是個事啊。”另一個路人乙接過話茬說著,抬手一指前面,“諾,你看,前面圍著一圈人的就是。”
聽了路人什麼說,第一個沉不住氣的就是大壯,他把韁繩一把塞到福生的手裡,急急的說,“我,我先去看看。”
大壯這一跑,姚甜甜也動了,她來不及多說什麼,追著大壯的背影向著郭家飯莊的位置跑去。
福生謝過了指路的路人大叔,看了一眼有些茫然無措的棗花,輕輕的說,“咱們也跟去看看能有什麼幫的上忙的。”
姚甜甜沒有大壯跑的快,等她氣喘吁吁的跑進人群的時候,正軋煞著手站在痛苦的虎妞面前,語無倫次地說著,“你,你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你,你可以去我家,我奶奶也疼你的,大不了,大不了,你天天打我,我不還手,我也不跑,你,年別哭了。”
祥子跪坐在虎妞的不遠處,雖然沒有放聲大哭,但是眼圈紅紅的,滿眼裡都是紅血絲,臉上的淚漬還沒幹透,他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片焦黑的殘垣廢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姚甜甜又瞅了瞅哭得聲嘶力竭沒有停下來跡象的虎妞,稍微一猶豫還是快步走到了祥子面前,她蹲下身子,直視著詳子的眼睛,輕輕的問道,“祥子哥哥,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或許是聽到了聲音,也或許是視線被擋住了,祥子的眼珠子動了動,蹙著眉頭看了看眼前的人,待到他看清了前面是那個博學多聞,精靈古怪的小甜妞時,他呆滯的眼睛裡終於有了活生生的神采。
輕輕的動了僵硬的身子,祥子沙啞著開了口,“半個月前,東家讓我去鄰近的津縣再去買些上好的調料,想在飯莊裡嘗試推一些新菜品,他還說服了奶奶,讓虎妞跟著一起出去,說是讓她多歷練歷練。可是,……”
說道這裡,祥子的淚水再次無聲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懊惱自責的用拳頭捶地面,“我,我出去之後,貪圖學習人家大飯莊裡得新鮮菜餚,就多住了幾天,想多嘗幾次,自己回來試著做出來。誰知道這一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