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東西來比較好。
對於我喊出一聲來,黃藥師一點兒都沒有想到,他轉過身來,臉上居然還浮現了一絲笑意,說道:“小子,你敢和我說話,你知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別以為蓉兒為你擋著你就可以肆無忌憚!”
我也冷哼了一聲說道:“黃島主,我景仰你的武林中地位。 敬你是七公的朋友。 更尊重你蓉兒爹的身份,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武功肯定在你之下。 而且不知道比你低了多少,但是別以為這樣我就怕你了。 一個月之後,我會去桃花島見蓉兒,到時候無論如何,我都會向桃花島主當面謝罪地。 還有,希望黃島主回去之後不要難為蓉兒!”
這話說的夠狠了,已經挑戰了桃花島主的權威,但是我這兩局是連續說下來的,中間沒有任何的間隙,所以黃藥師也沒有插上嘴,所以既然我說了一個月之後回到桃花島找蓉兒,所以他再說什麼的或者當場和我動武地話顯然也不是好的抉擇,所以怒視了我一陣子,蓉兒又在一旁拉著他要和他離開,他終於再次冷哼一聲,帶著蓉兒大步走出了客棧。
而現在顯然黃藥師那裡的情況比我這裡要難以猜測,所以七公跟著他們父女二人走了除去,一邊走著還一邊在勸黃藥師先彆著急之類的話,有點兒不要那張老臉也要把話說完的架勢,弄得黃藥師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更加快了自己的步子向客棧外面走去。
他們走後,我的心中開始空拉拉的,不知道現在該幹什麼好,感覺這個時候,自己是被這個世界遺棄的人一樣,整個大腦完全喪失了思維的能力。 腦子裡回放著由昨晚到現在地一幕幕,回想起蓉兒裡開地時候回頭不捨地望著我的可憐眼神,心中地無力感越來越強烈。
不過蓉兒會在桃花島等我,我現在得趕緊解決身邊的問題,面對華箏這樣一個把自己的整個身心都已經放在我這裡的人兒,面對拖雷這個已經對我處理和華箏之間關係方式有意見的結義兄弟,我應該如何是好呢?唉,不管了,走一步是一步吧,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要堅持自己的原則,做混蛋都只能認了!我心中苦笑一聲,走進了關押拖雷他們的房間。
拖雷他們只是中了普通的**,睡穴也被點住了。 我很輕易就將他們弄醒了過來。 這次託雷他們來的人還真都是有頭有臉的,除了已經來過一次的穆華黎,居然赤老溫也跟來了。 他們醒後,和俄我說了一下感謝的話,我就和託雷兩個人找了一間屋子,單獨說起話來。
將所有的情況瞭解清楚之後,託雷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冷聲問道:“郭靖,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很明顯,他的意思就是再問我,打算怎麼對待華箏。
我搖了搖頭,嘆道:“安達,我不知道,現在鬧子力一片空白,之前在大漠的時候你就已經很清楚我隊華箏是什麼感情了。 現在這種事情發生了,我知道,我們以前所說的那些已經沒有了意義,對不起拖雷,我首先要說的是,我不會對不起蓉兒。 ”說完之後,我的心中像是被什麼紮了一樣,一陣陣的刺痛傳來,事不由人願,人有能奈何啊!
拖雷一聽我這麼說,當即一派桌子站了起來,怒道:“郭靖,好啊,我的安達,真沒想到這話是你說出來的。 好,我們蒙古的兒女從來不需要誰來憐憫,感謝你救我們出來,但是從此大家再見面的話,就是仇人了,到時候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站住!”我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本來和託雷說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心中是十分歉疚和不安的,但是他把問題扯到蒙古兒女如何如何上去,我的火馬上被拱起來了,當初我接受那個金刀駙馬的稱號,還不是因為鐵木真已經開始不相信我了嗎?我和你拖雷是兄弟,你和我說蒙古,我還能夠退讓嗎?
拖雷明顯被我這一喊給震驚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脾氣,轉過身來,有些愣愣地看著我。
我餘怒未消地問道:“拖雷,你和我結安達,是一蒙古王子的身份嗎?你既然認為自己高人一等,為什麼還要和別人做兄弟,你這算什麼意思?”
拖雷這下子反應過來了,當初在大漠的時候,我就對人們“漢狗”之類的說法十分反感,而且我因為都史他們父子的謾罵而動了殺機的事情他也是十分清楚的,所以見我一下子這麼憤怒,他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自己剛才說蒙古的兒女從來不需要誰來憐憫,很明顯,已經在身份上把我孤立了出去。
託雷有一些後悔,畢竟自己剛才所說的是氣話,而說仇人之類的也是在努力向讓我收了華箏。 蒙古人如何如何之類的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