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語,燦若春風的神情,溫暖舒適的懷抱…
除了甜蜜外,居然還有些做了壞事沒被發現的小得意。
小侯爺雖然內心傲嬌,外表豔麗,但卻是貨真價實的良家子。
公子年輕而美貌,妖嬈交織著純真生澀,那般風情,正是男子中的極品,如今就栽在了本王手中,哈哈哈…
姜纓把手中的經書往面上一蓋,好遮一下自己略得意忘形的笑容。
更讓姜纓偷著樂的是,姜纓成功地打消了他要跟自己成親的念頭…
在浣花國,女子若是毀人清白,一般都是要娶那男子回家,負起責任來的。
上輩子,姜纓這個親王,就是犯了這個大忌,才落得個身滅魂穿的下場。
可這異世的風俗全然不同,男子哪裡還講究什麼清白之身?
那些新生的男娃娃們,都沒一個身上點守貞砂的。
所以即使自己堅決不肯成親,杜鴻也只是覺得鬱悶,而不會像前生小鳳鳳那般,覺得明明已是自己的人了,偏偏還得不著個名分,暴怒下做出衝動之事來。
小鳳鳳見勸自己未果,只好退而求其次,讓自己答應時常與他見面。
瞧那眼中的賊光,就知道他那點小心思了。
不過這種事,姜纓尋思著,本王一個堂堂女子,也沒什麼虧的,美人兒有約,何樂而不為?
此後果然每隔三四天,二人便在桃源仙境內約會。
當然,也並非每回都有*歡*。
有時二人就是純拉小手,摟抱著坐在潭邊,盡說些沒營養的話,什麼京中八卦,近來趣事都要拿來說上一說,另外那一個還極捧場地聽著,時不時地附和一兩句,多虧潭邊幽靜,沒有外人,否則非得被這兩隻給煩死…
其實,兩個互生情愫的人呆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覺得歡喜吧。
“這是什麼…”
杜鴻瞧著姜纓自袖中摸出個小瓶子來,用小棉棒沾了,目光促狹地打量著自己,還非要自己挽起袖子,露出上臂。
姜纓用沾著紅泥的小棉棒在杜鴻玉般的上臂上畫了個指頭大小的一朵梅花。
自那日想起,姜纓便尋了各種材料來,製出了這異世獨一無二的男子守貞砂。
姜纓瞧著尤自懵然不覺的杜鴻,面上笑嘻嘻地,“這個是我留的印記,表示這是本…小姐的人了,其它閒雜人等,勿生染指之心。”
這守貞砂,乃是浣花國先國師流傳下來的藥物。
未成親的良家男子一般都是在出生之時便點上守貞砂,只要歡*過後,便會掉落,再也塗抹不上去。
因此好些人家的人娶夫,在成親之前都要驗看守貞砂的,那沒有的男子就會為人嫌棄。
當然也有些不那麼講究的人家並不在乎這個。
而成過親的男子用的守貞砂,配方里卻是混合了妻主血液,塗上之後,若是與外人有染,守貞砂一次便落,若是與自家妻主歡好,則宛然無事。
那種成過親用的守貞砂,配製起來有些麻煩,要拿到藥館裡請大夫來配製,因此好些貧戶便省了這個去,但許多家教森然的門第中,這個東西可是每一位出身良好的大家子弟必有的。
姜纓也是突發奇想,又閒著無聊,這才當作兒戲一般地給杜鴻畫在了手臂上。
當然了,心中也未必沒有佔山頭,搶地盤作記號的意思。
雖然姜纓這輩子都不打算成親,小鳳鳳這般可人,若是他也能不成親,始終如一的話,那就這樣只有小鳳鳳這個情人過一輩子,姜纓也是樂意的。
但若是小鳳鳳另有他心的話…
唉,這麼掃興的事,還是暫且莫去想了吧。
杜鴻寵溺地瞧著姜纓,還不知道自己是真格的被打上了標籤,只當姜纓是調皮,從她手中接了小瓶子過來,放在鼻上嗅得一嗅,但聞得陣陣清淡的甜香,鳳眸一轉,笑道,“小纓纓,來,我也給你點個記號,以後讓那些阿貓阿狗的見了莫要近前。”
什麼衛表哥,寒公子的統統給本侯閃邊去!
“不要。”
姜纓趕緊躲閃,二人嬉鬧一陣,姜纓還是被捉住,在胸前畫了一朵小紅花。
姜纓但覺得胸前被塗上藥液之處涼涼的,又沒了力氣,只得任由他胡鬧。
反正這東西對女子無用,塗上也入不了色。
倒是某個小侯爺,等沐浴時才發現那朵梅花花開不敗,嘿嘿嘿嘿…
姜纓正暗自偷笑,忽然見杜鴻眸色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