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萌穿上拖鞋,拉著隨棠回了自己房間,這才對她說,“我想去把林嘉俊睡了!”
“……”隨棠像是被一顆雞蛋哽住了喉嚨,眼睛瞪得很大,被她嚇壞了。
蕭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我認真的,我想成為林嘉俊花心的終結者。”
“……”
“你別用這種見鬼的表情看我好不好,我馬上就高考了,高考結束我就不是高中生了,而且,成年女孩子結束自己的……chu女生涯……這、這不是很正常麼?”
這個時候蕭萌那張臉,比以往任何時候隨棠害羞的時候還要紅,她說這話時根本就不敢看隨棠,隨棠愣了好久,然後說,“這種事情,你還是謹慎一點。畢竟,我覺得女孩子自愛是好事,在你不確定他是不是會跟你走到最後那個人的時候,還是不要太早……”
“我喜歡他,我很認真。”她說。
“萌萌,我只是想說句實話,林嘉俊那種男生,做朋友還行,為人仗義,也很耿直,但是做男朋友的話,我勸你……”
隨棠嘆了嘆氣,無奈道,“但我又不敢把話說這麼死,萬一你在他心裡和別人不一樣呢?”
蕭萌很是忐忑,“老大,那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
隨棠再次睜圓了眼睛,搖搖頭,“你不要問我啊,我怎麼可能替你做決定?”
“那你剛才還說是我的知心姐姐呢!”
“……”
“算了,我自己決定好了。”
蕭萌走到窗前伸了個懶腰,想到還有不到六十天她就是成年人了,想到在不久的將來她就要去把她一直想睡的男人給誰了,就莫名的開心,嘴角微微上揚,不知不覺唇邊都堆滿了笑意。
隨棠彷彿看到當初和顧栩在一起的那個自己,真是很傻很天真,把一段感情想得太過簡單美好,深陷在自己編造的童話裡,從未
想過故事的結局也許並不是期許的那樣。
她走過去和蕭萌站在一起,手搭在蕭萌的肩頭,看著遠處的青山綠水,對身邊的女孩兒說,“感情裡可能永遠都沒有對錯,也沒有值或是不值,只要自己認為應該做的,那就不要違背最初的想法。前進或是後退,選擇的權利,永遠都在自己的手中。”
蕭萌扭頭笑著看她,伸手摟住她的腰部,點頭,“嗯。”
……
……
書房裡那三代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國~家~大事,珍姨叫他們下樓吃飯,裡面老太爺聲如洪鐘說了一句,“你們先吃。”
珍姨走後,蕭鈞默看了一眼牆上掛鐘,對父親和爺爺說,“不如先下去把飯吃了,不然老太太一會兒又該有意見了。”
老太爺自由自在抽他的煙,沒有人罵他,不知道多快活,“管她呢!”
蕭鈞默抬了下眉毛,沒再出聲。
“林瑞的生日宴會,你去就好了,算是代表咱們家。”
蕭家今年和以往一樣,都收到了林瑞秘書送來的邀請函,但是蕭建中之前出了那件事,他是不可能再出現在林家的飯局上,蕭守望和蕭國棟自然也沒心思去,也不打算賞那個臉。
相較之下蕭鈞默為人更為圓滑世故,他的身份處境與家裡諸位不太一樣,這樣的飯局沒有不去的道理。
他從父親手裡接過那設計精美的紅色邀請函,唇角一勾,漫不經心看著邀請函的正面,又看看背面,“行。”
珍姨又在外面催吃飯了,說是老太太在餐桌上發火,他們不去不讓開飯,孩子們都餓得拿筷子敲碗了。
蕭鈞默應了一聲,說馬上就下來,然後將邀請函又塞回了抽屜,過去請老太爺,“走吧,不要老惹她生氣行不行?”
蕭國棟笑眯眯的負手而立,看著越老越小的那位,滿頭銀絲了,無賴起來跟個孩子似的。
他抽完最後一口煙,有些委屈的說,“她不給酒喝,不給煙抽,我還得討好她?”
蕭鈞默扶他起來,示意父親走前頭去開門,蕭國棟走在了前面,他扶著老太爺跟在他身後,哄他,“你看這不是讓你過了癮了?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沒酒喝!”
“改天帶你去“釣魚”!”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別又忘了!”
釣魚是爺孫倆的暗號,每次說帶他去釣魚,其實就是釣完魚之後在農家樂煮好了魚就給他酒喝,喝完又給他喝濃茶,早出晚歸,到家時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了。
老太太可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