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
畢竟,12月25日,就要和闊別重逢的人再次見面了——不,這算是第二次見面了。
在燕京大學的新生交誼舞會之中,已經見過一面了。
不過那只是匆匆忙忙的驚鴻一瞥,不能算是真切的見到了。
而安久拉也是盛裝出席,一身黑色精煉的裝束,宛若是進行報告會之前的安久拉。
看著安久拉不停的擺弄自己的頭髮,張郎忍不住詢問道:“angel師姐,你的髮型都已經換了三遍了哎,你本身就已經非常漂亮了,何必如此吹毛求疵呢?”
再說了,這是白小白的生日哎,你也用不著打扮的這麼漂亮吧,難道你是來和你師弟搶老婆的嗎?
“哦哦,師弟你過來給我拿一下發卡,這個髮型還是不滿意,再換一個看看……”若是平時,安久拉聽到張郎這類似讚美的語言的話,一定會高興的不知東西,可是今天她非常的冷靜。
一切,都是因為去年那該死的事情,在白家受過的“屈辱”,安久拉今天一定要還回來。
“呃,angel師姐你沒事吧……若是有什麼事情你也已早和我說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張郎接過安久拉的飯卡,詢問道。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笨拙的人,相反,張郎非常的會察言觀色,或許是在南天商貿集團的磨練,讓他已經可以熟稔的判斷出一個人的情緒到底是好還是壞。
起碼現在張郎可以看出來,安久拉的情緒並不是很穩定。
因為從昨天晚上開始,安久拉就莫名其妙的和張郎“絮叨”一些白家的壞話。
難道是說安久拉非常的討厭白家的人嗎?
還是說安久拉非常討厭白小白?
張郎想了想兩種可能,把第二種可能給排除了,畢竟在張郎的印象當中,安久拉可是沒有和白小白有什麼接觸。
“嗯……反正只要師弟你在白小白的宴會當中整一些面子就好的,那樣師姐就很高興……另外白家的某些人我確實看著不爽……算了,先去吧……”安久拉最後還是放棄了整理髮型,用了一個天然的披肩發作為出席宴會所用的髮型。
“好。”張郎點點頭。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看一下白小白了,他又很多話要和白小白說。
那天的舞會,白小白為什麼徑直走掉了,還有為什麼白小白明明是帝|都白家的人,卻在南城呆了那麼一年的時間,還有當初的約定,還有一件自己非要確定的事情,也或許是最重要的事情……
張郎陪著安久拉去車庫開車,不過這次並沒有去開那輛經過裝飾和改造的“詭異”黑色保時捷,這次開的車,是一輛嶄新的黃色賓利。
真的事一輛新車!
安久拉竟然為了去白小白的生日宴會而特地買了一輛新車!
看著黃色的賓利的款式,張郎發現是今年的最新款,單論價格而言的話,應該是那輛黑色保時捷的兩倍之多。
見到這車,張郎就能夠理解安久拉的想法了,這根本就是顯示自己有錢嘛!
話說,安久拉在去年在白家的時候,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為什麼讓一直旁觀世事,不為外物所動的那就拉會如此的“失態”。
不僅僅是在生日宴會開啟之前大肆的整理自己的頭髮,還會特地買一輛新車……
想到安久拉之前說過的和白家的恩怨,張郎也不過問了。
既然安久拉說過了,在白家之中有討厭的人,那麼那人肯定非常討厭。
張郎並不會因為對方是白小白的親人而有什麼“好”看法。
雖然說安久拉小時候曾經“欺負”過張郎,但是感情上,張郎還是站在和自己的親姐姐一般的安久拉這邊的。
何況安久拉本身並不是一個愛做“挑撥離間”,或者是“胡言亂語”的事情的人。
她是一個燕京大學之中一名相當合格的大學教授,還是終身名譽教授,說話的時候非常的客觀。
連安久拉都能夠討厭的人,到底是什麼小人?
張郎認為若是自己見到了這樣的人,不妨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因為不知道帝|都白傢俱體怎麼走,也不知道生日宴會舉辦的具體地點,所以開著黃色賓利車的人,是安久拉,而不是張郎。
兩人離開燕京大學之後,一路向東飛馳,走過帝|都略顯擁擠的二環路之後,走上了車輛漸漸稀少的三環。
“師弟,禮物什麼的準備好了嗎?”安久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