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漠櫓。
眼前這個男人,她早已愛不起了。
而這一切看在連意的眼底裡,讓他的眉頭皺的更緊。
“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對自己這麼狠?”
連意沉沉開口,詢問的話讓沈融臉上不由就露出來一抹本能自衛的嘲笑來。
“我對自己如何,與連先生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是被沈融的語氣氣到了,還是連意確實詞窮,一時間沒有回答沈融的話,只是看著沈融,似乎要穿破沈融的腦袋看清楚她裡面到底怎麼想的一樣。
就在沈融以為連意可能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聽得連意帶著低沉的聲音:
“當然,有關係,你的離開傷害了我和連鳴。”
連意的話讓沈融睜大眼睛,近乎怒極反笑。
“也傷害了你自己,這麼做值得嗎?當初不顧一切的嫁給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就是了今天這樣的結果嗎?”
他上下打量著沈融,纖細的身形顯得那麼單薄,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和精神,明明委屈卻刻意維持的冷漠與堅強,讓他眉頭皺的更緊。
沈融的臉上那笑容慢慢的消散,疑惑的看著連意。
“所以,你是來告訴我,別再做無畏的掙扎了嗎?”
婚姻中一旦兩個人的身份地位不同,一旦付出與回報不同,那麼想要公平,就太難,她從頭到尾都明白,只是偏偏不服輸,偏偏以為自己可以跳脫出去,可事實上,她根本做不到想象中的瀟灑。
“我是想問你,要怎麼樣做,你才能改變想法,回到我和連鳴身邊!”
連意一字一句的看著沈融,認真嚴肅,讓沈融看到了一種少有的誠懇的態度,沒有針鋒相對的好勝,沒有咄咄逼人的威脅,有的只是一抹挫敗,還有心疼。
沈融怔住,默默的看著連意,連意絲毫沒有不耐煩,還是那麼看著她,似乎就要等她一個結果。
“連意,你不覺得現在已經太晚了嗎?”
“只要願意,一切都不晚!”
連意的語氣絲毫未變,讓沈融相信,這一刻,如果她肯低頭,他們可以回到從前,但~她如何低頭?在剛剛受了那樣的委屈之後,在經歷瞭如此之多的恩怨之後?
“怎麼可能呢?連意,我們回不去了!”
沈融依舊平靜,彷彿在敘述一件已成定局的事情,滄海桑田之後,兩兩對望而已,剛剛的狼狽彷彿不曾發生在她身上一樣,轉眼又變得無堅不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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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語氣,顯然刺激到了連意,他表情終於變化。
“為什麼不可能,你難道也想看到將來連鳴長大之後,像白楊一樣缺少母愛?”
連意的話讓沈融的情緒翻起。
沈融正色。
“正是因為白楊,我才發現自己的失職,我甚至不敢想象,等孩子長大之後,恨我的樣子,連意,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我們已經回不去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給我一點機會,讓我彌補對連鳴的愧疚,如果不可以,我會離你們的世界遠遠的,離連家遠遠的,讓連鳴的世界沒有那麼多的糾結和迷茫,我相信你給他找了一個稱職的母親,宋小姐一定可以照顧好孩子的,不是嗎?”
多麼苦澀,多麼無奈,又多麼平靜,平靜道讓連意的臉上漸漸的失去了凝重,剩下了無奈和妥協。
“宋欽雅沒有權利照顧我的孩子,更沒有這個義務。”
連意的臉上帶著開誠佈公的誠懇,也帶著一種任意平生的負氣。
沈融疑惑的看著連意,從他的話裡聽出來了某種可能,但是她怎麼相信?
“我和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成為法律上的夫妻,那不過是一次任務,軍令如山,形勢所逼。沈融~我生活的世界,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想你應該有所察覺!”
眼前的連意,似乎褪掉了所有的狷狂邪佞,再也沒用針鋒相對的狠絕,更沒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對峙。
“如果你那天答應我,我寧願違背命令,也會選擇你,但是你這個女人倔強到不可理喻的地步,比我還要狠三分,只怕我拿刀架子脖子上,你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連意說的沒錯,她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那時的情景,她一腔憤然,又怎麼會理解,更不可能會屈服,唯有仰起高傲的頭,走出這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
難得此刻連意願意解釋,但沈融的臉上依舊不為所動。
“我承認,所謂的任務,所謂的危險,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