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月。這毛丫頭怕是見了自己,就要抱頭就躲的吧?
太清真人一想到對方那慘景,心情就格外地好,然而,面對著榻上小盒子。卻是眉頭深鎖,一副苦大仇悶的模樣。
這小盒子是在太和真人清修的靜室裡找到的。太和真人仙逝後,太清真人便佔了太和真人的房間,理直氣壯地接受了太和真人多年所積下來的各種物品。
不過,太清真人還記得清楚,除了找到約摸十兩的碎銀之後,太和這個討厭的老道姑,似乎根本沒有什麼貴重的財物留給繼任者。
就連這個盒子,裡頭也放的都是不值錢又無聊透頂的道經,若不是這盒子的做工精細,制盒的木材年份長,太清真人說不定也像扔掉其它東西之外,把這個小盒子連經書帶人全都扔掉了。
可是今天,聽姜纓狀似隨意的幾句話,卻點出了一個太清真人永遠也想不到的秘密?
從姜纓的話裡推測,原來碧靈真人將一些財物,託給了當時的紅蓮觀主太和真人。
該死的老道姑!
嘴可真嚴實啊,直到死也沒露出一半個字來!
太清真人咬牙冷笑,絲毫沒有想起當時太和真人是中毒暴死,哪裡有時間交待什麼話啊。
太清真人把那個盒子顛來倒去地看著,東敲敲西打打,就差沒有上牙咬了,仍然什麼線索也沒現。
那老道姑死得倉促,就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肯定也來不及轉移的,那些東西一定還藏在紅蓮觀裡的某個地方!
該死的老道姑,居然把這件事瞞得一點不露!
太清真人心裡諸多盤算,顯露在面上,便是一會兒得意,一會兒忿怒,一會兒又變做了猙獰。
正變臉變得歡時,忽聽外頭有腳步聲,聽得正是如先時一般,來到了自己窗下。
太清真人想著這肯定是那事已成了,便開口問道,“那些人都拿下了麼?送去了麼?”
窗外的人發出一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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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尋寶
夜深人靜,紅蓮觀內也不過只有幾處還亮著些微弱的燈光。
那後門處的小道旁,不知何時停了一輛黑油油的小驢車。
驢車車頭掛著一隻小馬燈,把車前數尺的地方照得一片昏黃。
趕車的人籠著袖子蹲坐在車前頭,身上裹著黑色的寬大綿襖,瞧著體態臃腫,頭上包了塊長巾,只露出了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正探頭探腦地朝著牆內張望。
這般的天氣,到了夜裡更是寒冷幾分。
要不是這趟來有些油水,誰樂意做這苦差事?
眼巴巴地探看著,總算發現有人自後門出來了。
趕車人眼睛一亮,利索地跳下車,瞧著裡頭出來了兩個道姑,抬著一個黑布罩著頭,身上卻被捆成個粽子模樣的人,正朝著他這輛小車走過來。
趕車人張著嘴咧出笑容,迎了上去道,“兩位道長,這就是這回的貨麼?”
目光在那粽子身上打了個轉,他見多識廣,早看出來這被綁得結實的女人,身形凹凸有致,曲線分明,雖然穿著厚厚的道袍,也能想像出這定是個身材火辣的,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心想等回去後,倒是可以先嚐一嘗新鮮麼…
那兩個道姑其中一個嗯了聲,態度似乎有些冷淡。
趕車人倒也不以為異,這黑天半夜的,做的又不是什麼能見光的事,說得話少也是挺常見的,不由得自己腦補,“先前那位道長呢?可是顧不上出來?”
“嗯!”
這回聲音倒是大了一些。
趕車人仍不自知,朝院內望了望,見似乎沒有旁的送過來,便喋喋不休道,“不是說有三個麼?”
先前那答話的道姑生硬地道。“計劃有變了。”
趕車人嘟囔了幾句,聽著模糊不清,似是在抱怨觀主言而無信之類的。
兩個道姑卻是不大理會他,其中一個道姑衝著另一個點了點頭,二人便丟下趕車人,徑直進院去了。
趕車人衝著這二人的背影啐了一口。
一群假正經的小娘皮!
那趕車人回身去跳上了車頭,衝著車內地上那女子嘿然奸笑了幾聲,倒底沒忍住,伸出手來狠狠捏了一把,正好觸上那豐腴滑膩之處。只聽得那女子發出一聲悶哼,身子如毛蟲一般亂掙,趕車人不捨地收回舒爽不已的狼爪。心中急色萬分,直盼著早些回到地方,就算不能嚐鮮,至少也能多揩幾把油,便怪笑地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