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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他會找我嗎?罵了我一頓,還來找我幹什麼?”

這丫頭是認死理兒啊,範廚師都已經能兩頭堵了,你怎麼還是一根筋呢?我又勸道:“蓉兒,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的,在大漠的時候,我娘也會罵我,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和娘生過氣,也沒有頂撞過她,因為我心裡知道,不管她嘴上怎麼罵我,心裡都是十分關心我的,我相信你爹也是一樣,你爹對你那麼好,他生了一回氣,你也應該理解他啊!你什麼都不說就離家出走,他現在找不到你,一定會很擔心你的。”我說話還是很注意的,一直都只在說父母的好,卻不說蓉兒的不對,這樣就比較容易說服她了。

蓉兒問道:“你娘為什麼會罵你?”

我道:“當然是我做了錯事了,娘總會教我一些做人的道理,但是我太貪玩兒了,而且又喜歡胡亂開玩笑,娘當然會罵我了。但是我知道,娘說我都是為了我好,所以一點兒也不生孃的氣了!”

蓉兒又反駁道:“但是我去陪那個白鬍子老公公聊天兒,我犯了錯嗎?為什麼她會罵我呢?”

她這麼一問,我一下子沒話了。黃藥師碰見和《九陰真經》有關的問題時總會變得很冷漠,對一向寶貝著的女兒都會變臉,這能怪我的蓉兒嗎?但是我還是得勸她兩句,父女吵架,勸和不勸離嘛!

我說道:“蓉兒,但是你爹疼愛了你十幾年啊,做女兒的受了點兒委屈,也應該為你爹想一想啊,你想想,他平時那麼疼你,這次說不定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呢?我想他現在應該正在後悔當初罵了你吧,讓疼愛自己十幾年的爹著急,多不好啊?”我本來想說多不孝,但斟酌再三,還是覺得說不好比較合適,勸歸勸,但是不能惹她是第一宗旨,人家父女的關係就是再僵,總歸是父女,我在中間幫著說句好話就夠了。說兩句,是義務,不說是本分,換了蓉兒之外的任何人,我還真懶得管這閒事兒!

被我這麼一說,蓉兒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一邊哭一邊用那雙小髒手擦著淚水,本來那張臉就已經夠花了,這下子從貓臉變成了調色盤,但是她這麼一抹,我也隱隱約約看到了她臉本來的顏色,雖然天已經黑了,但是在火光的映襯下,那樣的白皙還是很容易就能辨別得出來的。

哭了一會兒,她說道:“你說的沒錯,天下確實無不是的父母,被我爹罵一句我就跑出來也有點兒不對,我爹也許真得在為找不到我而著急,”她頓了頓,稍稍猶豫了一下後做出了決定:“但我就是不回去,誰讓他罵我來著,我就讓他多著急一陣子,回去太早的話豈不是便宜了他?等在外面玩兒夠了再回去,這還是我第一次離開家呢,一定要玩兒夠了再說!”

知道後悔了,這很不錯,但是知道錯了還是要這樣,這能讓人受得了嗎?看來大師傅他們把她定位為小妖女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啊。不過到這兒我是沒辦法了,說了幾句能讓她聽進去已經不錯了,憑現在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也就只能說這些,至於其它的嘛,我也管不著那麼多,暫且隨她吧。

蓉兒繼續說道:“別光說我啊,你給我講講大漠都是什麼樣子,那兒好玩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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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中原風波第十三章這就是我 我和蓉兒聊了半天她和她爹慪氣私自離開桃花島的事情,她對於受了點兒委屈就私自出走也比較後悔,但還是堅持要繼續在外面玩兒。我沒有問她桃花島的具體情況,反正自己也知道個大概,還是和她多說說我的事情比較好,這樣才能加深瞭解嘛,現代人搞物件都是走這個程式的,古人也差不到哪裡去。而蓉兒也真的是很給我面子,直接就把話題引到了我的身上,想要讓我給他說說大漠那邊好不好玩兒。

這可有的是東西能講了,我在大漠生活了十幾年,不說對那裡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也差不多,而且想起了在大漠的日子,我心裡也覺得很溫暖,於是說道:“大漠那裡相比於中原要荒涼了很多,但是那裡萬里黃沙,特別的壯觀;我經常騎著馬在草原上馳騁,騎馬的時候我總是很高興,一邊打馬揚鞭,一邊大聲吼著,十分暢快;草原上的植物都不高,向遠處眺望會覺得特別舒服,等到望出去很遠視線才會受阻,但是如果有風的話,草又會被吹低,‘風吹草低現牛羊’的形容十分恰當的!那個地方生活久了,真得會覺得心是坦蕩蕩的。”

我講了一大通,說得很投入,但說完一段看向蓉兒的時候,她卻似乎並不是很相信,開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