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得維持著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不是?
艱難的擠出了一抹笑容,他卻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笑笑的比哭還要難看幾分。
無聲的將自己放在胳膊下的那個黑色皮包拿了出來,鄧志平垂下眼眸數了九十張百元大鈔丟在了櫃檯上,轉身就離開,再也沒有看著食為天一天。
員工們慶幸著終於可以下班了,踏出了食為天的鄧志平卻在想著今晚到底都在這家店裡消費了一些什麼,為什麼他竟是對自己所消費的東西一點兒都想不起來?看來今夜他是直接喝斷片了。
否則也不可能會給機會讓別人對他進行這侮辱之事。一想到自己醉酒之時的那段記憶是空白的,鄧志平便是滿心的暴戾,做為一名書記,他能夠坐在如今的位置上可不僅僅是靠本事這兩個字的,還得有一定的心計。
像今日這種斷片的情況,他以前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可以說今夜這是第一次。可見他得多麼惱怒,又是斷片不知所謂又是被人給折騰的滿身傷痕。
幸好到現在為止他還安然無恙的醒來了,否則若是在他斷片的時候有心人趁機想要扳倒他的話,那他就算是這縣裡最大的官員,也恐怕要多長几個腦子才夠玩。
臨近十二點,夜晚的清風襲來,帶上了幾分涼意,已然快要入秋的天氣,溫差相較之大。
鄧志平在這食為天門口沒有等多久,司機小矮便已經出現,車子穩妥的停在了鄧志平的眼前,不一會兒,鄧志平便已經坐上了車,他一入座,車子立即發動引擎,拐了個彎,司機小矮一邊驅車一邊對著後座位上的領導開口:“您讓我查的事情已經查到了,他們就在縣裡最大的酒店,五洲大酒店,咱們現在是去?”
司機的話一落下,鄧志平那張臉上便露出了幾分冷色:“去五洲大酒店。”對著司機安排結束之後,他再度掏出了手機,給之前那位公安局的局長打電話,電話接通後,他直接對著電話那頭說出了五洲大酒店五個字之後,通話便到此結束。
一時之間,夜色之下,兩方人力正在逐漸的向著這個縣城最大的酒店靠攏。
鄧志平從結束通話那通電話之後,便也陷入了一定的沉默當中,他不開口,司機自然不敢亂開口,跟隨在鄧志平的身邊為他開車幾年,這個矮個兒的司機早已經瞭解到鄧志平的為人習慣。
此時此刻車廂內的氣壓很低,低到他幾乎都要懷疑今天晚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為何書記高高興興的前去請客吃飯,回來的時候卻是黑沉著一張臉?還有這大半夜的查凌薇等人住在哪裡做什麼?
司機不斷的在心中猜測著鄧志平今夜的異常,時不時的還會透過後視鏡偷看他的臉色。
直到這輛車子緩緩的駛入了五洲大酒店的停車場,直到對面的那幾輛亮著紅燈的警車入眼,司機小矮這才忽然間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同之處。
緘默不語,司機小矮是個懂得審時度勢的人,這會兒還是保持沉默為上策。停好車子,他快速推開車門來到後坐,狗腿的給這鄧志平開啟了車門:“書記,到了。”
不管如何,今兒個夜裡這排場至少是已經到位了。
探身而出,鄧志平強制性的壓抑自己的怒火,目視著前方的五輛警車臉色有些不好看:“讓你集結隊員並不是讓你大張旗鼓的出來,你非得整的這麼明顯的做什麼?是生怕這五洲大酒店裡的人不知道咱們已經把目標放在這家酒店了還是怎地?”
心情不爽,鄧志平見到誰都高興不起來,哪怕是這公安局局長非常給面子的趕在他抵達之前趕到,可是鄧志平卻依舊無法控制自己將那一身的怒火全部發洩在其他人的身上,一時之間,殃及不少無辜。
“是是是,書記說的是,大家把車廂頂上的燈全關了。”
聽到鄧志平的叫罵聲,這位公安局局長卻不敢露出不悅的神色來,連忙點頭稱是的同時,還不由得在心中輕輕感嘆自己的機智,幸好剛才出發的時候沒有讓大家觸動警鳴,否則這會兒恐怕就不僅僅只是捱罵這麼簡單了吧?
不知道鄧志平那一身火氣是從哪裡來的,這位公安局局長以及在場的一眾警察們只以為鄧志平如此嚴肅認真乃是因為五洲大酒店中此時潛入的犯罪分子與不法分子。
“現在,你帶著這十個隊員親自出馬,前去五洲大酒店的前臺告知服務員,我們接下來要進行的乃是公務,希望她做為良好居民不要干涉,至於到底要搜查哪幾個房間的人,我的司機會與你們一同前行。”
對這位公安局局長交代清楚之後,鄧志平直接轉過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