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先看病再說吧”
“你師父?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李醫生看著年過半百的老王,恭恭敬敬的跟在蘇晨的身後,行弟子之禮,忍禁不住,哈哈狂笑起來。
老王身份非同小可,在昆江市中醫界,是泰山北斗的人物,項剛沒有想到這樣的人物,居然敗了蘇晨為師,心中也很是意外,不過他深知蘇晨的本事,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卻沒有為之感到特別的驚奇。
另外一個李醫生就不同了,看著老王恭恭敬敬的跟在蘇晨身後,一口一個師父,一個白髮蒼蒼,一個乳臭未乾,相映成趣,匪夷所思之餘,更是覺得好笑之極。
蘇晨走到他的面前,他兀自捧腹狂笑不已,蘇晨眼眸一翻,忽然冷笑道:“你很愛笑嗎?我成全你。”
說著手指一翻,夾著一根銀針,倏地刺到李醫生的腰間,轉身便走,道:“罰你笑足一個時辰,到時候自會放了你。”
李醫生只覺得腰間一癢,只覺得好像被螞蟻咬了一口,心中惱怒,喝道:“你幹什麼?”
就在此時,只覺得一股奇癢無比的感覺忽然從腰間傳到心間,好像千千萬萬的螞蟻在自己腰間爬動,痠軟癢麻,百樣滋味,聚在心頭,忍不住失聲笑了出來:“哈哈…好癢…哈哈哈……小子,你搞什麼…哈哈…鬼啊。”
項剛看見李醫生突然如此,心中大驚,知道他中了蘇晨的暗算,剛想撲過去檢視,蘇晨緩緩回頭,喝道:“銀針插在他的笑腰穴上,你要想他半身癱瘓的話,那就幫他拔針吧。”
項剛吃了一驚,一哆嗦,偷眼一看,果然看見李醫生腰間露出半截銀針,微微晃動,銀光閃耀,當下乖乖收回了手,道:“李醫生行為魯莽,還請大師看在慕容副市長的面上,饒了他。”
李醫生身子僵立不動,兀自瘋狂的笑著,滿臉通紅,眼淚卻滾滾而下,臉上肌肉扭曲,讓人看著,說不出的害怕。
蘇晨一針制住了李醫生,也不多話,當先便行,道:“纖纖的房間在哪裡,我去看看吧。”耳邊聽著李醫生聲嘶力竭的狂笑著。
慕容副市長和宋秘書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慕容副市長的身後,是一個四十餘歲的美婦人,那美婦人杏臉桃腮,挽著一個高高的髮髻,臉上神情和纖纖很是相像,想必就是慕容副市長的妻子了。
她滿臉淚珠,雖然李醫生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狂笑不止,她卻置若罔聞,看著蘇晨,未語淚先流,道:“蘇先生,還請你大發慈悲,幫我救治女兒……”
“我們夫妻半輩子,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要是纖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也不活了……”說著落下淚來,不勝哀傷。
看著市長夫人哀傷的樣子,蘇晨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心中頓時一酸,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為子女操碎心腸,無論是草根百姓,還是高官貴婦,這一點都是一樣的。
他肯定的道:“請夫人放心,我一定救醒纖纖,夫人不用太擔心了。”
說著一揮手,道:“老王,前面帶路,咱們去看纖纖!”
老王應了一聲,搶在蘇晨前面帶路,回頭看了一眼狂笑不已的李醫生,心中暗暗快意,這李醫生是香河醫院的響噹噹的頂級西醫,平時沒少給昆江市中醫界找麻煩,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被師父狠狠教訓了,也算是除了自己一口惡氣。
纖纖母親也跟在蘇晨和老王身後,慕容副市長長嘆了一聲,看了一眼狂笑不停的李醫生和呆若木雞的項剛,抬手向兩人指了一指,剛想說什麼,卻又覺得無話可說,只得跟在夫人後面,也上樓去了。
蘇晨在老王和夫人的指引下,到了纖纖的病房外,看得出來,這間小小的病房,經過了精心的改裝,琳琅滿目的各種醫療器材,明亮的無影燈,完全隔絕外界的無菌設定,完全可以比得上一個正宗的手術室。
蘇晨示意老王等人在外面等候,自己換上無菌白大褂,消了毒,開啟了房門,走進了病房之中。
病房之中的纖纖,兀自處於昏迷狀態,小臉煞白,口鼻完全籠罩在氧氣罩之中,鼻翼微微顫動,嬌弱得好像是風中一朵小雛菊,隨時都要隨風飄零而去。
蘇晨看著纖纖小嘴發紫,臉色蒼白,暗暗皺眉,忽然動手,噼裡啪啦,將氧氣管心電圖等等醫療器材一股腦的取下,同時掀開纖纖白色的上衣,將她的上身胸脯等部位露了出來。
這已經是蘇晨第二次為纖纖療傷了,手法熟稔無比,刷刷刷幾下,纖纖心脈幾處大穴都插了銀針,深淺不一,尺寸也不一樣。
只見中空的銀針之中,慢慢流出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