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用處可不小呢。”
說著話,姚甜甜的手也沒閒著,她按照和藥香老少年商量好的辦法,手下用力,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全瓜蔞被捏破了。接著,姚甜甜雙手合在一起,一正一逆,反覆的揉*搓了起來。
過了大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姚甜甜感覺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燙了起來,她這才停止了揉*搓,攤開了自己有些發紅的手掌,看到了手心裡被她攆成了碎末的全瓜蔞的外皮和內瓤,它的種子也參雜在其間。
姚甜甜看著差不多了,她不敢怠慢,趕緊在芳兒的臉上、手心、腳心等處塗抹上了全瓜蔞的粉末,最後她還不忘撩起了芳兒的衣襟,把最後一點全瓜蔞粉末塗抹在了她的肚臍周圍。
一氣呵成的做完了這一切,姚甜甜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漬站了身來。不知道是蹲的時間太久了,還是方才全神貫注的做事太累了,她剛一站起來,身子就晃了一晃,向著旁邊歪去。
就在姚甜甜以為自己會摔倒地上的時候,身邊適時地伸來了一支有力的手臂,緊跟著狗娃關切的聲音響起,“太累了吧?我扶著你去旁邊坐一下吧。”
姚甜甜感覺的笑了笑,還沒有來的及說話,身上又多了一件夾衣,而這次是福生帶著關切地聲音,“你的衣服給芳兒做了枕頭,你將就著披上我這件吧。天晚了,夜風涼,你剛出了汗,被涼風摸到太容易生病了。”
隨著聲音,姚甜甜一抬頭正好看到福生臉上未來的及收起來的懊惱以及他盯著狗娃哪支攙扶著自己的手的若有所思的眼神。
本來,一邊是穩穩攙扶著手,另一邊是暖心暖肺的夾衣,這些都是姚甜甜目前最需要的,可是感受到了提供這兩樣的人之間微妙的火藥味之後,姚甜甜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哀嚎了起來:神啊,搞毛線啊?不要玩我了,好不好?
現在地上躺著的芳兒需要她全心照顧呢,旁邊也許還埋伏著楊海富的眼線,如果她一個處理不慎,可是會被他抓住把柄的哪。偏偏,福生和狗娃這兩個毛頭小子卻這個時候別上了勁,她現在真的沒時間照顧到青春期的毛頭小孩子的情緒啊,你們要鬧,換個時候好不好啊?啊?
“照顧他們的情緒?我看他們是吃飽了沒事幹,撐得慌,不用理他們就是了!”彷彿是嫌姚甜甜的頭還不夠大,沉寂了半天的藥香老少年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悶悶的,還帶著無可奈何的憤怒,“成事不足,就會添亂!”
姚甜甜正有氣沒地兒撒呢,聽到藥香老少年的聲音,她立即吼了回去,“你給我閉嘴!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不都是你啊!福生和狗娃都是十幾歲的孩子,他們不懂事,你這個萬年的老妖精也不懂事麼?我這夠亂的了,你跟著瞎摻合什麼啊?”
“我,我攙和?!”藥香少年沒有被姚甜甜的吼聲嚇回去,反而也提高了音量,“我是在為你分憂好不好,這兩個小子明顯就事青春期的躁動,狗娃那小子心心念唸的想拿哪些亂七八糟的歪詩討好你,福生那個小子更是麻煩,他有個精明厲害的娘,他娘可滿意棗花那個老實聽話又心靈手巧的未來兒媳婦了,時時刻刻盯著他呢!”
聽了藥香老少年的話,姚甜甜一時默然,他說的也不是毫無道理,福生確實是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可是他那精明難纏的娘也確實是讓人頭疼。
就在姚甜甜低頭沉思之際,彷彿驗證藥香老少年的話一般,福生娘——楊二嬸幹練的聲音響了起來,“唉呀,甜妞這是累了啊。棗花啊,快過去照應著點你甜妞妹妹,這下面的是還要她拿主意呢。”
棗花在楊二嬸面前,那是相當的溫順啊,楊二嬸的話音剛落,她就急急的趕了過來,自然的代替狗娃扶住了姚甜甜的胳膊,還細心的把福生為姚甜甜披上的夾衣緊了緊,這才柔聲說道,“甜妞妹妹,你感覺怎麼樣?”
姚甜甜衝著棗花點了點頭,“多謝棗花姐姐了,剛才就是起得猛了些,有些頭暈,現在好多了。”
姚甜甜一面回大著棗花的話,一面卻感激起了楊二嬸來,她雖然精明,把自己的小算盤打得很精,可是她今天這話插的卻正合適,不但為姚甜甜解了圍,沖淡了福生和狗娃兩兄弟之間的火藥味,還適時提醒了姚甜甜:地上還躺著發病的芳兒呢,其他的事情,都要以後再說。
想到這裡,姚甜甜衝著楊二嬸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對焦急的芳兒爹孃說,“叔兒,嬸兒,咱們現在要儘快地把芳兒抬回家去,趕緊用全瓜蔞煮的水為她擦拭身子,一方面驅寒,一方面除病。”
“好,只要你說能動了,我們這就帶她回家去。”芳兒爹臉上露出了喜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