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亦如是。
雖然有點擔心杜鴻跟自己搶孩子,姜纓很想說這孩子是鄰居家的或是丫環生的,不過,話到嘴邊,還是著實地編不出口,只得老實地點了點頭。
希望杜鴻沒有發現這小豬豬那一對獨特的小鳳眼啊!
PS: 多謝小魚送的靈鵲,還有阿七女子送的桃花扇~
各位親的七夕,過得可盪漾否?
明天爭取雙更。。。
小劇場:
小鳳鳳:都七夕了,讓我們和好會死啊!
小希希:會!你們和好了,本少爺腫麼辦?
小衛衛:見不著小纓纓,老子要報復社會!
☆、三七 誤會
見了這般的答案,杜鴻的面色忽然就白了,身子挺得格外地直。
直是拿眼深深望著姜纓,姜纓本來理直氣壯,讓他這麼一看,卻不知為何,也有了點心虛。
卻是站起身來,扯著嘴角勉強一笑,有些辭不達意地道,“小侯爺…請坐。”
杜鴻不也說話,身子仍然僵直不動,目光卻是如同影隨形地粘在姜纓身上。
姜纓比之分別的時候,無論是身材還是臉型,都圓潤了一些,眉眼間多了幾分世俗的溫和,少了些銳氣,雖然仍是五官尋常,瞧在杜鴻的眼中,卻是所見的女子之中的最美。
想到方才被趙希抱走的小胖糰子,杜鴻自然知道對方的改變自何而來,不由得更是心中酸苦。
雖然對方請他坐下,但是他又如何坐得下去。
不過是近一年未見,小纓就已經是落葉成蔭子滿枝。
難道讓他坐下跟小纓搭話,共敘寒溫,恭喜她得了個大胖兒子麼?
還是說,再度苦苦糾纏不清,把自己的自尊往地上踩?
如是沒有那個糰子也就罷了,偏偏對方已是有家有子的人,自己就是再厚顏,也做不出來那種事啊!
心事翻滾,氣血翻騰。
杜鴻只覺得萬念俱灰,手腳發涼。
再呆下去,他覺得不是要瘋狂就是要崩潰。
杜鴻的腳如同生了根一般,再也不能邁動半步。
那不過數尺之遙的椅子,卻是難以跨越的距離。
“…小纓,我……”
連句像樣的場面話,他也說不出來了。
杜鴻也不知是哪裡生出來的氣力,眼瞧著姜纓似乎就要朝他這個方向走過來,驀然轉身。發足疾奔而去!
姜纓微微張開了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來阻止,卻還是忍住了。
心裡苦澀的同時也有些訝異。
小鳳鳳怎麼都不問問這小豬豬是誰的孩子就白著一張臉跑了出去?
難道他對這個,一點都不在意的麼?
按說在浣花國,平民百姓家裡多是一夫一妻,也沒有那麼多說道,生下的孩子自然是雙方的,可富貴人家就多有一妻多夫,那生下的孩子可就說不好是哪個夫郎了,只能任由妻子自己憑感覺或是日後憑孩子的長相像誰來界定是哪個的孩子。
但一個家裡的孩子。不管生父是誰,在家裡的地位都相差不多,反正肯定都是女家主所生麼。而且孩子能稱為父親的,都是正夫。
至於有些在家中地位較高的側夫,也有孩子生下來,家主就指定那位側夫是他的生父,將來這孩子長大了。在名份上當孝順生父,生父也算是老有所養。
但實際上,究竟孩子是誰的血脈,這個有時候連親孃也說不清。
據說浣花國早年曾有人研究過,如何鑑別父子血脈的手段,主顧有不少已婚男子。正夫側夫小侍情夫什麼的都有。
結果反而因此帶來一系列家庭矛盾,有那嚴重的甚至鬧出了人命案,什麼側夫謀害了非自己親生的長子。想讓親生的次子繼承家業這種事,一時間搞得京城內人心惶惶,多少家庭解體。
於是當時的女皇便下令把那研究出這種手段的郎中拿了,抄了所得的暴利,並且將他全家都流放到了偏遠的山區去。永世不得回京,那人的著述盡皆付之一炬。而且接觸過這種手段的弟子僕人也全都跟著被流放過去。
同時女皇下這道旨意的時候,還有一句痛斥。
既無十月懷胎之功,又享子女之奉養,有何顏面究根問底?
於是那些曾經捧著大把銀子找那人查驗自家女兒和兒子的血脈的男子們,也都是面目無光,在家中抬不起頭來,更有甚者,還被休離,落得妻離子散孤獨終老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