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辦法?你以為我要用哪種辦法啊?”福生氣的又一翻白眼,整張臉差點氣綠了,他點著大壯的額頭說到,“你的腦子裡能不能裝點有用的東西啊?!成天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啊?”大壯一下子傻了眼,他直愣愣的瞪著兩個大眼珠子,直白的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麼辦嘛?”
“怎麼辦?現在什麼也辦不了了。”福生指著自己崴了腳,氣呼呼的說,“我本來打算悄悄的去冒兒衚衕核實下真假,順便再熟悉下地形,然後再把這事原原本本的說給甜妞知道,讓她衡量決斷的。這下可好,哪裡去不了了!”
“原,原來是這樣啊。”大壯緊握著的拳頭鬆開了,改成不好意思的撫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訕訕的說,“是我想差了,誤會你了。你也打我記下出出氣,別和我一個莽人一般見識嘛。”
“你啊,就真是莽人!”福生也想不出更合適的詞來形容大壯,氣的嘆息一聲,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大壯看著自己闖下的禍,左右開弓,‘啪啪’的扇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嘴裡自言自語的說到,“瞧你個蠢貨,連自己最好的兄弟都不相信,害得他受了傷,你該打,該打!”
“行了!”福生張了眼睛,“別裝模作樣的,只要你肯長急性,下次,再遇到事情能多過過腦子,我就是再多捱你兩拳都值得。”
“你不生氣了?”大壯趕緊誕著臉湊了過來,頂著兩個大手印子,諂媚的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和我一般見識的。走,我揹你去冒兒衚衕吧,咱們不能因為我耽誤了姚東家交代的事情。”
“算了,咱們回去吧。”福生無奈的擺了擺手,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說到。
“沒事的,我揹著你過去也是一樣的。總不能因為我耽誤事啊,要是讓那個虎妞知道了,肯定又要笑話我。”大壯穩穩的紮了個馬步,對這福生說到。
“我們就這麼過去?我流著一臉的鼻血,你頂著兩個大紅手印子?”福生上下打量著大壯的臉,搖著頭,哭笑不得地說道,“我們就這麼過去,所有人都會把我們當作怪物的,不但什麼都打聽不到,還會打草驚蛇呢。算了,今天就先回去吧。”
被福生這樣一說,大壯也發現了異常,由於井兒粉的緣故,井兒衚衕裡來來往往人不少,每個路過的人都會好奇的瞅上他們幾眼,彷彿他和福生真的是什麼怪物一般。
大壯羞愧又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無地自容的垂下頭來,小聲地說道,“那好,咱,咱們就先回客棧吧。”
說著話,大壯攙扶起崴了腳的福生,兩人慢慢地出了井兒衚衕,向著客來如家客棧的方向走去。
他們剛一進門,好巧不巧的,又碰到了那個和大壯犯檸的小夥計,他瞅了瞅狼狽的福生和大壯,小眼睛轉了轉了,馬上有了一番自己的解釋。
小夥計神秘的轉到了福生的一側,壓低了聲音問道,“楊掌櫃,是不是他去做了什麼壞事被人家發現了,還連累了你?”小夥計說著話,朝著大壯的方向努了努嘴。
饒是小夥計壓低了聲音,但是大壯耳聰目明的,離的他又近,還是聽清了他說的話,大壯把眼一瞪,不悅的大聲說道,“你這麼說話有根據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幹壞事了?”
“瞧你們這狼狽樣,很明顯是被人家打了嘛。”小夥計一臉這還用看的表情,“不是你連累了楊掌櫃,還是楊掌櫃連累了你?你們總不是大白天,無緣無故的的自己打自己玩吧?”
小夥計的話讓大壯無言以對,他們可不是大白天的自己打的自己嘛,雖然不是無緣無故的,但是那緣故卻是因為自己誤會了自己的好兄弟,這個緣故讓大壯如何說的出口?
就在大壯有苦難言的時候,二樓一間客房的門‘咣噹’一聲被推開,虎妞從裡面跳了出來,大聲地說,“誰被打了?姚東家讓你們趕快上來說!”
大壯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如此的感激虎妞的出現,他不用再想如何的應對嘴貧心歪的小夥計,反而是對著他撇了撇嘴,“哼,咱家東家有事招呼,小爺沒空跟你鬥嘴皮子。”
大壯說著話,趕緊攙扶起福生向二樓走去。
其實,姚甜甜帶著虎妞和棗花也剛剛吃了午飯,棗花還在忙著繡著披帛,虎妞則百無聊賴的打著瞌睡,姚甜甜則在默默的盤算著讓祥子和福生去打探的幾個訊息,到底如何了。
就在屋子裡一片安靜的時候,大壯的大嗓門就在院子裡響了起來,其中和夾雜著小夥計小聲地嘀咕聲。
聽到大壯的話,虎妞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她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