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給我們蓉城市表現的時候麼?若是有那種疑難雜症的病患,不如送到中醫交流大會來看看吧,我想著中醫交流大會乃是全省性質的,想必會有人有辦法解決的。”
依然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柯樹反倒是拋磚引玉的把自己此刻所在展開中醫交流大會的位置徹底的透露了出去。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沒有再跟對方囉嗦,直接掐斷了電話之後,來到這個洗手間的洗手池邊,抬起頭目光銳利的看著鏡子中倒映出來的那個自己,搭在洗手池花崗石上的雙手越發的用力,甚至指尖泛白。
哼!
凌薇,你不是相當的厲害麼?
那麼今天,就讓你也見識見識我柯樹的本事吧。
開啟洗手池的水,柯樹狠狠的洗了把臉。
然後泰然自若的離開了洗手間,回到了這個巨大的會議室中。
柯樹的迴歸,照樣沒有任何人發現。
看著那群人圍在一起討論著什麼羊癲瘋的病情,他那張殷紅的薄唇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輕嘲之色,臉上更是滿滿的不屑,這群傻瓜,還妄想著用中醫醫治羊癲瘋?
如今科技發達,如若沒有西醫的輔助,中醫算個屁?
這個想法其實在他出國留學的時候,就已然產生,只是礙於爺爺也是中醫協會的一員他才從來都沒有說過半句而已。
回到位置上,察覺到了自己這邊的冷清,柯樹卻是不再憤怒,反倒是對接下來的中醫交流大會有些期待。
十分鐘之後,蓉城市中醫協會會長黃慶明發話,組織大家前去中醫協會大樓附近一家有名的中餐店吃飯,隨著他的發話,浩浩蕩蕩的大部隊一同離去,頓時間,這個巨大的會議室再次的變得空曠了起來。
這一頓飯,用了大家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再次回到這頂樓會議室,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這一次,一行人打道回府,卻是見到了本來不該出現在會議室中的人。
見到諸位進入會議室的身影,這原本就等在會議室內的婦人也是一臉的喜極而泣,衝上前來就撲在地上不起來,大哭大鬧的喊著:“求求你們救救我兒子吧,求求你們救救我兒子吧,我兒子五年前開始就一直不說話,雙目呆滯無光,整個人就跟木偶似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求求你們好心的救救我兒子吧。”
婦人的哭聲有些悲慟,卻也不難看出是真正的在傷心。
隨著婦人的這一哭鬧,省內中醫協會會長車金斗也是臉色一正,走上前去,把她給拉了起來,一邊拉還一邊沉聲開口詢問:“你先別哭,站起來好好說話,你兒子是從五年前開始就這樣的麼?這五年期間你可有帶他去看過什麼醫生?醫生怎麼說的?”
車金斗一發話,頓時間這位婦人便從地上爬了起來,抬起頭說話的時候,眾人都注意到這個婦人的臉色有些憔悴,並且戴著與年齡不符合的蒼老,可見這些年為了兒子的病情也的確是操碎了心。
“這五年來我不斷的為兒子求醫,可是都沒有人能夠治好我兒子,我也是今天聽見醫生說蓉城市在開中醫交流大會,所以才特意帶著我兒子過來的,沒有想到還真碰上了,求求你們好心的中醫們救救我兒子吧。”
抹了一把眼淚,這婦人語速極快的說道,然後看了一眼對面走來的這一群人,又開始說兒子的病情:“五年前的一天,我兒子跟同學們去打籃球,結果就是這一次打籃球葬送了他五年的時間,同齡人現在都考上大學了,只有我兒子還在家中養病,這要是能治好病也五年時間浪費了也就罷了,可關鍵就在於,五年了,我兒子也絲毫沒有任何的好轉。”
她沒有說的是,家裡的積蓄早已經在這五年間被她給兒子治病花費完。
家裡就這麼一個兒子,因為擔心兒子一個人呆在家裡會出事,所以她都不敢出去幹活,家裡一直都是丈夫一個人在支撐,而她每天的任務除了家務活就是照顧兒子了。
自從兒子變成現在這幅呆滯的模樣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每天也不知道他活在什麼樣的世界裡。
“既然你都找上門來了,那麼這件事情我們中醫協會也不會不管,但是還得從長計議,你先坐一下,我們商量一下對策。”
如果可以,車金斗是決計不會答應為這個孩子治病的。
今日展開的這是中醫交流大會沒錯,但卻不是慈善中醫大會。
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答應下來,不過是因為今日下午將會有省領導前來觀摩這一場省內中醫交流大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