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話,藉著法律的原則,城西中心醫院是可以去告他們的。
而白樂天,蕭乙銘還有龍奧天這三個人顯然不是吃素的,自然不會白白吃一個大虧,所以就選擇了囤貨這一條件。
囤貨,不僅可以囤積居奇,而且經營得到還可以牟取暴利。
要知道,白樂天,蕭乙銘還有龍奧天,是實實在在的商人,自然是用商人的頭腦來考慮問題了。
曾經有個思想家做過這樣的推斷,資本家有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就會鋌而走險,有了百分之百的利潤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就敢冒上絞刑架的危險。
可想而知,囤積居奇之後可以獲得巨丨大的利潤,而且還能打擊對手張郎,白樂天,蕭乙銘還有龍奧天三個人不是傻子,為什麼不做呢?
不過現在張郎倒是覺得,若是三個人知道了自己這一手廣告策劃的話,相信一定會認為他們三個人,本身就是傻子的集合體了。
張郎坐在成西醫院的辦公室之中,看著日見增多的客源,微微一笑。
……
而同一時間,在離燕京城西中心醫院不遠處的榮豐帝國商貿大廈之中,第二十層絕密會議室正在開著會議。
“利益至上”和“團結互助”的幾個鎦金大字,閃閃發光,彷彿是昭示著榮豐帝國大廈就是天生的商人的聚集地,這個地方也是本分的表示著,這裡的一切,都是以利益為重的。
所謂的團結互助,不過是在利益至上的前提之下進行的而已。
有利可圖,商人們當然是抱成一團,可是一旦失去了作為利益鏈條之中最為重要的牟利這個環節,那麼這樣的團體,自然就會分崩離析。
而此刻,圍繞著巨丨大昂貴的長形會議專用檀木圓桌的三個人,自然是白樂天,蕭乙銘還有龍奧天。
他們三個人,因為張郎的問題,已經是擰成了一股繩子。
他們都是以擊敗張郎為目的而聚集在這裡的。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三個人當中,有的人財產高,有的人財產低而已。
在這裡論江湖地位,百家白樂天的地位最高,其次則是蕭乙銘,再次才是龍奧天。
三個人的財產,不管是誰的財產,說起來的話,都要比張郎的單獨財產要多。
要知道,白樂天,蕭乙銘還有龍奧天可是在燕京的江湖當中混跡了許多年了,而張郎來燕京止戈寸土寸金的地方,滿打滿算,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沒錯,張郎來燕京甚至是連半年時間都沒有到。
可就是這樣的張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夠把他啃下去。
甚至已經開始讓白樂天,蕭乙銘還有龍奧天三個人感到頭疼了。
張郎就是一顆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響噹噹一粒銅豌豆,是一塊鋤不斷、斫不下、解不開、頓不脫、慢騰騰千層錦套頭。
混跡江湖這麼多年,白樂天,蕭乙銘和龍奧天什麼樣的人沒有見到過?
可是像張郎這樣如此難啃的硬骨頭,他們還真是沒有見到過!
這不是一般的難啃,這就是非常的磨人,一直可以把你磨到死的人。
“大家都知道,我們並沒有像預計之中的一樣,吞併掉張郎的產業鏈。”白樂天的聲音有些沙啞,而且眼睛附近還有厚厚的紫黑色眼袋,可以看得出來,最近這個白家的家主可是沒有怎麼休息好。
聽到白樂天這個三人當中的主事人說的話,蕭乙銘和龍奧天的心情也並不是很好。
張郎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了四個億救市,弄得他們三個人曾經的計劃竹籃打水一場空。
整合燕京城西的產業鏈計劃也像是過眼煙雲一般。
至少到現在為止,張郎本來瀕危的產業鏈,全部好像是活了一般。
也不知道是表面現象還是真的活了。
若是表面現象的話,還好,若是真的活了的話,那就實在是太糟糕了,吞併張郎產業的計劃,不知道又要推遲到多久了。
“不過,好事還是有的。”說完了糟糕的事情,白樂天的聲音稍微上調了一下,看起來還算是比較高興,“最近我透過我們白家的市場調查已經知道了,張郎最近是用了米國的青黴素來飲鴆止渴,這東西可是咱們華國同類產品價格的兩倍。”
“怪不得!”蕭乙銘和龍奧天心中一凜。
看到兩人有些吃驚的樣子,白樂天微微滿意,“最近還有訊息稱張郎想透過廣告來調動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