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心目之中的女神。
看著心目之中的女神受欺負,空警一種英雄救美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沉著臉,向蘇晨走了過來。
蘇晨剛剛向前走了兩步,就被魁梧的空警攔住了去路,空警沉著臉道:“你剛才對那位小姐幹了什麼?”
蘇晨有些不耐煩了,自己和自己女人的事情,又礙著這傢伙什麼事情了,這麼黑著臉,給誰看呢?
他推了推空警,漫不經心地道:“讓讓,這是我和她的事情,跟其他人沒有關係。”
空警並沒有讓開,而是一個擒拿手,別住了蘇晨的手臂,沉著臉道:“夥計,你看清楚了,這是華夏的航機,你想放肆,也得掂量掂量。”
誰都知道,華夏航機的空保力量,非常強大。
遠的不說,臭名昭著的紅頭髮恐怖分子,國際上無人不怕,但是就在兩個多月前,就莫名其妙地栽在了一架普通的華夏國內航機上。
蘇晨哭笑不得,手臂好像大號的泥鰍一般,從空警的手中滑了出來,道:“知道啦,我也是華夏人,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空警頓時大吃一驚,他這一手擒拿手,自信就是抓到了一條蟒蛇,也能鎖得住,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輕輕鬆鬆的就抽出了手臂,這個人很不簡單哪。
空警心中一緊張,下意識地便伸手去摸配槍,就在此時,就聽得蘇晨懶洋洋地道:“夥計,你太緊張了,放鬆點。“
他說著,伸手拍了拍空警的肩膀,然後從一旁,輕鬆自然地向休息艙走去。
他這一拍不要緊,空警只覺得肩膀一麻,身上好像一股暖流湧過,頓時好像喝醉酒一般,渾身連個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眼睜睜地看著蘇晨,向休息艙那邊走去。
“媽的,這傢伙不是人,邪門!”
他眼睛睜得溜圓,身子站得筆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警戒呢,只不過在過道之中警戒,這未免顯得有些滑稽。
“那個王八蛋在哪裡呢,今天非剁了他不可!”
蘇晨剛剛走到了休息艙門口,就聽得裡面有個女孩大叫著,只聽得砰的一聲響,顯然被她弄翻了什麼東西,接著傳來許筱優的聲音:“你幹什麼…你怎麼拿起刀子來了,快放下!”
蘇晨冷汗直冒,拉門的手不由得停住了,裡面那個霹靂火爆脾氣的女孩,他一聽聲音就聽出來了,正是許筱藝。
砰!
只聽得一聲悶響,蘇晨頓時掩住了鼻子,他沒有拉門,卻被許筱優從裡面一腳踢開了門,玻璃門砸在了蘇晨的鼻子上。
他現在的肉身已經非常強悍,這種碰撞原本傷不到鼻子,只是一陣疼痛而已。
但是這廝看著許筱藝衝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柄水果刀,知道不好,索性一提氣,精元之氣將鮮血從鼻孔之中逼了出來,頓時血流如注,看著很是可怖。
許筱藝一看也傻了,這個傢伙不是神仙嗎,怎麼也會流鼻血?
蘇晨受傷顯然沒有在許筱藝的預料之中,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許筱優跟了出來,一眼看見蹲在門口的蘇晨,再看看鮮血從他的手指縫中滲了出來,頓時嚇了一跳。
她顧不得埋怨許筱藝,一把將蘇晨拉了進去,讓他躺在床上,心急火燎地開啟了急救包,將紗布和白藥取了出來,開始替蘇晨包紮。
蘇晨看著她鵝蛋臉上,滿是心疼的神色,心中溫暖,不忍她這麼著急,一鬆氣,鼻孔之中的鮮血便不再湧出。
雖然鮮血沒有再流,但是許筱優卻沒有停手,還是妥妥地將蘇晨的鼻子包裹好,眨眼間,蘇晨就變成了重傷號病人。
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充滿了一種特別的感情,有的甚至終生難忘。
許筱優一見蘇晨,心中未嘗不惱恨嗔怪,想想自己在那麼長的時間之內,一直為這個狠心的男人魂牽夢繞,度日如年,他卻人間蒸發,好像消失了一般。
這種始亂終棄的男人,自然讓許筱優和許筱藝恨得牙癢癢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壞壞的笑容,和輪廓分明的臉龐,卻一直沒有忘記,反而越來越清晰。
兩人著了魔一般,心中念著想著,都是這個男人,許筱藝忍耐不住,逛遍了昆江市的大街小巷,但是天意弄人,始終沒有辦法找到這個負心的男人。
兩人心灰意冷,陷入情網之中無法自拔,方才由許筱藝決定,兩人一起調離了昆成航線,決心從頭開始。
以為換了環境,可以不再思念蘇晨,但是誰知道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