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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文會友的事還是改天再找機會吧。”

“你們還沒吃午飯呢?”狗娃有些洩氣的追了一句。不過,很快得,他的眼神一亮,飛快地說道,“那,那我下午帶著詩文去找你!”

“我說這位小秀才,我們……”黃府二管家臉上的神色一轉,壓抑著的不耐煩終於還是顯現在了臉上。

不過,沒等二管家把拒絕的話說完,他身側的魏星言一擺手阻止了他,他臉上掛上一縷莫測笑容,大度的說道,“那好,咱們就一眼為定,我就等著看你的錦繡文章了,哈哈,哈哈。”

中年文士大聲笑著,衝著姚潤之輕輕點頭示意,然後走過去拍了拍狗娃的肩膀,大笑著邁步離去。

魏星言這一走,黃府二管家彷彿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他神色莫名的搖了搖頭,對著姚潤之略一拱手,也跟著走了出去。

形勢轉了幾轉,黃府二管家就這麼走了,楊海富有的雲裡霧裡的摸不到頭腦了,他瞅了瞅魏星言和二管家的背影,恨恨的一跺腳,“你們給我等著,要是你們給我趕跑了這個有錢的東主,我跟你們沒完!”

撂下這句狠話,楊海富也一轉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楊賴頭頓了頓,最終還是沒有再背起那半袋子米,空著手追了出去。

074 決定參賽選手

楊海富一行人走了,狗娃像一隻鬥勝了的公雞一樣,興奮的從大門口轉了回來。可是他一瞅姚先生的臉色,馬上蔫了下來。

只見姚潤之臉色與平常很不一樣,說不出是喜或者悲,也不是他平日裡生氣的樣子。他眼神迷離的望著虛空,彷彿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某種思緒的巨大漩渦裡,怔怔的,呈現出一種無我的境地。

狗娃一見之下,嚇了一大跳,他方才那股子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勁一下子消散的無影無蹤了,他膽怯的垂下頭,忐忑地說到,“先生,鵬飛知錯了,我不該爭強好勝和人家比試,違了讀書人的本分。先生,您或打或罰,狗娃都領著,您說句話吧。”

聽見狗娃這麼快的低頭認錯,福生快步走了過來,一瞅先生的神色,福生也大驚失色,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了身子兩側,愧疚的說,“先生,是福生不懂事,心性不定瞎起鬨,這才導致了狗娃闖禍,要罰就連我一起罰我。先生,您就說句話吧。”

姚甜甜在五奶奶身邊,沒有看到背對著她的叔叔姚潤之的臉色,只是看到了狗娃和福生垂首規矩的認錯,姚甜甜一陣心虛,因為這事雖然最終是狗娃出的面,福生用的激將法激的狗娃出面,但是這件事情的起因卻是她姚甜甜挑得頭,本意是為了給叔叔解圍的。

如果她對當時的情況判斷不準確,猜測的不對,不但沒有幫上忙,反而弄巧成拙,那責任也應該是她來擔的,不能讓狗娃和福生代她受過。可如果她判斷正確,方才的一幕是叔叔希望看到的,她也不想叔叔因為利用了自己的學生二尷尬,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是她姚甜甜起的頭,就讓她把事情都擔下來最合適了。

想到這裡,姚甜甜鬆了五奶奶的手,幾步跑了過來,抬頭剛想說話,猛地就看到了叔叔那副神遊太虛的模樣,姚甜甜不是叔叔姚潤之的學生,她也不是一個十幾歲小姑娘,見到這樣的姚潤之,她首先想到的不是道歉,而是抓了叔叔的袖子使勁地搖晃了起來,“叔叔,您怎麼了,您說句話啊。”

姚甜甜急切的呼喊和搖晃,終於喚回了叔叔姚潤之的神志,他眼神一凜,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掃了一眼兩個垂頭喪氣的學生和急切呼喚的小侄女,姚潤之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抬手安撫的摸了摸姚甜甜的包包頭,緩聲說道,“甜妞彆著急,叔叔一時出了神,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想咱們的蕎麥馬上就要播種了,那些種子怎麼分派更合理一些。”

說完,姚潤之又對著兩個垂著頭的學生,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安撫道,“你們也不用這麼自責,今日的事情先生也有不是。這個魏星言來歷有些蹊蹺,先生沒有看清他的目的和底細,一時疏忽,對你們約束的慢了一步,才造成這個局面的,都回屋再說吧。”

說這些話時,姚潤之臉上早已經恢復了他往日的儒雅溫潤,說完之後他順手牽了姚甜甜,帶著她回到了正屋之中。

雖然叔叔說的雲淡風輕,解釋的也算應情應景的,不過姚甜甜知道,這不是叔叔的真心話。蕎麥播種的事早就定下來了,種子也是早就備好的,以叔叔的性格,這樣的事情怕是早就考慮好了。

退一步講,就是他之前沒有想好,這樣的小事情不會讓他想到那樣神遊太虛的,事情的癥結肯定還是在黃府二管家和他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