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作為她教授的老者的榮耀。
這樣的話,報道上說不定還會有他張鵬的一席之地,就如同蓉城醫學院如今也再度的名聲大震一樣!
可惜……一切都太可惜了!懊悔的不能自已的張鵬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
而已然抵達了溪城的趙健卻在聽到電話中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之時心下狠狠的一怒,這個張鵬,竟是連他的面子都不給了?
果然不過是趙氏集團的董事長了,說話都不好使了?
怒不可遏的趙健卻是根本就沒有把張鵬那番勸告的話聽到耳中,反倒是將這一陣陣的怒火再次的轉嫁到了凌薇的身上。
來到了溪城這個以山水聞名的窮苦小縣城,趙健的心卻是再度的復活了起來。
陳律師直接將車子開到了趙健所給的地址地點,然後放他下車後,自行離去,在溪城大酒店開了一間房間休息。
站在街頭,趙健卻很快把與張鵬之間的不愉快給拋在腦後,然後快速的再度撥出了他那遠在溪城的老友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只見不遠處一個身穿著黑色西裝的身影慢步前來。
“趙先生,我在這裡。”
一個聲音從電話中傳來,卻也直接從耳邊傳來,趙健定睛一看,卻見老友方先生此時正站在自己一米遠的地方,趕緊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走向這位許久不見的老友。
說是老友,實際上,曾經也不過就是他趙健的一個普通朋友罷了,只是這位姓方的先生曾經卻是很喜歡跟他趙健湊近乎,以至於這個姓方的男人在自己的印象中有了那麼丁點兒的位置。
“老弟,好久不見!”趙健對著面前的老友開口,雙眼開始在這姓方的身上打量著,眼底卻是滿滿的笑意,都是商場上的老油條了,誰還不會點兒交際的老手段?
這位方姓男士不是別人,正是那曾經與凌薇打過一架後無比得意的方琴的父親。
要是凌薇在這裡,恐怕要大笑一聲,鼓掌拍好,果然,這世界上賤人都是一樣的隊伍。
姓方的抬眼看去,卻發現趙健的臉龐有些駭人,但也算是人精的他卻是並未露出任何異樣的神色,目光平靜,面帶微笑的開口:“趙哥,真的是好久不見,當日一別至今有半年的時間了吧?今天怎麼有興趣到溪城來?快,我們樓上說話,接到你的電話,我第一時間訂好了包間,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吧。”
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姓方的對趙健近段來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還沒個底,否則他能這麼客氣的對趙健?
在這個窮苦的溪城,姓方的已經算是比較有錢的人了。
這整個溪城,方家有錢這一點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每一年都會給縣一中捐助的方家,在方琴還在上學的那些年可沒少出風頭。當然,如今方琴已經畢業前去蓉城市就讀醫學院,但是她父親酷愛捐款的這一事蹟,卻也還是經常被人們‘傳誦’!
“好,沒想到方老弟這麼客氣,哎,今天過來的確是有一點重要的事情要辦,我們先上去再說。”聽到吃飯這兩個字,趙健肚子便是一陣騷動,在監獄中吃的那些叫飯菜嗎?
對於他這個大魚大肉習慣了的人來說,那些簡直就是餵豬的!
這會兒竟是讓他這個曾經吃遍了大江南北的豪門董事長也流口水兒了。
可見入獄的這兩個月,他趙健到底在監獄中度過了怎樣的生活!
倆人的腳步一同上樓,方先生在前方帶路,而趙健一路跟隨,很快,兩個人便來到了所謂的包間,看著這裡略顯粗糙的環境,趙健卻還是忍了下來。
飯菜陸續上桌,而趙健卻也選擇了在這個時候開口:“方老弟知不知道這溪城有一個名叫凌薇的少女?”說到這裡,趙健卻又忽然頓住,似乎有些尷尬的再道:“方老弟這個年紀的人怎麼會跟她那般打小的少女打交道呢?你看我,真是糊塗了。”
話雖是這麼說的,但趙健卻依舊丟擲了這個問題。
這算是一種說話的策略,而此時,他便很好的運用了這種策略,詢問這方先生關於凌薇的一切事宜。
湊巧的是,方先生卻在聽到趙健的話之後狠狠的一愣,“認識,是我女兒以前的同學。”沒有將自己女兒曾經與凌薇之間的那二三事兒說出來,方父的臉色很自然。
趙健卻是明顯的面色一喜:“那方老弟知道她家住在哪裡嗎?我有點事情需要找她的母親,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帶我過去?”
趙健的這要求在方父的耳中聽來,卻誤以為是他找凌薇