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種感覺,已經多少年久違了啊!
“好,那便有勞魏娘子了。”
雖然這個魏娘子忠誠有待觀察,但有現成的從便宜爹那裡來的情報來源,不用白不用。
話說姜纓自從穿到這異世,已先後有三個男人成為自己名義上的爹了。
如果哪天,突然再冒出個什麼人講個什麼內幕出來,說其實她親爹還是另有其人,姜纓也不會太過驚訝了。
魏娘子對著姜纓施了一禮,“這是屬下的本分。小姐可還要聽聽寧遠王府裡各位主子的情況?”
姜纓目光一閃,本來她是對寧遠王府不感興趣的,不過當著魏娘子的面兒就表現出來肯定不妥。便微笑道,“好,魏娘子有心了。我想王府裡主子不少,不如魏娘子先講些關於寧遠王爺的事吧?”
魏娘子目光微閃,似帶了幾分嘉許。
當下便挑了些寧遠王的事蹟娓娓道來,主要說的是寧遠王在西北六鎮和胡人作戰的故事。
不難聽得出來,魏娘子對自己的主公,是發自內心的崇敬的。
說話的語氣,跟方才說到北雍國那種淡淡的隔岸觀火的感覺全然不同。
不過憑心而論,就算魏娘子說的那些事添了枝加了葉。一個皇族子弟能做成那樣,也算得是員傑出的大將了。
當然了,若論朝爭黨爭這些搞政治的方面。寧遠王肯定比不過皇帝,不然也不會敗走西邊。
魏娘子曾經跟姜纓說過,寧遠王會想辦法來拖延這婚事,姜纓卻是對此信心不大。
她怎麼也想不出,寧遠王會出什麼招術?
畢竟高寒那廝和自己都身在京城。控制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
時日一天天地過去,雲府那邊已經收了聘禮,開始跟禮部官員和王府長史商量成婚的日期等各種事項了。
而當事的兩個人,高寒和姜纓,卻彷彿跟路人甲乙似的事不關己。
高寒仍然以青樓為家,花邊緋聞時有流傳。什麼邀友夜宴賞花為佳人斗酒大醉啦,什麼千金置寶為博美人兒一笑啦…似全無半點將要為人夫的自覺。
姜纓則是每日習武練功,聽聽魏娘子的各種訊息。有時也讓魏娘子跟王醜姑比劃幾下,自己在一邊旁觀。又或者去拜見碧靈真人,陪著碧靈真人說說話,下盤棋什麼的…一派悠然之態,也沒有快成新娘的緊迫感。
然而婚期卻是定在了二月後——九月初六。
婚禮的日子定得這樣緊。其實是不太合常理的。
不過禮部官員一番冠冕堂皇的話說下來,言外之意就是高寒年紀已是不小。早已經超過了一般的成親年紀,且如今性子不定,成天尋花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