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夠和他搭上話,所以一急之下就再次使出了胡扯**。
馬鈺是王重陽幾個徒弟中性情最沉穩、最溫和的一個,心態十分平和,喜怒哀樂很少為外界所影響。但是聽到我如此給他打招呼,仍覺得十分有趣,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答道:“芳名倒不敢說,貧道馬鈺,法號丹陽子。”
“原來是丹陽子大師,失敬,失敬,請問大師是從東土大唐而來,去往西天拜佛求經的嗎?不過本座認為,清淨修為即可得道成仙,西方天竺乃蠻夷之邦,往那裡求取真經,定要先學會梵文,所謂梵文縟節,是為我輩之人所不齒的,還請道長聽在下一言,且放棄去天竺的打算。”見馬鈺不生氣,我就借驢下坡,繼續胡扯了一通,嘿嘿!人家都是借坡下驢的。
我深切地知道,這通胡扯更不會讓他生氣,因為很明顯我剛才所說的內容是在誇讚他道家。七子隨王重陽創立全真,一切活動的核心都是圍繞著宣揚道教教義展開的,如今全真已經被認為是玄們正宗,和少林寺同為武林的泰山北斗,兩者之間雖然沒有什麼矛盾,但是相互比較是肯定有的,我的話正中其下懷。
不過馬鈺還是很有風度,也和我打起了哈哈,笑道:“無量天尊,尊駕所言真如春風拂面,貧道受教了!”
我道:“豈敢,豈敢!”
華箏見我和馬鈺打招呼,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絲惶恐,但還是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道士,以一種完全不相信的語氣問道:“道長,你真的能把兩隻小雕拿下來嗎?”
馬鈺微微一笑,沒有回答,猛地一躍,向山崖上飛去。只見他身法輕盈,速度極快,只幾跳就已經到了崖頂。用手輕輕托住雕巢,又輕飄飄落在了地上,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我不由得讚歎:這金雁功確實不同凡響啊!
華箏所見過的所有人中,最厲害的人就應該是我了,而今我費盡力氣都沒有攀上去的懸崖居然被這個老道如此輕而易舉地征服了,她的嘴已經變成了“O”形,完全震驚於眼前這老道士的功夫,而我則一直在看著他的身姿,算著自己究竟於這樣級別的人物還有多大的差距,也在想如何向他開口請教內功心法,所以也些心不在焉,一旁的人看在眼裡肯定會覺得我也是因為馬鈺的武藝失神的。
馬鈺看到我們兩個的樣子,也對自己的輕功也頗為得意,又是微微一笑,問道:“二位小友,這對幼雕的先人讓人敬佩,我把它們交給你們的話,你們一定要好生餵養。”
華箏回過神來,連連點頭保證一定養好這對雕,又答應了馬鈺不將他上崖取雕之事說出,強行將我帽子上的絲帶扯下來,綁住兩隻小雕的腳,興高采烈騎馬跑開了。唉!都說華箏是美麗的公主,但是我覺得稱呼她為刁蠻的公主更加合適,畢竟刁蠻才是她的第一特性。
馬鈺依然在那裡望著華箏離去的背影,依然在那裡微笑著,一副關愛後輩的慈祥表情,而我則已經圍著他轉了三圈兒,一副看妖精的怪異表情。最後索性蹲下來,捏捏他小腿的肌肉,再用拳捶捶他的迎面骨,嘴裡還振振有詞道:“不對啊,這絕對有問題。”我拿準了馬鈺性子非常好,不會在意我這麼無理的舉動,而我又喜歡開玩笑,我問他名字時說“不知道長芳名”他能夠一笑置之,胡扯佛教道教時也能和我打哈哈,馬鈺就一定是個知風趣的人,那我不如將玩笑進行到底。
馬鈺也不知道我在胡亂說什麼,問道:“小兄弟,有什麼不對嗎?”
我笑道:“道長,我見道長一腦袋鬍子,應該有五百歲了吧,如此說來我的身體一定比你得更加有力啊,但是為什麼你能跳上那懸崖頂,而我卻不能呢?所以我猜測你的雙腿一定有某些地方式不一樣的,但是我檢查了半天,還是沒有察覺出什麼,求道長指點迷津!”
馬鈺聽了我的話,大笑道:“哈哈哈哈,貧道有五百歲了嗎,那這麼說來還真能算得上是有些仙風道骨了啊!但鬍子可是不能長一腦袋的。”
我也笑道:“對對對,而且我觀道長了解鬍子不能長一腦袋,一定不是不是人間煙火的神仙,但是道長法力如此之高,定是的了仙師指點,敢問道長師傅是不是劍仙王禪老祖?”雖是這麼說著,但是眼神中卻仍然流露著玩味得笑意。
我雖瞎給他指師傅,但是王禪老祖是絕對不會辱了重陽真人大名的。馬鈺當然知道這是在開玩笑,覺得眼前這小夥子很有意思,順水推舟地答道:“哦?不知小哥是如何得知的?”
我答道:“因為我知道王禪老祖的妻子是誰!”這胡說八道著實是到了一定程度了,我知道王禪老祖妻子是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