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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來的椅子上。

王醜姑盡職盡責地站在姜纓身後,充當護衛之責。

杜順端了茶水過來,瞅著王醜姑這特大號的蠟燭,著實替自家侯爺揪心。

心眼一動,便熱情地招呼王醜姑到門房處去歇著吃點心。

王醜姑瞧了眼姜纓,姜纓點點頭,王醜姑這才去了。

臥在榻上的杜鴻把杜順在心裡一陣好誇。

只聽姜纓問道,“傷口怎麼樣了?可還痛麼?”

杜鴻望著姜纓,眼睛都舍不瞬一下,“不疼了,小傷而已,過幾天就好利落了。”

卻是逆著憋了口氣,讓自己的面色看起來更差些。

說著就要坐起身來,掙了幾下,果然姜纓見到杜鴻那模樣,忍不住出身幫著託了一把。

杜鴻暗喜在心。

可惜姜纓卻不過是等他坐起身來,只略說了幾句就要走人。

杜鴻也顧不得裝虛弱,一把拉住了姜纓的手臂,眼巴巴地道,“小纓可是有事麼,若無事不若多坐會?”

姜纓心中糾結了一下,道。“那位寒公子也在這下院裡住的,我想過去問問他,為何要無緣無故地…動手。”

若是昨日杜鴻不在,就算自己身懷各色武器,怕也是要受傷了,且他們人多,自己落在高寒手上,還不知會如何哩。原本她還覺得這白雲山上很安全呢,現下吃了這虧,便帶了王醜姑在身邊了。

若是那夜裡的放火人是高寒。姜纓倒是知道這仇怨所為何來,但是這高寒為何又深更半夜地在樓內放火?還有那湖邊女屍的事,雲松得了杜鴻調查出的結果並沒有跟府裡女眷透半個字。因此那件事已成無頭謎案,府裡的下人說起來都是寒毛倒豎恐懼不已,莫說夜裡,就是白日,清梧苑的下人們也不敢經過那湖邊埋屍之處。

因此直覺上姜纓就認定清梧苑是個是非地。萬一日後她還回去住,豈非還會遇到這源源不斷的麻煩事?

趁著這寒公子被關了禁閉,過去問問,說不定能得到一些線索呢?

免得她這位半路便宜小姐住在裡頭,哪天無緣無故丟了小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哩!

杜鴻目光閃動。道,“那高寒為人桀驁不馴,行事最是荒唐不經。小纓就算是過去問他,多半也不會得知什麼,說不定反被他攀咬,平白毀了心情,不如小纓就把這件事交給本侯。本侯住得近,明日得了空便去質問。”

現下這大好時光。還是陪著本侯爺多呆一會才是麼…

姜纓搖搖頭,“侯爺身上有傷,還是歇著罷,這件事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說不說的都在寒公子。”

看那高寒雖狂涓邪氣,卻並非心機深沉之輩,這樣的人,只要稍稍激怒一下,就會透露出不少資訊來。

姜纓起身告辭,杜鴻也顧不上扮柔弱了,一把掀開了被子就站起身來。

“本侯與小櫻同去。”

遠在門房候著杜順不由得捂了眼。

哎呀,我的爺啊,穿幫了啊!

連杜順都替他感到難為情,杜鴻倒是無事人一般,頂著姜纓詫異的眼神,咳了一聲,道,“歇了這半天,倒是爽利許多…杜順,去問問這裡的管事,我們能見高寒不能?有些要緊的事要問他。”

在白雲山犯事,關了禁閉的,一年也是能見家人一面的。

像高寒這樣身份的,名為禁閉,也不過是關在屋裡,仍然好吃好喝,只行動不得自由罷了。

若要會客什麼的,還是允許的。

關高寒的地方其實離著杜鴻的住處不遠,走過去也不過幾百步。

見領路的道士將他們帶到了一處小院,外觀上跟杜鴻住的也差不了多少,不過一進去,才發現裡頭大有玄機。

原來院子的院牆在外頭看著,也不過是比尋常的略高一些,而一進院門,卻是一排向下的階梯,整個院子的地勢陡然下沉,那兩邊的牆自內看來,就是高逾數丈,難以越過了。

階梯一下至底,小院中數間房舍,院中也有些低矮的花草,若不抬頭朝向看,這院子倒也算得尋常家住小院,只若一抬頭,四面那高聳而厚重的石牆,自然而然地讓人產生一種壓抑之感。

這小院裡,只有高寒和他的貼身侍衛住,其他的五個侍衛沒有這般的好福氣,卻是關在了實打實的牢裡頭。

“寒公子,有客。”

領路的道士喊了一嗓子,並不算太客氣。

白雲堂的道士們,只聽碧靈真人的,自然不會把一個質子放在眼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