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沒有一次了,當然那都是因為五湖幫的關係。
“就是南城市所有人的夢中情人啊,哎,也只有她才有那樣的魅力吧。”何英開著車,嘆著氣。
“我靠,南城市所有人的夢中情人?”張郎一愣,這說的到底是誰啊?難道說是我,沒錯,也許只有我才能夠這種資格了。
難道說老何對自己有意思,張郎忽然感到一陣惡寒。不過張郎顯然已經把這個命題的原則給忘記了,那就是首先張郎似乎還並不是南城市的夢中情人……
“我去,你不會不知道吧!”這下輪到何英驚奇了,天啊,在南城市竟然有人不知道南城市的大眾情人是誰,這簡直就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呃……難道你說的人很出名?可我真的不知道啊,說說看,到底是誰?”張郎能夠從後視鏡之中,看到何英滿是不可思議的眼神,所以也不免好奇。
“……算了,你可能真不知道,那人是南城電視臺的臺花安久拉。”何英對張郎簡直是無語了。
這個張郎真是好生奇怪的一個人,有的時候彷彿是無所不知,有的時候卻彷彿又是“不諳世事”。
安久拉三年前來到了南城市,三年後,憑著成熟的氣質,冷豔的長相還有親切卻神秘的味道,贏的了南城市公眾投票最受歡迎的公眾人物的第一名,由此成名。
“安久拉……我似乎還真不熟,不過我和她關係應該不會太好。”張郎聽到這個名字只是隱約有些印象,記得當初在顧氏集團和顧氏姐妹還有念可兒吃飯的時候,報道大潤發的歌唱事件的人似乎就是安久拉這個人。
說起來,若不是安久拉的報道,張郎也不會遭受到和顧夢南的“無妄之災”。
這個安久拉,對於張郎來說,不僅不是什麼“情人”,反而更像是一個“仇人”。
“什麼?你和女神安久拉有關係!快,介紹給我認識。”何英聽到張郎竟然和安久拉有“關係”,當下眼睛都嫉妒紅了。
“我靠,我不認識,別拉我,到川香園了,快停車。”張郎對於這個無良的局長簡直是無語了。
你說和我張大才子在一起的時候,你好歹保持一下自己平時清正廉潔的形象好不好?哪怕是保持一半也好。
“呃……好的,我停車。”何英聞言停車,解下安全帶,拉上手剎,嘆了口氣,彷彿是才想起來張郎方才的話是說他和安久拉的關係“並不算太好”。
張郎知道何英的一些私事,何英喪偶多年,而且有一個在外國讀大學的女兒,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忍住了社會上的花花綠綠也是一個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何英自己本身也有自己本身的許多魅力啊。
何英本身就是南城市的政治明星,而且本身還位居南城市分局局長的要職,女人緣應該非常不錯,何必獨戀一顆呢?
當下張郎說道:“老何,天下好女人非常多,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哎,你還小,不懂安女神的魅力……”何英下車,話語飽經滄桑,寂寞的看著天邊,顯示著老男人只有的憂傷。
看著何英獨自擺著poss,張郎徹底無語了。
何英看到張郎竟然對自己“無言以對”了,莫名其妙的有些高興,想當初,張郎這傢伙多少次掛自己電話,多少次讓自己“難堪”,自己也終於是讓張郎無奈了一次,功績甚大。
這也許算是何局長當局長的歷史上,為數不多的自認為功績很大,其實實際上完全沒有絲毫社會貢獻的功績吧。
兩人都不是第一次來川香園了,張郎點了一個一樓的包間——倒不是說川香園老闆不想給張郎vip包間了,而是張郎主動沒有要。
好吧,這次川香園那個矮胖的老闆也主動來到了前臺,是希望阻止張郎對vip包間的進一步破壞的。
雖然說張郎破壞之後會給錢,但是破壞之後的修理實在是麻煩。
現在,川香園的二樓和一樓的某個房間都是在修理過程之中。
看著張郎和何英兩人走入一樓的包間,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川香園的老闆竟然有些微微的感動。
“張郎大爺,這次你不要再對我的川香園進行破壞了啊。”川香園矮胖的老闆祈禱著。
張郎倒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昨天來川香園的時候,給川香園老闆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印象。
你能想象的出來,一個客人在短短的一晚上就把你兩個房間給拆了的場景嗎?
有的時候川香園的老闆認為張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