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
“張郎,你能不能掐我一下,我覺得我是在做夢哎。”吳夢輕拍了拍張郎的肩膀。
好嘛,沒有想到吳夢輕這小傢伙竟然還有受虐的心理。
張郎並不是一個虐待狂,也沒有這方面的嗜好,不過吳夢輕的外表那可是相當的輕音、柔體、易推倒的樣子,用來掐掐肉呼呼的小臉,手感一定非常的棒。
當下張郎也不矯情,也不客氣,雙手一抬,朝著吳夢輕的臉就掐去了。
“啊,疼疼疼,你輕點兒……你手勁兒怎麼這麼大……”好了,吳夢輕好不容易掙脫開張郎的雙手,揉了揉小臉兒,還是感覺略微有些疼,原來這一切是真的。
這一切並不是做夢,張郎竟然真的贏了九尺賭王,就像是神話故事一樣!
張郎竟然完成了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好吧,吳夢輕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吐槽張郎了,她很是想知道,張郎到底是如何贏的。
就在半天之前,她潛入張郎家借賭資的時候,還被張郎狠狠的訓了一頓,說賭博是罪惡之源,賭博是人類社會之上的墮,落和後退。
沒有想到,搞了半天,張郎這算是監守自盜嗎?
賭技竟然比自己都厲害。
當然,吳夢輕說這話的時候,忘記了一個前提,那就是她的賭技本來就非常的爛,可以說是十賭九輸。
現在吳夢輕的小腦袋之中,全是等著回去之後,想和張郎請教賭技的事情。
沒辦法,吳夢輕本身就是一個小賭迷,若是放在英倫帝國的話,一定是天天夜不歸宿,甚至是搓麻將搓到半夜的達人。
“不可能……”蕭乙銘喉嚨之中發出低沉的聲音,就像是一個被深深傷害之後的巨龍的低吼。
我怎麼會輸?
當然,與輸說起來更可怕的是,他會因為這場可笑的賭局而輸掉。
想想叱吒賭,場幾十年風雲的一代九尺賭王,就因為為了給自己的侄兒袁斌涵找回一個面子,竟然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給陪上了?
這算是什麼。
就好像是華國的三國時期,周郎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不,這可不單單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這麼簡單,現在他可是連自己的性命都給陪上了。
自己,堂堂袁氏企業的二當家,竟然要在這裡夭折嗎?
而且還是在自家的老地盤之中?
不,不能就這麼死了。
抬頭,蕭乙銘目光血紅,看著依舊淡定的張郎,他緊緊咬了一下嘴唇,現場有100多個人,就算是他,也不能一下子都給清理乾淨。
說簡單點兒,他就是不能夠一下把這麼多人都給殺掉。
但若是要殺掉張郎兩個人的話,那麼應該相對容易一些。
雖然這麼做,自己一定會在江湖之上落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可是隻要自己不死,就是最大的得利者。
在江湖的上位混跡了這麼多年,蕭乙銘也有一套自己的人生觀念,當他看著依舊雲淡風輕的張郎的時候,心中的殺意已經抑制不住了。
“袁斌涵……”蕭乙銘現在說話的時候更像是低吼。
“在……在……”袁斌涵聽到自己可怕的蕭叔叔的一句話,手上的色子一下子都給灑落在了地上。
沒有辦法,實在是太可怕了,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了蕭乙銘的輸。
不會是蕭乙銘現在要死了,最後要遷怒到自己身上吧?
想到這裡,袁斌涵忽然想起來,在很久很久之前,自己父親袁方位對自己說的話,那就是若非蕭乙銘是天閹,那麼現在的袁家,真正的掌控者就是蕭乙銘了。
蕭乙銘這個人不僅僅是才能突出,人格魅力不錯,更重要的是,武功高強,是一個古武修煉者,另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人非常的狠。
袁斌涵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父親袁方位親口說過,蕭乙銘之所以狠,並不是說對別人多麼狠,而是說他對自己非常的狠。
當年袁斌涵為了練就一身武藝,隻身一個人,待著僅僅夠三天的饅頭,進,入了燕京和津河北部的遼東省,在遼東未開發的大森林之中,獨自過了一年。
茹毛飲血,練就了一身武藝。
所以,若是現在蕭乙銘要拿著自己出氣,或者是拿著自己墊背的話,那麼他袁斌涵就算是練過幾個花架子,也是無濟於事的。
想到這裡,袁斌涵光潔的額頭直上,冷汗直冒,豆大的汗滴,就像是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