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再次開口,輕聲說道。
“很可惜,我的暗殺計劃最終以失敗告終,不僅如此,我那下屬恐怕此時也已經是落入他們手裡了。我真的好不甘心,凌薇和唐子騫這二人是我君家走向毀滅的開端,我不可能留他們在這個世界上逍遙,誰都不能活!”
君亦然說到唐子騫和凌薇就無法保持平靜,到現在,他能夠平穩的說出這些事兒都已經是極力控制情緒的結果。
厲烊在聽到君亦然這番說辭的時候,依舊一派平靜,那雙眼眸仍然毫無波瀾。
好似這樣的結果根本就在他預料之中似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將他們兩個人分別打擊呢?逐個擊破如何?”厲烊的聲音響了起來,平穩的說這話,他這道好聽的聲音帶著別樣的鼓勵。
讓聽者君亦然心中大感平靜。
“逐個擊破?也不知道唐子騫和凌薇什麼時候會分開呢?這兩個人今日在那場車禍下,就是一同逃生的。”君亦然知道,沒有唐子騫,也許凌薇就無法逃生,但今日他已經出手,打草驚蛇之後,若是再前往暗殺,是否還能成功?
想必這唐子騫與凌薇早已經有所提防了吧?
“呵……”君亦然的話讓厲烊的唇角逸出一絲輕笑:“便是打草驚蛇了又如何?這凌薇難不成還沒有與唐子騫分開的時候?”
唐子騫的本事,他知曉的一清二楚。
君亦然無法將唐子騫擊殺,這早已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個名叫凌薇的女人,也不過是就是仗著唐子騫,才能存活下來罷了。
她又有什麼資格站在唐子騫的身邊呢?
唐子騫,許久不見……
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尾指,厲烊微微眯起那雙好看的眼睛,腦海裡卻浮現出一雙修長如玉的美手,那隻手的小拇指上帶著一枚尾戒。
“厲烊,你有什麼好的主意嗎?”君亦然的臉上忽然變得認真起來,扭頭看向微眯著眼眸的厲烊,只覺得此刻的厲烊渾身上下有一種令人意猶未盡的魅惑感。
那一瞬間,君亦然只覺得心思繚亂,因為,他竟然在這個京市黑道統治者的臉上看見了一絲想念之情?是嗎?還是他看錯了?
再認真看去,這時候的厲烊已然看向他。
與厲烊對視的片刻,君亦然再沒有看見厲烊身上那種懶洋洋的魅惑感覺,亦不再從這個男人的身上看到一絲想念之情。
“你可以儘量讓人關注他們二人那邊
們二人那邊的情況,無論他們二人有什麼行動,你都儘可能的派人潛伏在他們身邊,一旦找到機會,就可以追擊暗殺下去。我看你對那個女人恨之入骨,如今她在京市,在你的地盤,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厲烊之所以不能親自手刃情敵,是害怕那個男人會將一切怪罪於他頭上,所以從他知曉凌薇這個人起,就從來沒有想過要親自動她。不過不親自動她,卻不代表不能讓別人動她。
本以為唐子騫對她應該是小打小鬧,將她當個玩物。
卻不曾想到頭來,陷得最深的竟然是唐子騫。
在得知唐子騫曾為凌薇差點死去的這一訊息時,厲烊知道,他再不能讓凌薇收割唐子騫的心。
他要把人搶過來!
“好。我按照你說的去做,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希望你能夠多配合我一下,厲烊,謝謝你這樣幫我,現在我們君家有難,其他幾個家族對我們都是虎視眈眈的,你站在我這邊,我就覺得壓力少很多。”
君亦然猛然站起身來,卻是無比由衷的感謝著厲烊。
只可惜他卻根本就沒有看見厲烊那平靜無波的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冷嘲之色,區區一個君家,也敢妄想動唐?該說他們君傢什麼好呢?不自量力?自找苦吃?抑或者是自取滅亡?
君亦然和厲烊,前者佩服後者。
唐子騫和厲烊,後者愛慕前者。
……
凌薇等人回到金陵閣後,各自衝到房間裡衝了個澡後,這才神清氣爽的出現在同一個套房內,準備一同前往林修在京市的別墅,張英與狼王還有凌峰這三人正在那個別墅。
而後備箱裡頭的那個傢伙就比較苦逼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至少還有三四個小時必須在後備箱裡度過。
感受著車子再度發動了引擎,後備箱裡奄奄一息的傢伙默默的為自己默哀。
看來他就算不被那兩個人折磨死,也將會失血過多而死,要麼就是直接在後備箱裡被這稀薄的空氣給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