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我了,根本就沒人嘛,福生你真是的,嚇唬我好玩啊?”
福生被大壯一頓埋怨,卻只是笑呵呵的瞅著他不說話,狗娃看不過去了,一甩袖子,怒其不爭的說道,“朽木!真是塊朽木!”
“書呆子你說什麼?”大壯一側身,來到了狗娃面前,瞪著大白眼珠子急聲問道,大有你不清楚就要動粗的架勢。
“兇,兇什麼兇?!”狗娃後退了半步,很快的又把腿收了回來,和大壯麵對面的對峙著,也同樣大聲的說,“隔牆如耳這句話沒有聽說過麼?眼睛看不到的舊一定不存在麼?若是洩露了先生的計劃,你擔待的起麼?”
聽了這話,大壯的氣勢頓時矮了下來,他再次抬眼逡巡了一番,雖然沒有看到人影,但也不敢再大聲地說話了,他湊到了姚潤之的身前,把聲音放得低低的說道,“先生,我們故意說給楊賴頭聽的話起了作用,楊海富很快就聽從您的指揮,乖乖的派人去採購糧食了。”
一直豎著耳朵聽著的姚甜甜,不僅啞然失笑了,自己好奇了半天,猜測了半天的事情,說穿了竟然是如此的簡單。楊海富不放心叔叔,派了楊賴頭處處監視著,而叔叔則利用了他的多疑和急於求成的心態,四兩撥千斤的讓幾個毛頭小子幾句話就讓他著了急,乖乖的按照叔叔的設定去做了。
姚甜甜這邊會心地微笑,那邊的姚潤之又說話了,他狀似無意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那株大槐樹,刻意的提高了聲音,說道,“你們乾的不錯,現在我們要進行下一步了,走,咱們儘快去準備,明天就要用了。”
“什麼?明天?”大壯被姚潤之說的一愣,立即大聲喊了起來。
“先生剛吩咐的事情,你怎麼又忘記了?!”福生一邊悄悄的扯著大壯的衣襟,一邊大聲地呵斥著,眼梢的餘光也跟著姚潤之的目光向著不遠處的大槐樹望去。
經歷過剛才被大家呵斥的大壯,其實在問話出口就意識到了自己又莽撞了,他就著福生的提醒,趕緊撫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噢,噢,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一定都按照先生的吩咐行事。”
姚潤之眉梢一動,滿意地點了點頭,招呼道,“既然大家都明白了,就趕快回去準備吧。”
說著話,姚潤之又隨意瞥了一眼大槐樹,然後率先邁步向著村子東頭的村塾走去。
“甜妞累了一個下午了,快點回去吧,晚上還要幫先生的忙呢。”福生沒有搭理還在愣神的大壯和狗娃,趕到姚甜甜面前,大聲地招呼道。
姚甜甜配合的笑了笑,也清脆的應到,“好,叔叔明天要做大事,要忙的事情肯定不少,我明白的。”
說著話,姚甜甜和福生會心地相視而笑,默契的跟上了姚潤之的步伐。
狗娃看著姚甜甜和福生默契的笑容,臉上的神色一僵,對呆愣著的大壯沒好氣地說到,“還愣著幹啥,快走吧。”
“你,”大壯聽者狗娃不善的語氣,莫名其妙的瞅了他一眼,“走就走唄,一個個的奇奇'。:'怪怪的,連這個書呆子都一股子邪火。”說著話,大壯一甩膀子,追了上去,留下了咧著嘴輕嘆的狗娃一人,直到大壯都跑出去好遠了,狗娃才狠狠的跺一跺,向著大家離去的背影追去。
大壯和狗娃這一耽誤,姚潤之帶著福生和姚甜甜兩人已經走遠了,等大壯大踏步地追上他們的時候,姚甜甜已經一腳邁進了村塾的大門。
進了自家的院子,坐到了自家的凳子上,大壯再也沒有了顧及,他不敢質問姚先生,也不好意思詢問貌似知情的姚甜甜,只好扯住了福生的袖子詢問道,“福生,你一向鬼心眼多,你快給我說說,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先生沒有吩咐我們晚上要什麼啊。”
“虛虛實實,才能迷惑了敵人呢,楊海富心虛的很,一直派人盯著我們,咱們即使什麼也不幹,這麼說了嚇唬嚇唬他也好啊,讓他晚上睡不著覺!”福生抹著稀疏的鬍子茬,得意的說到。
“原來是嚇唬人的啊,”大壯有些悻悻的一屁股坐了回去,“今天下午的事真是痛快,楊海富乖乖的按照先生的指示去做了,我還想著咱們晚上再幹一票,讓他徹底的死了心呢。”
“誰說今天晚上沒有事情做啊?”姚潤之一撩門簾從裡屋走了出來,他接過大壯的沮喪的話茬,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呃,”這次輪到福生傻眼了,他一向自詡聰明,這次的事情也是從來到尾的一直在參與,本以為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看得很清楚了,他們在街上之所以那麼說,完全是說給大槐樹後面藏著的楊海富的暗探說的,是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