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感到些許爽感。
“你啊,就是一個廢物,一文不值的廢物,什麼都不如我的廢物,連一個女人……嘿嘿嘿,我說你啊,天生就是一個廢柴,當初竟然和我作對,哈哈……”
沒錯,要的就是這種感覺,把對手狠狠的踩在地上,哈哈哈……
法庭之上的法官,有的瞭解在程四海身上發生的事情,當下不忍心看了,說道:“請在法庭之上保持肅靜。”
“肅靜?哈哈哈,肅靜個尼瑪避,老子有錢有勢,而且還是原告,想怎麼說他,想怎麼罵他,就怎麼罵他。”馬紅利趾高氣昂。
他知道,自己現在處在絕對的優勢之上,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法人代表張郎,已經是跑路了。
而現在,因為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湧現出了大量資金,而且還都是一些查不清來源的資金,所以這次的訴訟,自己肯定會勝利。
現場的人們議論紛紛。
而對於馬紅利這樣的謾罵,程四海就耳觀鼻子,鼻觀心,什麼事情也不做,就彷彿是聾了一般。
不過,若是有人近距離觀察程四海的話,那麼就會發現他的手是顫抖的。
不僅僅是簡單的掙扎顫抖著,手上青筋暴起,就彷彿是血管被繃緊的皮筋扎住了一樣。
那是一種隱忍不發的痛苦。
不是程四海不想罵回去。
當初在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時候,他的嘴炮可是出了名的厲害。
當初馬紅利給程四海打過電話,不過那電話接著被程四海給罵了回去。
由此可以看出,這個當初帝/都大潤發的老闆,嘴仗到底是多麼的厲害。
所以私下裡,張郎甚至叫程四海叫做程大炮。
說的就是程四海的嘴巴非常厲害。
而現在,為了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整體利益,他必須隱忍。
沒辦法,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法人代表方面的事情,不能夠再添亂了。
若是再出現什麼么蛾子的話,那麼這個剛剛整合起來不久的公司可真是要倒閉了。
不要說未來了,現在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就已經是岌岌可危了,可以說是腹背受敵,四面埋伏。
“啊哈哈哈,不說話了?怎麼了,當初你程四海的嘴巴,在大潤發可是數一數二的,到了現在,竟然成了一個啞巴了?難道是說,在局子之中關押的幾天,把你弄傻了嗎?”馬紅利不放過任何一個奚落程四海的機會。
程四海依然是一言不發。
已經是到了訴訟時間了。
雖說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法人代表張郎的三天期限還沒有到來,但是那只是法律程式上的事情,而按照慣例的話,是可以起訴了。
所以,在法官的一聲金錘敲響聲下,訴訟開始了。
……
這下子,本來應該是端莊無比的法庭,總算是有了法庭的樣子。
所有人都停止了喧譁和吵鬧,紛紛聽著這個關係著燕京城西商貿格局的會議。
不管雙方到底誰是對的,誰是錯的,在這中級人民法院之中,都是正確的。
這裡,象徵著絕對的公平。
隨著司法程式的開始,雙方辯護律師各執一詞。
當然,馬紅利一方,是由馬紅利來進行訴訟的。
程四海皺了皺眉眉頭,沒有想到,馬紅利竟然還有律師資格證。
雖然說當初在大潤發的時候,馬紅利就是出了名的多才多藝,只是程四海沒有想到,短短半年時間不到,馬紅利竟然連燕京非常困難的司法考試弄過去了。
而馬紅利這一張嘴,縱然沒有程四海厲害,但是想著這個人私下裡和自己的仇恨,絕對會捏造事實。
果然,馬紅利一開始訴訟的時候,就把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當成一個非法的企業。
甚至是在訴訟詞之中公然宣稱,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就是一個靠著非法融資起家的產業。
“我覺得,類似於這樣的非法企業,我們一定要堅決取締,不能夠給他任何的生存空間,當然,這樣企業的法人代表,必然是一個人品敗壞,平庸無能,甚至是可恥之輩……”馬紅利的聲音真正有詞。
不過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一方面的人知道,這個人說的話,純屬是在瞎編。
當初張郎建立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時候雖然說是困難重重,可是沒有做過一點兒違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